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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茗予嘴角微抽,心想你还真是多管闲事。 ..她没想到的是,过了三天,四王爷就着人送来两幅牌匾,一个写着“烟笼亭”,一个写着“寒水亭”,一大一小,字体一看,和月泷沙等几个院子的字体如出一辙,不用说,铁定是覃纭伽找子衿姑娘写的了。薛茗予一阵恶寒中,覃纭修哈哈大笑的亲自去剑湖水榭挂了起来。
下午他们也没回去,薛茗予留他们晚上吃了烧烤再走。大概是想着覃纭修马上要走了,又是刚成亲的,四王爷和卫妡冉也难得的在别院逗留了一天。下午婷姐儿陪着她们俩说着话,覃玉立一会儿在湖边跑,一会儿去花圃里玩耍,两个小的,真是格外开心了。特别是覃玉立,上午还端着呢,到晚上在花圃里支起架子和炭炉,他就完全厚不住了。烤肉吃得满嘴流油。回回薛茗予说,“这个好吃,吃这个。”覃玉立必定是第一个伸手去捧场的。
到晚上走的时候,客人都是一个个吃圆了肚子,主人也是撑得饱饱的。这大概就是宾主尽欢了。只有花圃里收拾的灶上丫头们直咋舌,那么多的铁签子,这是吃了多少啊。
到了聚会的时候,卫妡冉说起四王爷最近得了两幅某位大家的画,可宝贝的不得了了。像林夫人,听到画,那跟闻了茶香一样,立马浑身汗毛都激动起来。再加上陈大奶奶这位同道中人时不时又是打探又是唏嘘的,卫妡冉顺理成章的就将下回聚会的地点约到了她四王府。
聚会一过,薛茗予就天天数着日子跟覃纭修腻歪着了。一天天的还真跟谈恋爱一样,覃纭修除了处理些事情,也都由着她。
只是到了临走前一天,覃纭修带着薛茗予进了宫。
他们天没亮就起来收拾,到了宫里,皇上还没下朝。覃纭修就领着薛茗予往撷翠宫去给丽妃请安。
“不用去皇后那里?”路上薛茗予小声的问道。后宫最尊贵的存在,覃纭修难道不用去请个安什么的么。
“不用去。”覃纭修鼻尖轻哼。想了想,又说道,“日后若是在宫里遇上皇后那边的人,千万小心。我不在的时候,怕有的人忘了形。”
撷翠宫近在眼前,薛茗予不语,但是覃纭修的担忧和那一点傲慢她全然领会。
丽妃不算是很惊艳的女子,但是四十五岁的年纪,在脸上也是全然看不出来的。恬静温婉,眉目含笑,如果不是知道四王爷隐藏的那么深的野心,薛茗予实在是觉得,四王爷这一身温和儒雅的气质,实在是和丽妃很相像。
请过安,丽妃就留他们坐着说话。并体贴的让人去乾泽宫守着,皇上下了朝,就好过来通知覃纭修。
丽妃比皇上更像一个长辈,细细的问了覃纭修在军中的衣食住行,四季该注意的,时不时体贴的跟薛茗予也说几句话。周到贴心。薛茗予多是低着头听着,问她了,就合适的回答着,没问,就静静听着。对于皇宫,除了敬畏,更多的是一种不自主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