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徐子陵虽然医术无双,但是看了一眼昏倒后的傅君卓,也不禁觉得有些尴尬。傅君卓在禁军高手的围攻之下,坚持了近一刻时间,虽然奕剑术善于游走群斗,但是在绝对数量的高手围攻之下,身上也免不了留下创伤,她现在全身上下有十数处创口,手臂身躯各处都有,透过被利刃划开的衣衫,隐隐可以看到那雪白的肌肤。
只见她背后左肩上赫然cha着一枚
傅君卓浑身最严重的一处伤口在xiong口之下,虽然在重伤的时候,傅君卓已经运功收缩肌rou,闭住血管,但是在这一路奔走的时候,内伤发作,再也压制不住,伤口再次崩裂开来,鲜血流出,已染满了半边衣衫。
傅君卓的内伤虽然严重,不过当务之急还是会要先止住外伤,不然还能等徐子陵治疗好她的内伤,只怕傅君卓就要失血过多而死。外伤比内伤好治,不过傅君卓的几处外伤伤的实在不是地方,对于男子来说,实在不便于接触,让徐子陵十分的尴尬。
不过救人如救火,徐子陵也不是迂腐之辈,只是微微犹豫一下,就叹息一声,从随身的yao囊之中取出yao王独家的金创yao,闭上双目,凭着记忆和触觉为傅君卓上yao。
不过,这一闭眼,去让徐子陵更加的尴尬。他修习的长生诀使他拥有比其他先天高手更加敏锐的六感,在闭上眼睛的情况下,他所有的感觉等集中到了触觉之中。他的手指接触到傅君卓的肌肤,那种柔软滑*嫩的触觉分外的敏感,而傅君卓身上的如幽兰一般的体香丝丝缕缕的钻入徐子陵的鼻子之中,偏偏他现在的jing神力十分的集中,想要忽略都做不到。
只是短短的一阵上yao的时间,徐子陵就觉得无比的漫长,他强忍着手指和傅君卓的yu体接触的“亲密”感觉,终于将所有的伤口上完yao,忍不住除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并存在的汗水。
治疗完傅君卓身上的外伤,徐子陵微微喘口气,就接着为傅君卓治疗他那极其严重的内伤。
过了许久,徐子陵凭借着独步天下的长生真气和气疗术,为傅君卓初步治疗好了她那极其严重的内伤,甚至连那两条断掉的经脉也初步续借了起来。在梳理完傅君卓体内的全身情况,确保她的伤势不在恶化之后,徐子陵也长长的出了口气。傅君卓的伤势十分的严重,使他学成医术以来碰到的最严重的伤患,仅仅是驱散她体内的异种寒冰真气,接续好断掉的经脉,平复她体内的真气循环,就已经hua费了徐子陵的绝大部分真元内力,以他长生诀的回气速度,也大感吃不消。
不过治疗完傅君卓后,看着昏mi不醒的傅君卓,徐子陵也微微觉得烦恼起来,傅君卓的伤势已经好转,但是仍然没有回复道完整的状态,徐子陵自然不能将一个昏mi的病人丢在这里。而且傅君卓的衣衫多处破损,还有鲜血污垢,徐子陵不方便帮她更换,只能寻一户人家来帮忙。
徐子陵看了一眼昏睡不醒的傅君卓,轻轻道了一声:“得罪了。”说罢,抱起傅君卓,飞身而去。
……
傅君卓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g薄被。她陡然一惊,反的向身边一抓,却一抓落空,没有如预料一般的抓到自己的配剑,不禁大吃一惊,一跃而起,却发现自己正在一处客房之中,客房简单朴素,只有一c一桌,别无装饰,而她从不离身的配剑此时正横放在桌子之上。
傅君卓走上前去,拿起自己的配剑,感受着那熟悉的握剑感觉,心情略略安定。不过,她突然想起什么似得,浑身一僵。她缓缓的低下头,看到自己身穿的已经不是自己的武士服,而是一件陌生的让她叫不出名字的服装。
傅君卓的心陡然提了起来,连忙检查起自己身上的情况,等到将全身检查一遍,没有找到自己被侮辱的痕迹之后,才略略松了口气。不过她心中仍然不敢放松,她全身的衣物都被换了一遍,那岂不是代表着给她换衣服的人,已经将她清白的身躯看了一遍,如果换衣服的是个nv人倒还罢了,要是个男人的话,那岂不是……
就在傅君卓神se变幻不定的时候,只听“吱呀”一声,徐子陵推men而进。
徐子陵见到傅君卓,不禁面se一松,道:“傅姑娘,你醒了!”
傅君卓面se冰寒,手搭在剑柄之上,冷冷的看着徐子陵,森寒的杀机弥漫而出。
徐子陵微感诧异,不知道傅君卓哪里出了问题,一醒来就杀气腾腾的。不过徐子陵也不是笨人,只是脑筋一转,就已经想到了傅君卓杀气腾腾的缘故,连忙道:“姑娘的是主家大娘换的。”
听到自己的衣衫不是徐子陵换的,傅君卓的杀气微微收敛了一下,徐子陵高ting俊秀,举止潇洒,淡然自若,自然而然的有一种让人信服飘逸之气。不过她仍然不放松,冷冷的盯着徐子陵,问道:“你是谁?”
徐子陵淡然一笑道:“在下徐子陵。”
傅君卓凝起细长的眉mao,思索了片刻之后道:“以阁下的武功修为,在中原该是大名鼎鼎的之辈,为何我却完全没有听过阁下的名字。”
徐子陵淡淡的道:“中原地大人博,高手名家数不胜数,我这点微末伎俩又算得了什么呢?”
傅君卓面se一寒,冷哼一声道:“你们汉人就是这么虚伪,明明是绝顶高手,却偏偏说成不入流的小贼,哼,看似谦虚实则骄傲。最让人讨厌。”
徐子陵xing子平和,不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