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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管事听着也跟着点头。两人期盼的看着薛茗予。薛茗予哪里忍心拒绝。对于背井离乡的感受,她再了解不过。山庄再大,两个外地来的,即使她派人陪着,估计心里也都不踏实。人多主子多,更怕做错说错。
“也好。”薛茗予叹气道,“是我欠考虑了。你们俩住过去,若是缺什么,尽管来找我。”上回给薛管事八千两银票,买完宅子,翠亭添完家什,过来捧给她剩下的一千八百多两银票。她也没要,都让薛管事收着,薛柏青有多少家底薛茗予不用猜也知道个大概,更不会让太夫人到时候吃住用她的私房钱了。
第七天,休战了一天的薛茗予在中午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请了万管事和她一同尝。这都是她之前准备的各种不同的风味。
万光清受**若惊,一桌子,还没举筷,色和香,都是精致的像是精一般。还有那不同的风味,作为走南闯北多年的他,吃到白灼味,连忙点头,“这个很地道,南方海边的几个郡县的人肯定爱吃这个味道。”
当万光清一筷子夹起一块照烧鸡腿时,薛茗予有点忐忑,十个人里有**个会觉得照烧味不咋的。没想到万光清吃了一口,细细尝,表情很是讶异,“我记得,我在北方靠海的一个郡县里,好像吃到过类似的味道。因为我不喜欢这个味,当地人却很喜欢,同去的十几个人里竟然也有一个初次吃就喜欢这个味的,所以印象很深。不是完全一样,但是感觉很像,非常像。”
一顿饭,万光清吃得不只是菜,饱足的胃里全是满满的佩服。因为他日夜殚精竭虑,才能****和王妃争辩印证,没想到王妃竟然是做了这么多的准备。
若说王妃这些日子笔墨记下的,只是一个酒楼外围的并不是最重要的,但是这各式的菜色,却是一个酒楼立足的根本。
万光清之前走南闯北的底气,一下子扫荡一空。他再重新将整理过的记录一字一句的翻看,才惊觉,每一条,都有其必然的道理所在。
在最后只留下一个酒楼名字的问题时,万光清和薛茗予结束了每日的“朝议”,薛茗予在家睡到了日上三竿,万光清却是神情郑重的坐了马车,将名声鹊起的孝为先三个店铺都走了一遍。带着尊敬的心情,和学习的态度。
这名字,其实薛茗予心里有一个,不过觉得不方便和万光清商量。晚上覃纭修回来,见房没了人,薛茗予乖乖在翠微山房的抄手游廊上指挥粗使婆子摆放绿萝花盆。他就开心的勾起了唇角。
晚饭的时候,薛茗予略带讨好的邀覃纭修喝了两盅酒。
“什么味道?橘子?”覃纭修颇为凑趣的尝了一下,味道清淡,酒劲儿比较小,但是味道却很独特。
“尝出来了?”薛茗予轻酌一口,眼睛清亮,“去年你走的时候,庄子里送来的几框橘子,我给嫂嫂,卢大奶奶和卢**奶,还有陈大奶奶她们分了点出去。还剩下些,就想着试着做些橘子酒试试。今天才挖出来开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