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柱峰的周围依旧无声的燃烧着火焰,在山峰周身不熄不灭,就像是一座座火焰山,这里似乎没有一丝一毫的微风,热——心里始终只有这一个字。
这里由于有火焰照明,根本不介意是深夜,一片通红,众人视物清晰明了。
随着袁得志的那一声求救的信号发出,其余的三大派弟子也纷纷聚拢过来,这一次五派均是派出本派中出色的精英弟子,虽然人数不多但却实力雄厚。
五派弟子总共约有五百多人,只见那神器戡龙剑上的黑衣人不光扫视,似乎在这五百多的人群中寻找某一人,眼光从左到右;从右到左,来回数遍后,他似乎发出了一声“咦”的疑惑声。
五百多双眼睛盯着前方那个醒目的黑衣人,他们的心里都泛起难明的感觉,他们也感觉到似乎这五百多人站在这位号称“诅咒大师”的面前,这个黑衣人竟然没有一丝畏惧。
那黑衣人看了好一会儿,朗声道:“天冰若呢?她怎么没在这里?”
他一出此言,天素观弟子全部耸动,其他门派的弟子倒是不知道天冰若是何许人也,但以创教祖师琴散人、棋散人;另外孤星月、潇湘等认识天冰若的脸色都是数变,显然吃惊这黑衣人为何识得名不见经传的天冰若。
这诅咒大师看了天素观这边半晌,见没人回答他的话,又吼道:“我问天冰若去哪儿了,她怎么没来?孙彩媱。你的孙女呢?”药散孙彩媱更是脸现苦涩,一双眼睛就快要涌现出泪水,鼻尖酸酸的。
这时孤星月踏前一步,替孙彩媱解围道:“冰若另有事情要做,所以没来,你、问她做什么?”
&诅咒大师的语气这才回复刚才的平静,淡淡笑道,“没什么,门主也很关心这姑娘。所以叫我代为慰问一下。”
他徐徐说来。似乎说这一件普通的事情,可这对于孙彩媱乃至这几位武林首领,他们的情绪可是吃惊不小。
孙彩媱在心里暗想,若儿下山不过数月之久。虽然她貌美如仙。几乎惊若天人。但也不至于闹得连帝魔门的门主也知道她的存在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那魔头已经开始打若儿的主意,这可如何是好?忽然她又想到天冰若与古力被打下深水寒潭。想来生还的几率极小,况且还有那庞大身躯的通天玄蟒,估计已经是那魔兽的腹中之物了,思到这里,两行泪水缓缓流下。
善缘师太看到师父如此情景,惊问道:“师父,您怎么啦?”孙彩媱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急忙用衣袖拭去脸上的泪花,连声道:“我没事,没事……”而这一切却让陈敏敏看在眼里,她在心里暗想,师祖为何这样愁眉不展?而且还流泪了,难道那小妮子出了什么事情,如果真是这样,那将来天素观的位置还不是我的?
这时戡龙剑上的诅咒大师又说道:“我奉门主的口谕来会见诸位正道巨擘,他说道‘如今黑炭人已经攻下秦州、兵州,流连大陆的襄州也岌岌可危,帝魔门与五派的恩怨可以以后在计较,先杀光黑炭人再说!’所以,门主的意思是,你们正道用九宫昊镜,我们帝魔门用戡龙剑,一起前往襄州,拯救流连大陆的黎明百姓吧,这些日子,随着两大州的沦陷,不少的孤儿寡母惨死在黑炭人的魔爪,我看我们目前还是一致对外吧。”
当他说到很多百姓受苦的话语,全情耸动,个个面色都泛起怒意,这些天他们只关心戡龙剑,对于黑炭人的消息他们并没有留意,此刻听这诅咒大师说来竟然感同身受,血脉相连的感觉让众人都忍不住深深呼吸。
正道这边无人答话,孤星月肃容道:“好吧,正邪两派暂时停止内斗,我等即日就赶往襄州,虽然国王昏庸,但打仗受罪的毕竟是百姓,我们也不是不明事理,戡龙剑你拿去吧。”
上古神器戡龙剑拱手送人?
这让正道这边不能理解了,一些小弟子开始低声议论,就连为首的三大散人都不能相信,纷纷看着孤星月。
孤星月泰然自若,小声道:“事情分轻重缓急,如今黑炭人入境,难道我们要把性命拼在这里?”
琴散人单靬迟疑道:“孤大侠怎知这不是那魔头的推脱之计,黑炭人攻下秦州与兵州,怎么我等全然不知?”
孤星月呵呵笑道:“琴散人,我们最近一直盯着戡龙剑,一心只想早一点到达这天柱峰,以至于街市上的通告都没来得及看,况且黑炭人已经、已经占领了我的故乡撒格拉部落,我是等着这一天好久了。”
就在此时,一声大喝,伴随着一声“呀”的一声,一道白光照亮了整个偌大的天柱峰,周围的火焰为之失色,一声“锵”响,众人眯着眼睛看着前方,原来是那诅咒大师用自己的神力拔出了戡龙剑。
庞大的剑身在他的神力下慢慢从土地里提起来,这柄不知有多重的神器在他的手中就像是玩物,不一刻,戡龙剑便被他横放在虚空中,他的一双脚稳稳站立在剑刃之上,宽大的剑刃发着银白色的豪光,众人都欲上前阻止他拿走戡龙剑。
孤星月回首一望,喝道:“都不准去阻止,这戡龙剑乃神器,重量不可估计,况且在他手中轻松操持,你们不觉得去了也是送死,倒不如留到战场上多杀几个敌人!”
他说的句句在理,这般重剑,能够挑战几个回合的只有三大散人,其他的人无疑是送死。
琴散人单靬长叹一声,道:“罢了,就听孤大侠的话,我们这些不中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