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文佩竟然看到了这个房间右手边墙角处堆放着几颗白灰se的骷髅头骨。只见那几颗让人看之se变的骷髅头骨似乎正在张着几双黑洞洞的大眼洞审视着她。
文佩看到这三颗极具恐怖的骷髅头骨后瞬间便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她只感觉脑袋两侧的太阳穴部位猛然一阵挤痛,似乎像是被一双冰冷的铁手狠狠的挤压着两侧的太阳穴。
“呜呜呜呜!我到底是在哪里啊?爸!妈!你们快来救我啊!”被吓得头痛yu裂的文佩此刻哭得已是一塌糊涂。
“我的乖孩子!你哭什么呢?是不是肚子饿了啊?”只见站在文佩床前的丑陋女人瞥了一眼墙角处之后便一脸关切的冲着文佩问道。
“嗬!——嗬!——嗬!——嗬!”已是泪流满面的文佩冲着身前的陌生女人歇斯底里的干吼着。文佩其实是在大喊着“放我出去。”但由于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所以只能听到她那气管里喘出来的“嗬!嗬!”声。
“孩子!你是想要吃饭了吧?乖!阿姨带你去吃可口的晚饭好吗?”陌生女人听完文佩这般干吼后便一脸诡笑的冲着她说道。
“唔!唔!嗬!……”只见靠在单人床头架上泪眼模糊的文佩一边“唔!唔!”的干吼着一边剧烈的摇晃着脑袋。文佩心里在哭喊着“不!不!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不吃饭怎么行呢?乖!听阿姨的话别乱动,阿姨带你去吃饭好吗?”陌生女人见文佩这般狂躁便又耐心的劝说道。
只见文佩疯狂的晃动了一阵后便泪流满面的望着对面的陌生女人。心力交瘁百般痛苦的她此刻已经感到了无比的绝望,她看着对面的这位体型肥硕满身血渍的陌生女人心中一阵阵的恐慌。
“孩子!你乖乖的别乱动,阿姨带你去吃饭。”说着只见这位陌生的女人弯身从她的鞋缝里掏出了一把形状怪异的银白se小钥匙。只见这女人手握钥匙便将要去打开文佩手中被铁链锁在铁条床头架上的铁索。jing神异常狂躁的文佩看到这般情景后便不再挣扎了,他忍着刺痛流着眼泪看着对面的这位陌生女人。
“她这是要放了我吗?太好了!太好了!”此刻文佩看到这位陌生女子正在为她解着手腕上的铁锁,心里顿时便一阵渴望的欢呼。
三两下之后,这位长相丑陋的肥硕女人便把文佩双腕上的圆形铁索解开了。文佩彻底的摆脱了这阵紧锁在双腕上那冰冷沉重的束缚感后,双手急忙的揉搓着被勒的异常憋闷的手腕。
文佩见她双腕上的枷锁已经被这位陌生的女人解开后,便对着她连连点头表示感激。
“乖孩子!阿姨带你去吃饭。”陌生女人说着便扶起了躺在单人床上的文佩。文佩便没有抗拒的被这位女子搀扶了起来。
她刚刚被搀扶着下了地站定之后,瞬间便感到脑袋里阵阵的眩晕,感觉整个房间都在狂乱的天旋地转着,两眼阵阵发黑,那种感觉像极了刚从麻醉状态中苏醒过来的状态。
文佩感到自己的身理反应异常古怪之后便一度的疑惑了起来。“我怎么会有这般感觉,难道是我睡得时间太长了吗?对!我为什么会睡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呢?”文佩心中暗暗自问了一阵后,便本能的观察起了整个房间。
她恍恍惚惚的看到这个房间大概有七八平米的样子,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左手边靠墙的位置上摆着一张老式的单人铁床,他的前方整面墙壁上挂着一面淡黄se的布窗帘,后方右手边便是一个木门,脚下是一层厚实的红se老式地毯。
她的视线又无意识的瞟到了墙角处堆着的那三颗白灰se的骷髅头骨上,她看到那三颗让他异常恐惧的骷髅头骨后顿时又是一阵毛骨悚然,鸡皮疙瘩瞬间长满全身,立刻又把视线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文佩恍恍惚惚的环视了一周后便开始疑惑了起来。她感到这里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古怪,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用地毯?为什么这个房间的角落里会摆着三颗可怕的骷髅头骨呢?之前在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为什么醒来后会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呢?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站在原地的文佩又在胡乱的思考了起来。
此刻的她突然衔接上了之前的回忆。她回想起了之前和妈妈在电话里的通话内容。
她隐约记得妈妈对她说她可能是扁桃体发炎,所以喉咙才会那般疼痛,之后妈妈便叮嘱她多喝水,如果实在受不了的话便让她去医院就医。
“乖孩子!饿了吧?走!我们去吃饭。”文佩刚刚回忆到这里便突然被一阵说话声打断了思绪。文佩顿时便感觉到左边肩膀上突然搭上了一只沉重温热且又湿漉漉的大手。接着文佩便被这位体型肥硕的陌生女人推拥着走向了屋外,此时的文佩晕晕乎乎的便被这个女人推扶着走向了外屋。
来到客厅后,文佩第一眼便看到了偌大的客厅里摆着一组枣红se的木质三人坐沙发和一台枣红se的木质长条茶几,文佩看着这红的发暗的红se家具顿时感到了格外的压抑。
接着她便看到了墙壁上挂着一面偌大的液晶电视,电视背景墙是用一块块正方形的红se人造大理石铺就的,文佩看着那酱红se的背景墙后又感到了阵阵的压抑。这里所有的se调都让文佩感到异常的压抑,文佩看着那一幕幕的暗红酱红se后甚至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或许她患有红se强迫症吧。
文佩看到了电视墙两侧的装饰隔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