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微听完我这句带有很强烈的疑问之后,二话都没说完,便又开始大哭小叫了起来。她肯定是以为她被方秀娥打的连我们这帮同事们都快要认不出来了。
“呜呜呜呜!我不活了!”
“哎!天佑啊!你说你都这样儿了还有闲心逗她?”张光华见宋微又开始了放肆的撒泼,于是便很无奈的劝慰起了我。
我哪儿有这份闲心逗她啊!这可是她先打击我的啊!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换至于其人之身罢了。
“李天佑!我恨你!呜呜呜呜!”紧接着宋微一边大哭小叫一边冲着我咒喊道。
恨我?她恨我干嘛啊!又不是我把她揍成这揍形的,这算是什么道理啊!她应该恨方秀娥那个肥女人才对啊!
“小薇啊!别哭了,你又没有真的被毁容,只不过是受了点皮外伤而已,医生不是都说了吗!养几天就会好的,好了好了,别哭了。”张光华见宋微这死丫头越来越起劲,便苦口婆心的安慰起了她。
“呜呜呜呜!都怪他,要不是她我!”
“我怎么了我?这不都是为了办案吗?我让你别跟我一起,你偏不听,结果倒好,你又开始怨恨起我来了,不行咱俩以后甭做搭档了,省的我把你给害了。”
“切!谁稀罕你啊!”
“切!爱稀罕不稀罕!”
坐在科室里吵得不可开交的我和宋微又被张光华费死了老劲儿的劝开了,跟着便等来了之前的那帮医生们。
主治医生们一到,我们便自然而然的都消停了下来,跟着便被谈及起了我俩人的受伤情况。宋微确实是受了点皮外伤,本无大碍,回去养上个十天半个月就没事了。
经过脑ct得知,我的脑部并没有受到什么损伤,但是头皮表皮层受到了严重的伤裂,所以便为我脑袋上缝合了五针。而腿上的伤口就不是那么乐观了,由于被撕咬的部位已经严重脱落到了五分之三的程度,也就是说被咬的那个部位上的肉已经到了似掉非掉的地步了,在咬上一下肯定就会掉落了。于是医生们便小心翼翼的又为我把伤口处理缝合住了,腿上封了将近十六七阵的样子。
啊!这两处伤口加起来岂不是缝了二十多针吗?我去!这!我!这!我这脑袋上的伤口以后岂不是会寸草不生了吗?想到这里我便开始异常的悲伤了起来。想想以后脑袋上有一块地方部长头发,那得多磕碜人啊!这带劲也推大了些吧!老子他妈的还没娶妻生娃呢啊!
接着医生说用的是美容线,美容线比普通线造成的伤疤疤痕要小的多,只要自己多注意,好好的保养恢复应该能恢复到之前百分之六七十的样子。随后便叮嘱着什么时候来换药,忌吃腥辣发物,最最忌讳的便是食用酱油之类的着se事物。
随后张光华以jing队的名义把医疗费用结清之后,便带着需报销的费用单和我俩开车回了队里,从医院出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开着jing车的张光华一路上听着我和宋微,一个哼哼唧唧的呻吟着,一个哭哭啼啼的抱怨着便悲悲催催的回到了jing队。
一进jing队,我俩这事儿便被炸开了锅,只要是迎面遇见的同事们都是一副表情差异的发问。“哟!天佑!小薇!你们这是怎么了?”“你们这是让谁给打的啊?”“谁这么大的子把你俩揍成这样式儿的了?”
哎!面对着同事们的七嘴八舌,我和宋微都是一阵阵的苦恼,这事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能连连叫苦了。
跟梁国杰碰面之后,我便急切问及起了纪小夫和方秀娥的情况。梁国杰说一组的兄弟们正在审讯室里分别对其二人进行着审讯。说目前由于考虑到我的身体和伤势的原因,让我暂且不用上手这件案子,让我先在家里休养几天再说,等身体稍好些在上班。
啊!这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因为我受伤了便不方便工作啊!即便我有伤在身,但也不至于连审讯工作都做不了了吧!何况这案子还是我们主办的啊!
这纪小夫和方秀娥的家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年轻女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还没弄清楚呢,我怎么能安安心心的回去睡大觉啊!想到这里我便又想起了那个昏迷不醒的年轻女子,于是我便又开始问及起了此人目前的状况。
接着梁国杰便说那个女子已经被送往了市急救中心抢救了,目前那边还没有给来信,估计应该还在抢救的过程中吧。
什么!还没有来信?还在抢救的过程中,我记得她应该是在中午十二点左右的时候被抬走的,现在都他妈的下午五点了,还在抢救?哪儿抢救人能抢救四五个小时的啊!是死是活您到时说痛苦点啊!接着我便问及起了有关此女子的身份情况,梁国杰说目前还正在调查当中。闹了半天到现在都还没有查出来个所以然啊!
听梁国杰这意思是让别的班组来办这件案子,这他妈的凭什么啊!我们辛辛苦苦挖的坑,居然让别人轻轻松松的播种填土,这太不公平了吧!不行!说啥我也得亲自亲力亲为的把这件案子进行到底。
于是我便强烈的要求要参与本案的审讯工作,梁国杰一看我这满头的绷带和我这坚决的口气,便顿时来了火气,只听梁国杰对我一阵吼叫。“啊!给你这小子休息的机会,你还偏不要,啊!你以为你是铁人啊!要是伤口感染了怎么办!啊!我怎么向你爹妈交代啊!”听着梁国杰这一顿‘啊!’字的排比,我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