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人知道避孕套是什么,老幺作为唯一一个知情人,也没好意说出口,要说咱们也算是变得含蓄了。
老幺挺满意的,往这大家闺秀的方向,迈进了一大步呀。不过这话还是在是抱怨,绝对在抱怨。
对于老要说的避孕套,也就是这个气球的用处,十月是知道的,毕竟主子做什么事,她都是直接参与的。
作为一个黄花大闺女对这个事情一直是回避的态度,说句实在话,真的没必要,这个时代那也不是那么落伍的,只不过主子不知道,没人敢在这位的面前说而已。
你说这些奴才谁没事跟主子说这个呀,就说主子们,那都是闺秀出身,这个问题根本就不会涉及到。所以这是老幺的一个盲区。
主子这是拿银子算是打水漂了。而且都是在人的心知肚明下打的水瓢。十月想想主子花在里面的银子,真心的有点心疼,超过脸面问题了。
然后拧着头皮说道“您就不要再想这个事情了,没必要,投入那么多的银子,不会有人用的,不管是为了什么。别遭禁银子了”
没说明怎么回事,可是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主子,你的想法不成熟。
老幺皱眉,看着十月纠结的样子“你知道个毛呀”这位还当自己是御姐呢。觉得古人的含蓄,不会懂这个问题的。
十月为了这个毛,害臊都不顾的了“奴婢知道,用羊肠,用鱼漂都是可以的,别说您的东西没弄出来,弄出来也不会有人花银子买的”
说完这话,十月的脸色堪比燃料。当然是红色的燃料。
老幺瞪着眼睛看着十月。好半天才明白十月口中的东西就是当代的避孕措施“我操,你知道怎能不早说,还让我砸进去那么多的银子”
十月爆红着脸,摔着袖子“你让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跟你说这个”
然后十月跟变脸一样把脸色给纠正过来,就像英国的管家们一样,绷着脸,对着自家主子很郑重的说道“主子,我操,那就不是您能说的话,您是一个妇人。您是一个贵妇人,是福晋”
说完就摔门走人了,这是看着主子太败家。无奈才厚着脸皮说出来的好不好。
老幺的脸比十月还红呢。,操,福晋怎么了,福晋不能爆粗口呀,福晋不能气氛呀。
搭进去点银子不算什么。总归还能做别的用,可是那个没有常识,让人看笑话,那是丢人,想来底下给自己办这件事的人,都知道。都是不好意思开口呀。他妈的,因为你们不好意思,就一直的看老娘笑话。一直的看老娘往里面扑腾银子,太丢人了,太膈应人了好不好。
常识呀,怎么就那么缺呀,这是病。得治。老幺觉得自己还是多看点书吧。话说自己也算是走了万里路了,怎么就这么缺乏常识呢。
还有就是。原来即便是受自己影响很大的十月,对这种问题,也能做到看着自己往里搭银子,不吭声,你说你们到底有多害羞呀。说一声不可以吗。
老幺想多了,常识她不缺,可是这么偏僻的冷门,真心的没人想让他这个贵人接触呀,这是盲区,不是常识问题。
你说有根着一个大家格格,说避孕问题的奴才吗,还是那么直观效果的,视觉性东西,这事基本上就不愿人,应当是怨年头。怨时代。这里真的老保守了。
九阿哥嫡女的洗三,那是很多人参加的,不说别的,就这位阿哥的身份地位,那也是趋之若鹜。来贺喜的人,都要把九阿哥府的大门口给挤破了。
绝对比十阿哥府上的人要多上很多,谁让人家九阿哥人缘真的比十阿哥好呢。
还有就是真的有来看这个九阿哥笑话的,都怨十阿哥太高调了,虽然九阿哥关于福晋肚子里面是什么,从来没有在嘴巴上说过,可是人家十阿哥,自始至终。那都是大侄子,大侄子的再叫呀。你说有这么得瑟的吗。
九阿哥看着如此热闹的场面,真心的,有点提不起精神头来。有什么好庆贺的呀,不就是一个丫头吗。
看看老三什么都不说,那个神态高傲的样子就膈应人,这是老十上次给的打击不够狠。九阿哥脸色有点难看。
要说起来,幸好就办一个闺女的洗三,九阿哥的其他的女人生的孩子,基本上那是不被承认的,当然也就提不上贺客一说了。九阿哥觉得这算是幸运吧,不然得看到老三好几次。
九阿哥府生了大格格,十阿哥虽然不太满意,埋怨九嫂不会生孩子,可是对于那个新生的九哥嫡女还是抱着看过的。毕竟是九哥的骨血。
不过除了看到过九嫂的闺女,其他的都没看到过,别看人家是格格,可是个顶个的娇贵,没人像十阿哥一样,把孩子往外抱。
十阿哥看到九哥的嫡女的时候,看看边上的九哥,什么也没说。样子挺深沉的,也挺有作为叔叔的派头的。给大侄女准备好的玉佩,挂在小襁褓上。挺像那么回事的说了一会儿话,才会自己十阿哥府。
一直到自己的府上,抱着自己的大闺女,十阿哥才跟福晋唠叨“你说九哥那么精神,飘逸的人,怎么生出来的孩子,一点都不如咱们贵宝漂亮呀。一定是随了九嫂了,那个女人真的不太会生孩子”
老幺能把这个话,当成夸奖自己来听吗。话说,这位夫婿,会不会认为他家贵宝格格漂亮是随了他呀。
老幺皱着眉头纠结。 老幺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个人太缺乏科学常识。咱们不搭理十阿哥。可以是说老幺算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