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天南城军阀突然改变了作战方式,打得他们措手不及,死了好些个兄弟。
南城军阀突然改变战略,谢大帅嗅到了阴谋的味道,连夜把荆欢叫了来。
荆欢刚跟阙黎温存结束,躺在床上腻歪腻歪,接到谢大帅的电话,尽管不大乐意,磨蹭了几分钟,还是乘车去了大帅府。
两人关上门密切商谈,一起的还有电话那头的谢鸿羲。
商谈结束,荆欢彻底没了睡意,回府后又开始搞事情。
丁浮扫清完封家在北城的势力,打算找个机会去阳凤楼喝喝茶听听曲儿,顺便瞧一眼老板心尖尖上的人。
大清早,天刚蒙蒙亮,他接到荆欢的电话,让他去前线给谢鸿羲做军师。
丁浮昨晚上在歌舞厅玩了一宿,顶着鸡窝头,表情呆滞。
“不是荆老板,您把我当什么了,前脚让我收拾常封两家,现在又让我去前线,磨坊里的驴子也不带这么拼的吧?”
再这么下去,他铁定猝死!
电话那头的荆欢看着穿衣镜前整理长衫的阙黎,手里的笔转了个圈,语气漫不经心:“前几天我刚得了个西洋来的怀表,等你回来了,送你便是。”
丁浮是个怀表迷,特喜欢收集各式各样的怀表。
一听荆欢这话,丁浮垂死梦中惊坐起。
他幽幽叹了口气:“敢情我就是一个莫得感情的工具人,荆老板您指哪打哪。”
荆欢喝了口茶,语气里带上笑意,不紧不慢道:“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丁浮:“......”
得嘞,荆老板眼里只有那位梅少爷,哪有他们这些手下跑腿的。
荆欢挂了电话,那边整理长衫的阙黎已经到了跟前。
他长臂一伸,黏糊糊的抱住荆欢,在她侧脸连着亲了好几下,清润的嗓音温吞绵长:“欢欢,你看我穿这身好看吗?”
阙黎今天穿了身和荆欢同色系的长衫,暗红色衬得他肤色又白了一个度。
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君谁不爱。
荆欢欢喜得紧,调整了姿势,懒洋洋的靠在阙黎身上,嘴角噙着笑意:“好看死了。”
阙黎垂眸看着荆欢精致明艳的侧脸,没忍住又亲了两下,最后一下落在唇上。
“欢欢,今天我们出去吃好不好?”
荆欢一向习惯纵着他,闻言点点头:“再等会儿的,十一点出门。”
荆家不远处就有一家法国餐厅,几分钟的车程。
餐厅老板正是上次替荆欢说话的那个法国绅士,他很敬佩荆欢,得知她来了,特意送了一道蔬菜汤。
荆欢笑着道了谢,转头就对上狼崽子一样的目光。
只是那目光是落在离开的法国男人身上的。
荆欢稍微想了下,很快明白过来,语气玩味:“吃醋了?”
阙黎眼神不自在的瞥向另一边,理直气壮的嗯了声:“欢欢我跟你说,那个男人一看就是个海王,他想把你骗进他的鱼塘里。”
荆欢忍俊不禁,伸手勾了下他手心:“可我只喜欢你呀。”
女子嘴角噙着笑,尾音上扬,阙黎瞬间被治愈了,双眼亮晶晶的看向荆欢,毫不掩饰自己浓郁炽烈的情感:“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