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众官员来齐后,赵秉渊战在江北厅官衙议事堂上说道:“遵义匪军想必大家都不陌生,今天召集诸位来此,本官想着大家同僚一场,趁着当下还有机会,把一些事情说开了。”
“你们中的大多数本官尚且还算了解,可以说尔等为官一方,虽然大多数没能造福百姓,但也没有贪污渎职、祸害百姓的事情发生。”
“这一方面来说,就是将来南岸的匪军打过来了,你们没有祸害过百姓,便不会有事,但是如有贪污渎职祸害百姓的官员,本官劝你们稍后自行解印归田吧,重庆一破,他们对付贪官污吏可是毫不手软的。”
赵秉渊话音刚落,下方便有一人起身拱手说道:“下官长寿县知县余钰,听知府大人您的意思,是说让我等自行逃命吗?”
赵秉渊有些憔悴,闻言只是点了点头,道:“余知县,本官也不瞒你,南岸匪军领兵之人姓左,正是长寿人氏,想必此人你应该不陌生。”
余钰闻言顿时大惊失色,慌忙的正准备开口,赵秉渊见状连忙抬手制止道:“余知县,你的是本官在此不想多说,你自己好自为之。”
余钰见状张了张嘴正准备说些什么时,孔汝作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在赵秉渊耳边说道:“大人,红旗军军师顾德全来了,就在外面。”
赵秉渊闻言顿时一愣,随即有些无力的叹了口气,自顾自的说道:“该来的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