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点了点头。
“还有其他原因吗?”吴教导员边摇头,边问着。
“江南派出所手里有证据,不象你们没有证据死问我。”阿清回答着。
“什么证据?”吴教导员紧跟着问道。
“我舌头被咬了,他们查着我治疗的记录了,证据就摆在那里,我想抵抗也抵抗不了。”阿清低着头,摸着嘴。
这时候,菜上来了。
“阿俭组长,小李。我先敬你们一杯。这情况不问清楚,我心里不舒服。刚才问了阿清,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你们工作做得这么仔细,将证据收集得这么到位。你们审查又这么的有方法。想人不敢想。做人不敢做。这案件在你们江南派出所破获,是理所当然的,是顺理成章的。我心服口服了!”吴教导员说着,一口喝干了杯中酒。
“吴教导,我们是碰巧的,碰巧的。”阿俭组长客气着,我们也喝干了杯中酒。
“阿清,我和你喝一杯。我们工作不到的地方,希望你理解,见谅。”阿朱组长诚恳地说着。
阿清马上端起杯子,站了起来,说道:
“阿朱组长,你别这么说,都是我的错。”
两人杯子都干了。
气氛好像融洽了不少。
“阿清,将手铐帮你解开?”我见阿清不方便,就问道。
“李干部,不用的,你们能让我这个罪人和你们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又给我酒喝,我知足了。”阿清看着我,感激地说着,抹着眼泪。
“哭什么?!象个男人样!”阿俭组长说道。
“我不哭!我不哭!我是感动!”阿清继续抹着眼泪说着。
大家都不说话,静静地看着阿清。
“阿俭组长,李干部,我敬你们双杯。感谢你们对我的照顾,我今生也不可能报答你们了,我来世做牛做马也得报答你们。”阿清说完,将两杯酒喝完了,坐了下来。
“吃菜,吃菜,你慢慢地喝。”我继续说着。
阿清点了点头,吃着菜。
吃饭完毕,吴教导又叫餐馆老板送上来一瓶白酒,又打包了一盘红烧牛肉,还有一盘花生米,交给阿清,并说道:
“拿着,到路上吃和喝。阿俭组长和小李对你这么好,你别辜负了他们。”
阿清眼泪又流了出来。
柘宁县小溪镇派出所,阿东和阿本继续留在车上看着阿清,阿俭组长和我坐到了刑事组长阿松办公室。
“小李啊,你还真的将案件破了啊!佩服佩服!”阿松组长说着。
“你们就三头牛,我们今天来辨认现场的。”我笑着回答。
“这工作上的事,好说,好说,我等会陪着你们一起去辨认,总行了。你先说说案件是怎么破的。”阿松组长继续说着。
“碰巧碰巧罢了。”我回答着。
“你又是碰巧?!我怎么就不能碰巧呢?!”阿松组长还是不相信。
“这次真是碰巧。”我认真地回答着。
“那你说说怎么个碰巧法?”阿松组长更来了兴趣。
“我们山铺派出所抓获了一个嫌疑人,他们审查后,放又不能放,关又关不了,就将这人推给我们派出所。我们接了这烫手山竽,就审查开了。”我回答着。
“别人审查不开的,你们审查开了,肯定有原因的。你就具体说说嘛。”阿松组长分析着,说着。
“这个叫阿俭组长说。”我推脱着。
“干吗叫我说啊?你说啊,就你说!”阿俭组长急了,睁大了杀牛的眼睛看着我。
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赶紧回答着:
“好好好,你别睁眼睛了,好不好?我说还不行啊。阿松组长,其实很简单的,我们从牛的去向追踪,分析这么多牛被盗,肯定有个相对固定的销赃渠道,我们就顺着这条线,在杀牛的那里找牛皮。”我将“杀牛的”几个字加重了语气。
“这方向是对的。”阿松组长点着头说道。
我则继续说道:
“但是,我们将全市甚至周边地区的杀牛地点都访问了一遍。也没有发现情况。这销赃牛的,除了杀牛的,还有一种人,那就是牛经纪。为此,我们参与到牛经纪大会去,阿俭组长通报了案件情况,又警告会严惩帮着销赃的人。从中,我们发现有一个人神色惊慌。依着这线索,我们查这个人,查他的牛的来源。就查到偷牛人身上了。
第二。我们充分利用现场的痕迹物证。这偷牛的不但盗窃耕牛,还有qiáng_jiān妇女的倾向,他在吻一个女孩时,被这个女孩咬着了舌头。我们根据这个情况。找到了他治疗的医院。他的基本情况就出来了。
这后面的情况,我不说,你也知道了。”
“这么简单就破案了啊。不可能?”阿松组长问着。
“破案嘛,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想对了点,一点就破了。”我点着头回答着。
阿松组长摸着下巴,想着,说道:
“那先吃饭,今天,我可要和你好好地喝几杯,不过,不准用碗喝。”
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餐桌上。
“你们还给他喝酒?”阿松组长吃惊着。
“他好这一口,就让他喝点。”阿俭组长解释着。
“就这么简单?”显然阿松组长不相信。
阿俭组长点了点头。
“阿清是?”阿松组长看着阿清问道。
阿清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