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君宝的这通爱抚,麻月清的胸口起伏变得轻了一些,不再起伏不定,并发出了类似婴儿酣睡的呻吟声,夺人心魂啊,嘴巴继续巩固阵地,双手向下,别看麻月清身形高大,胜在比例协调,她的腰身收束完美,胸向腹过渡呈一个和缓的坡度,美脐起了画龙点睛的作用,这次改成了手口互换,双手各握一个“俘虏”,大嘴向下攻城略地,麻月清只感到自己的心肝已随着他的向下而向下,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栗,口中发出了羞人的呻唤!
近在咫尺的终极阵地,小衣薄纱般的衣料难掩春光,浑圆细嫩的大腿,光润匀称,腿根处更是细腻粉嫩,坟起的小山丘让某些人血脉贲张,双手分开她紧闭的双腿,猛地按在那里,女人瞬间抖动,双手也不知从那里冒出,按住君宝的手,不许它姿意妄为,吐出了两字“不要。”
看来这世俗界和修真界,女修们最多的就是叫这两字,按君宝前世的社会,这话得反着听,再度向上重复先前的动作,单手再度滑下,伸入了她未经开发的神秘地带!这次她猝不及防,阵地沦隐了!
既然来了,当然不能浅尝辄止,先行粗略扫荡,带给她的是无尽的痒意,忍耐不住,呻吟声变得有似夜晚的野猫,头左右扭动,双手按在君宝做恶的双手上,力图阻击它的侵犯,只是这力度太小,起不了作用。
隔靴搔痒是不行的,抽回手来,托住她的圆臀,褪下了那最后一层遮羞小衣,精致的元宝完整的展现在眼前,馒头状的坟起,大丛细软而又略黄的芳草,毛茸茸黑油油的,将此地弄地生机盎然,中间那道微启的缝隙,仿佛是给山间小溪预留的通道,等待着溪水的冲刷。粗糙的大手覆盖于上,捏扯着玉门的哨兵,女人的呻吟越来越高了。
小君宝是早做好了冲锋的准备,老大迟迟不放,让它连连膨胀,*而又深长。不行了,内心的欲火中烧!
是可忍孰不可忍,飞速将法衣脱了个精光,金黄的玉体横陈在自己身下,双眼已不是狼光,而是放红光了,分开了她的*,小君宝趾高气扬地抬起了头,要吃肉了!
狰狞的棒头散发着热浪,君宝都感到快要爆破了,在晰沥的溪口轻蹭几下,完成总攻前的最后工作。“月清,我要来了,好吗?”温柔的征求意见,“嗯。”嗓子已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是用喉管发出了这低低的一声。
君宝用轻微的力道分开了那玉门,内里鲜红粉嫩,汨汨的爱露渗出,盈含着浓浓的芳靡。棒头缓缓顶进,身下的女人轻喊起来,那是上百年未曾被人碰过的圣地,今朝失守,焉能不叫!感觉到层层褶皱护卫着花道深处,浅进即止,再进入开钻,直至拱破了某处肉壁,进入了崭新的世界!
伴随君宝的进入,滚烫发热的阳物一路破除障碍,身下的女人发出了悠长的叫唤,双臂死死搂住君宝的腰杆不放。君宝感到狭窄紧裹的长长肉路仿佛没有尽头,小君宝的前端被夹裹得很紧很紧,温暖湿润的花道吸引着小君宝的后端,它是努力向前挤进,也要舒坦舒坦。软绵绵的,伏于其上,弹性十足,欲火狂烧难以自控,开始加力向前,小君宝是打了鸡血地亢奋,奋力向前开拓新的领地。
麻月清在身上男人的火热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时,莫名的激动让她浑身打抖,*的剧痛也不能阻止那欲焰升腾,反是上抬配合阳物的深入,太粗太长了,这是什么男人啊,怎么这东西会这样长呢?
上边的男人时轻时重的动着,就像在锯伐棵大树,反复在拉动,玉门紧缩,牢牢夹住它,可它仍挣脱束缚,还要得寸进尺,还要多进些,收缩夹紧对它无用,那就放弃好了,你想进入多深就看你的本事了。
君宝趴在这尤物身上,爽呀,耳鬓厮磨间柔情蜜意在彼此间传送,双手扶住粉腮,深深地吻了下去!双舌相交,这次是水*融,毫无生涩之感。麻月清环抱住君宝脖颈,双腿夹住君宝的腿,箍紧不放!
她这一来,君宝的*距离就变得很短,不过短也有短的好处,每一次短促突击都是让麻月清身体痉挛,那棒头都抵住了花蕊,后面还有一小段进不来,急得不行,死死向里拱,快意在两人的脑海里累积着。
适应了疼痛,麻月清感受到自己就是汪洋里的一条船,不停地狂风巨浪中起落,完全不受控制!口中已是放浪的大叫了,这*声连连,直接让君宝战力陡升,小君宝吃了兴奋剂样亢奋,不知疲倦地耕耘着chù_nǚ地。
手中有粮,心中不慌。任何时候也别忘记了修真,接吻需要换气,双唇分开时,盯着她下边意乱情迷的女人,运起真气从棒头处进入她的体内,此时合体的两人是互相纠缠,挺拔丰盈的*起伏间顶住了君宝的胸膛,被君宝给压扁,它是不肯就范,努力恢复原状,两人扭动着,渐渐地快意升到了临界值了,麻月清的真气不可遏止地从丹田溢出,通过棒头又回传给君宝。
这有些和兰薇、秋燕她们在一起服丹改气时的感觉,只不过合体比之手按丹田要更加紧密联系,蝴蝶状的肉蚌紧闭夹牢,无一丝缝隙,俩人的真气在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