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便哭笑不得的狠狠的数落着潘安不能这样糟蹋别人的音乐作品。潘安一听这,似乎是有些不服气的撸起了袖子跟我理论了起来。他说他只不过是把这首歌的歌词修改了一番,还说我根本就不懂欣赏,而且他说这歌词确实是根据他的个人亲身经历所谱写出来的。
我去99亲身经历?如果要是按照他这鸟歌词字面上的意思来分析,那岂不是他‘姐’给他开的苞嘛!至于歌词里面的这个‘姐’到底是什么关系就不太好猜了。
当我问起此作品的创作灵感和创作来源的时候,只见口吐眼圈的潘安一脸的无奈,那无奈中似乎还夹带这些许苦楚。看潘安这幅德行,我便感觉到接下来他铁定又会有一些歌龌蹉的故事要讲了。
果不其然,没过几秒钟,只见潘安又续上了一根烟,大口大口的吞吐了一番后他居然开口张罗着要请我出去喝酒。这!这大半夜的喝哪门子酒啊!
跟着潘安便招呼我赶紧着换衣服走人,出去找个地儿喝点,就当是为了庆祝他今天买彩票中奖的大喜事。
我去!就这点儿破事也至于庆祝吗?有这功夫还不如多在被窝里眯会儿呢。潘安见我并没有动身的意思,于是他便开始死乞白赖的拉扯起了我。
说实话,外面这大冷的天儿,没事我还真不爱出门,看潘安这非去不可不去不行的架势,于是我便无奈的换了衣服跟着他出门了。
出门后我俩便商量着也甭往远处跑了,就近找一地儿喝点算了。于是俩人便在我家附近的街道上胡乱的溜达了起来,溜达溜达便看到了一家火锅店,于是我俩便哆哆嗦嗦的钻了进去吃起了炭火铜锅式儿的涮羊肉,喝起了小白酒。
我俩打了三个照面儿后,只见表情格外忧怨的潘安这才掏出了烟盒跟我唠起了刚才那首破歌的陈年破事。
潘安说要说起之前的那首歌,那还得从十年前的某个夜里说起。我去!十年前?也就是说十年前的他才十八岁。
潘安十八岁的那年是在大连的一家饭店里打工,做的是服务员领班。他说的那个‘姐’也就是他的顶头上司饭店副经理。平日里潘安这小子在工作方面不仅是聪明勤快而且还任劳任怨,而且更加会专门的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上级领导,据他说他在饭店里的人缘混的相当不错,那帮女服务员们包括女保洁阿姨们都很媳他,包括他的那位‘姐’。
某天潘安无意间听到别人说闲话的时候说到了副经理离婚的事情,他听到后便不太相信,随后他便在私下里委婉的问及起了此事。由于他‘姐’和他的关系处的一直都很不错,所以便跟他倾吐了一肚子的苦水。当他得知事情属实之后便开始各种的安慰起了他的这个‘姐’。 之后他便在平日里有事没事的总是逗她开心,久而久之两人的关系自热而然的走得越来越近了。
有次潘安早晨点名签到的时候发现没有看到他‘姐’,于是她便得知她因为发高烧从而没来上班,潘安知道后便在电话里一个劲儿的关心并慰问其家庭住址,下班后潘安居然冒着瓢泼大雨风雨无阻的去往了他‘姐’所租住的出租房,潘安说他完全是处于人性情感的本能,从而开始无微不至的照顾起了高烧不退的‘姐’。
在潘安一连三天白天黑色的无微照顾下,他‘姐’的病终于好转了,潘安说这期间把他‘姐’感动的别提有多感动了。随后他‘姐’为了感谢以及报答他,便在私下里时不时的请他吃饭。
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常在馆子吃,岂能不喝酒,在我们北方的民间有句俗语叫做‘无酒不成席’也就是说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不管是在家里或外面开席,那必须得有酒。总是说出门喝个酒,意思就是出门吃个饭。
潘安他‘姐’请他吃饭,那在吃饭的时候自然是少不了那杯中之物。有次两人在摊子上吃烧烤喝(啤酒)多了。潘安刻意的强调着并没有灌他‘姐’喝酒。完后晕晕乎乎的潘安便把迷迷瞪瞪的他‘姐’送到了她所住的出租房里,潘安把她送到家后便打算起身走人,没成想她那喝的断篇儿了的‘姐’居然开始在他面前撒起了酒疯。
只见他‘姐’疯疯癫癫痴痴笑笑的便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当时还是一朵黄花儿大酗儿的潘安一见这般阵仗儿便有些慌乱无神了。
此刻,只见我对面儿坐着的潘安说道这里时,一脸的委屈,委屈中似乎还透着少许的愉悦。他凭着自己的良心解释说,当时的他很是慌乱,他便慌乱的用着严厉的口气制止着她‘姐’的这般出格的举动。
他记得他前前后后刚说没两句,脑袋上立刻便被一条纯黑色的裤衩儿给蒙住了,之后,之后潘安便被这条裤衩儿蒙昏了头,她‘姐’便把他给霸王硬上弓了。不!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他被女汉子硬上弓了。
故事说道最后的时候潘安一脸坦然的说他虽然不曾后悔,但是心里很是委屈。他为什么会说心里委屈呢?因为他的那位喝断了篇儿的‘姐’在欺负他的过程中嘴里喊得居然是别人的名字。可想而知,潘安人生中那最宝贵的而且是唯一的chū_yè居然充当着别人的泄欲工具的角色。
听完了潘安的这个故事后,我笑的差点儿没把刚喝下去的白酒给嗝出来,他尼玛居然让我持续性不间断的笑了好几分钟。
潘安见我这般嘲笑他,他便十分气恼的冲我骂骂咧咧了起来。“笑jb啥笑啊9jb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