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往常一样痛快的答应了下来,我便把地点定在了临海市北部的天云山,那片山脉从未经过任何开发,完全属于原生态地带,树木茂盛,人烟稀少,几乎没有什么人会去哪里游玩,我便计划在这次游玩中置他于死地。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在我自己设计的登山报仇计划中并没有杀掉他,反而断送了自己的xing命。

我们两人爬到了山顶后,坐在了悬崖边上稍事休息,俯瞰着远处那连绵起伏的山峦景se,看着悬崖下那深不见底的深渊,我便打算将我身边的这个人面兽心道德败坏令我恨之入骨的败类推下悬崖。

于是我拿出了背包里的烟,随便故意把那枚写着他名字的领带夹一起拿了出来,当我递给他烟的时候,故意把有名字那一面的领带夹压在烟盒上面刻意让他发现,我不想让他不明不白的死。

当他无意中看到我手里握着的烟盒上有一枚白金领带夹时,他的脸se瞬间大变,犹如看到了非常可怕的东西一般,他肯定看出了那个领带夹上的字母是他的名字。当他开始紧张的时候,我便撕掉了我脸上的那张和蔼可亲的面具,顿时发作了起来,我手里抓着领带夹举到了他的眼前,歇斯底里的怒吼着

“这东西为什么会在我家?说!为什么会在我家!”

他当时就傻眼了,他瞪着一双大眼浑身颤抖的看着我手中的领带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看着此时被揭穿的他,如同漏了气的风箱,我便咬牙切齿的继续逼问着。

“海!海林!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

廖世昌脸上汗如雨下,脸se灰白,身体不断颤抖着。

“是不是你勾引我的妻子?说!是不是你!”说到这时,我心中的愤怒快要爆炸了。

“是!是她勾,勾引我的!你要相信我啊!海林。”他竟然说是我的妻子勾引他,我的妻子绝不是那种水xing杨花的人,如果不是廖世昌威逼利诱百般sao扰我的妻子,她肯定不会就范。明明是他做出了那种道德败坏卑鄙无耻的事,竟然还为自己开脱,他竟然把所有责任推向了我那已经死去的妻子。我越听越愤怒,想到我的妻子越想越伤心,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我的情绪瞬间崩乱了。

我像一只发了疯的疯狗一样,两手猛地掐向了他的脖子,朝着右边的悬崖下拉扯,惊慌失措的廖世昌看到我发疯般的想要将他置于死地,他便奋力的反抗了起来。我们两人扭扯着斯厮打在了一起,在厮打的过程中由于混乱的走动下,我不知不觉的发现我已经站在了悬崖外檐的边缘处,只要双脚在朝后挪动一步,就会掉入万丈深渊。

“海林!人(段海林妻子)都已经死了!就算你杀了我又能怎样。”和我厮打中的廖世昌仍然苦口婆心的劝慰着我。我当时一心只想要他死,他不死,我就不能从痛苦的yin影中爬出来。

“是你毁了我的家庭,害死我的妻子!是你!我要杀了你!”被积压已久的仇恨冲昏了头脑的我拼命地厮打着他。

在混乱的打斗中我又一次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脖子,看着他脸se涨红几乎快要窒息,仍在拼死挣扎的他两手胡乱的推搡着我,猛地一下,站在悬崖边缘上的我被他那混乱推搡的手给推下了悬崖。当时我两脚已经踩空,我的手仍然紧紧的掐她的脖子,身体已经跌靠在了悬崖外侧的崖壁上,我的身体被推下悬崖的那一刻,我的心脏仿佛被丢进了甩干机里被快速的搅动着。

被我抓着脖子的他平爬在悬崖上,拼命的挣扎着,起初他的手还死死的抓着我的手臂,我心里想着,就算死也要和他同归于尽,我便依然狠狠的掐着他的脖子,被掐的脸se发紫的他眼看快要窒息了,没想到他猛地一下拼命的开始咬我的手部,他死死咬起了我的手臂,鲜血瞬间从伤口处迸发了出来,鲜哄的血水沿着手臂滴到我的脸上,我忍着剧痛仍然不肯松手,他见我仍然不肯罢休,便又狠狠的咬了起来,一口,两口,三口,被咬的疼痛难当的我终于松开了那只血肉模糊的手,我松开了左手的同时,右手也跟着拖了力,马上从他的脖颈部位滑到了他的衣领处,我本能的抓着了他的衣领,死死的抓着这唯一能把他拖下来的希望,只见廖世昌贪婪的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海林!你,你不要执迷不悟了!”悬在崖壁上的我看着上方的廖世昌一脸凶相的说道。

“我死也要和你同归于尽。”我紧咬着牙关死死的抓着他的衣领。他听到我这么说,愤然大怒,两只手猛然用力的击打着我那死死抓着他衣领的手臂。“松手!快松手!……”

顿时我的手臂疼痛难当,本来那只抓着他衣领的手臂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在被他击打了几下后,我终于没有知觉的松开了手,那时整个手臂已经彻底麻木了,完全不能自主。

瞬间,我的身体快速的贴着崖壁跌落了下去,我的身体在空中快速向下坠落着,我紧闭双眼大喊着,心想这次肯必死无疑了,难道我就这么死了,我不甘心,我的仇还没有报,我不甘心就这么死去,我的思绪飞快的在脑海里飞转着,瞬间,我感觉身体被重重的摔在了坚硬的东西上,身体连疼痛都没来得及感受,就没了知觉,我想我已经死掉了。

不知过了多久,本应该死去的我竟然神奇的苏醒了过来,我拼命的睁开了双眼,看到面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这是哪里?我在拼命的问着自己,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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