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帅灌了一杯水,拍了拍胸口,粗声粗气的说:“放心吧,这事儿交给我。”
五天后,华国各大军阀代表齐聚一堂。
会议内容无人得知,只是不久后各地军阀停止交战,隐隐有合作共赢的架势。
有些人嗅到了阴谋的味道,短短一个月内,不少华国人拖家带口坐上了出国的游轮,奔赴未知的国度。
十一月份,B国炸毁了华国最大的武器工厂,以极其嚣张的方式开战。
年过五十的谢大帅同谢鸿羲一起,带领北城军奋勇对敌。
荆思莹把荆耀祖交托给荆欢,随通医疗救援队毅然奔赴前线。丁浮等人也都投身其中,游走在危险第一线。
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凄惨死去。
华国大地上一片哀鸿遍野。
......
荆欢留在北城,阳凤楼将五湖四海的情报消息汇聚在一处,再传递给需要的人。
有荆欢这个大后方,北城、南城成为华国伤亡最少的地域。
B国觊觎位于北城的武器工厂,多次战败后派出间谍刺杀荆欢。
荆欢也不是吃素的,她身边的人也都时刻保持最高警戒,间谍还没靠近荆欢就被花琼踹翻在地,一把摁住。
荆欢眼皮子都懒得抬,淡定的吃完牛排,和阙黎一道回家。
至于那个间谍,荆欢将他交给了花琼审问。
拿到间谍供出来的名单,荆欢亲自走了一趟,把名单交给了谢大帅。
回去的路上,荆欢再次遭遇暗杀。
车轮轧上埋在地下的炸弹,若不是荆欢躲得及时,进了瑶琅卷,多半会翘辫子。
司机当场就死了,同行的花琼也受了不轻的伤,在医院躺了半个多月。
花琼跟在荆欢身边几年,史密斯亲自主刀,都险些没抢救过来,着实让荆欢恼火。
荆欢奔赴前线,现场指挥作战,连着打了三场胜仗,死了数万敌军。
如此,荆欢彻底扬名。
就连B国人都知道,华国有个代号叫“天瑜”的,不知道是男是女,是个出了名的疯子,作战风格变幻不定,时常打得他们屁滚尿流。
......
一晃五年过去,B国递交投降书。
疆域辽阔的华国大地一扫攒聚多年的死气,百姓们结伴走上街头,面上一派洋洋喜色。
新的时代已经来临,他们终于挺直了腰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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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欢早在两年前就回了北城,做回了阳凤楼老板。
去年荆欢买下隔壁的小楼,把阳凤楼扩建成原本的两倍大。
如今阳凤楼不仅是北城最大的戏楼,还是全华国最有名的戏楼,每天都有无数外地人慕名而来。
阳凤楼从早上开门,一直到晚上十点,台下总是座无虚席,喝彩叫好声不绝于耳。
台上花旦的戏腔幽咽婉转,一甩水袖,细长眼线勾勒出的凤眼潋滟生辉。
一旁小生的嗓音清澈,却不柔媚,一双浅棕色的眼眸总是落在花旦身上,专注而明亮。
“多少年过去了,我还是很喜欢荆老板唱的戏。”
“谁说不是呢,距离上次荆老板登台唱戏,已经五年多过去了,如今仔细一回想,仿佛就在昨天似的。”
“荆老板跟梅公子可真般配,等我以后娶了媳妇儿生了儿子,也要带他来听荆老板的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