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古西域杀场到底发生了什么?致使恒古荒域的石碑被遗落到了这里。”云霄走了几天仍然没有什么发现,不过轻抚过细细的染血黄沙,微微的闭目体会,仍就能够感觉到那恒古不灭的怨恨和不甘。
当年的那一场大战仿佛就在眼前,这土,这风,以及这里的一切都是那样的陌生那样的熟悉。云霄有种预感,这里并不是真正的西域杀场,只是这一块西域镇天石碑沾染上的杀气所摄形成的不泯之地而已。
而且……
云霄展开堕落羽翼,飞上天空,看着那黑暗的天空和死寂的大地,有种,有种,我曾经站在这里过,战斗过的感觉,血液在沸腾,筋脉在鼓动,心灵的深处有一股不灭的意念在涌动咆哮,好似要破体而出。
“不好,我要突破了。”云霄感觉自己的瓶颈越来越弱,开始孤做在虚空之上,默默的吞吐出一口口精纯的战气,张开自己的穴窍疯狂的掠夺着周围空间之间稀薄的战气,虚空被拉扯着,撕裂着,满溢出一丝丝战气供云霄修炼。
但是云霄的身体就像一个木桶一样,用一勺的水去浇灌永远不知道多久才可以灌满,一些刚刚开辟出来的穴窍和筋脉因为缺少战气的支持开始干渴闭合,一股股细弱的战气疯狂的涌入进去,想要填补空缺的战气。
众多丹田之中的气息也是在疯狂的吸收着微弱的战气,云霄看到这一幕不心里暗急,若是如此下去自己不但不能突破,自己的丹田还得破碎,那时就算是想哭都没有地方哭了,不行,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得想个办法。
云霄继续端坐在虚空之上,一丝丝的鲜血撑开可开天踩地的**,破体而出,溢在了荒凉的大地之上,金色的血液慢慢的在虚空之上闪耀,然后,滴落。
“滴答。”
“滴答。”
金色的血液滴落到了地上发出嘶嘶的声音,大地在蠕动,开裂,积蓄在大地深处的某个东西在苏醒在移动,深处的杀气如潮水一般杀出震颤天地,金戈铁马,无头骑士,地狱魔兵,一个个远古地狱的虚影在其中涌动闪现。
杀气如丝,入体而割,不断的侵略着云霄本就面临崩溃的身躯,丝丝杀伐,最终化为恒古长河在云霄的体内奔驰,破坏,毁灭,然后消失。
只听“轰”的一声,杀伐的洪流长河竟然进入到了云霄的丹田之处,不断的搅动着,掀起滔天巨浪,朝着那枚古朴的魂印而去。
“找死。”云霄暗道,这魂印乃是拥有大威能的强大印记,光是看护卫他的每一件东西都不是凡物,丹田之东原本被雷霆的力量所占据,丹田之西被星辰之力占据,汇聚出星辰的海洋,丹田之北空无一物,不过云霄却是顺手一招,把不灭暂时镇压在北之极,丹田之南被那团魔气所占据。东西南北各成一体相互照应,杀气想要在这里捣乱,岂不是自寻死路。
如云霄所料,杀气一进入到了丹田之中就好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到处乱窜,对于杀气的入侵,魂印看都没有看一眼,只是震动了一下,让杀气老实一点,就继续睡觉,陷入的沉寂,而其他的也跟魂印一样,不屑的警告了一下那股杀气,就没有多有动作。
不过相比其他方位的守护者,丹田之南的魔气躁动不安,好似随时都要出手一样,但是看到其他几个都没动手,自己也不好动手,只是贪婪的看着那股惊人的杀气。
杀气起初骇然,完全不理解云霄丹田之处为何有如此多的怪物,本以为自己会被眨眼之间消灭或者吞噬化为他们成长的养料,没想到他们竟然只是警告了一下就没有了动作,一时间以为他们怕了,小心翼翼的前进了几步。
几步之后,胆子越来越大了,慢慢的前进,稍微快速的前进,加快前进,眨眼几息就到了魂印的面前,试探性的冲了上去,结果魂印突然爆发,一股镇天灭世的气息从那上面喷发出来,一道道流光划过黑夜,点缀星空,无尽的星辰从西方杀来,星辰陨落,群星拱月,星辰杀伐,天之杀机,不死不休,这是西方星辰的护卫。
丹田之南,本就难耐的魔气也是化为一口饕餮凶兽,一口张开吞沃天地,杀机迸发,如荒古巨兽张开血口,黑色的眼睛闪动,释放出与天争齐的气势,无尽的魔眼,无尽的骇然,都不足以形容魔气袭来的雷霆一击。
不灭魂刀更是化为一柄巨刀从北往南,破开无尽的虚空丹田,杀伐无尽,战斗无尽,霸道无尽。
丹田之中各*宝气息纷纷发威,威可压天,势可绝世,猛不可挡。
云霄暗叫不妙,该死的竟然在这个时候如此给我添乱,血瞳眼闪,一只只黑色眼睛从堕落羽翼开始涌现出来冲入那片恒古的魔镜,像贪吃蛇一般不断的吞噬着魔气,怨气,杀气,然后反馈给云霄最精纯的战气,恒古的魔眼在此刻睁开一道裂缝,引诱着云霄以魔入道,成就无上魔神。
以魔入道,诸天畏惧,以神入道,众生膜拜,以杀入道,戮天绝神,万千道,千般杀,一怒而起,浮屠众生。
云霄此时却是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抉择,以何入道,何为道,自己的道在何方,这本不是一个大战师应该想到的东西,但是云霄却是在这个境界恒古未有的触摸到这个层次的人,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丹田的躁动和外面魔气的森然把云霄衬托出魔神灭世的场景,行走之间,一脚抬起,狠狠的踩下,那便是天崩地裂,无尽黄昏,一手举起,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