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难闻的小屋里很快又多了一种味道。
eid悲伤哀切的看着她,那眼神让艾德拉觉得心脏疼的快要死了。
“他伤害了你,他想杀了你。”艾德拉记得自己是这么解释自己的行为的,她不知道eid能不能理解她的做法,但是她一点都不后悔。
看到有人伤害了自己在乎的人还能无动于衷那太为难人了。
更何况她是一个冷酷的变态杀手。
她一点都不后悔自己的做法,即便eid在那之后几乎无法面对她。
唯一让她感到安慰的是eid在h带人扑进来的时候假装虚弱的躺在了地上还顺口说道,“是我动的手。”
h一定不相信他。
因为他一直盯着我看呢,eid。
艾德拉从凉水里把头|拔|出|来,她想也许自己该洗澡去睡了。
圣诞节之后她休养了整整四个多月才能够自如行动,不久之后她就去了bau办理离职手续。
办理过程很不顺利。
h出乎意料的强硬,他要让她证明她已经不能胜任这份工作了。
然后居然带她去出任务。
艾德拉无奈只能答应。
那件案子里她几乎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他们忙碌然后光明正大的发呆。
知道eid被绑架了艾德拉才开始动手。
她觉得自己当时一定已经发挥了全部的实力,因为她居然比bau的人更早的找到自己在乎的人。
开着淋浴听着水流刷刷的流淌,艾德拉满脑子都是两个月前发生的事情。
那次案子之后h就批准了她的离职手续。
她离开bau的时候eid偷偷的躲在角落里看她,那副欲哭不哭强忍悲伤却一脸理解的模样让艾德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说了分手的人是我,你不必如此。
你那么好,可以找到更好的。
艾德拉这么祈愿着。
温热的水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肌肤,如同情人的爱抚一样。
她耳边响起eid难耐的呻|吟和喘息,他金棕的眼眸在情|欲中仍旧清澈,她听见他情动之时轻轻的低喃,“艾德我爱你。”
那种悸动的身体紧密相连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脑海深处。
艾德拉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不然她怎么能满脑子都是一个自己已经说了分手的人。
她仰头开大了水龙头。
你是变态,你是杀手,你是属于黑暗的,你永远,只能孤身一人。
一个声音把她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这声音出现的时候她觉得身上很冷,那种颤抖着想要得到温暖的寒冷让人觉得很无助。
她知道,这是致幻剂注射过量的后遗症。
如果非要说成是某种药剂成瘾的话也说得过去。
艾德拉用手扶着墙壁,她强行控制着身体的抖动。
这种药剂只需要忍一忍就能过去了。
只要每次都能忍过去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彻底的脱离这种药剂的副作用。
浴室里水流声不断,艾德拉在欲|望和现实间痛苦的挣扎着。
外面她的手机响了都没有听见。
孤零零被扔在沙发上的手机执拗的在自动挂断之后重新响起。
电话那头的人无视了电话主人说的有事请留言。
半个小时之后打电话的人终于放弃了。
在华盛顿艾德拉原住所的门外eid一脸的绝望。
他觉得身上很疼,可是心里更疼,他的毒瘾发作了,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艾德,我好想听一听你的声音。
eid在控制不住的痉挛中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