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间比外间更加奢靡,地上檀木作底,上铺鲜红色灵羊毛毯,踩上去绵软似草,没过了脚踝。多处宫灯高悬于顶,柔和的橘黄光线充斥着每个角落,四壁全是仕女乐舞图案,是按真人尺寸描绘的,而且还都是*,画得唯一妙唯俏!
房间正中是一座大得离谱的厢床,床之上部、四角雕有精细的百鸟朝凤图,构思精妙,令人称奇。床幔是鹅黄薄纱缎,麻月清自顾自地掀起床幔,盘膝座于床正中,开始打坐!她运起狐媚术,今天要让这个男人拜伏在自己脚下!
事已至此,岂能就此罢休,君宝以最慢速度向床挪去,亦是掀起床幔,在她旁边坐下,近距离观察,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暖黄的灯光下,小麦色的肌肤更显润泽,别有风情。她知道男人就在自己身边,管他的,选定了也就是听天由命,总好过当炉鼎!他人年轻,就是不知还是不是处男?但愿是吧,这样自己的献身也算不太吃亏!
运起狐媚术,呼吸急促起来,妖艳的娇容盛开的牡丹,小君宝是闻罴鼓而兴,立即处于随时应战的状态!麻月清睁开眼,醉眼迷离,圆脸嫣然,春情已动,君宝将前世看的a片回忆了下,妈的,全是动作片,这等需要*的场面是一个都没有,管它的,先摸摸再说,这总没错吧?
君宝凑过来,轻轻搂抱着她腰,腰肢柔软有肉,由轻至重,女人的呼吸变得更急了,吐出大口兰香之气,胸脯的耸动剧烈,“月清,今天是咱俩的好日子,你放心,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因为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情话得说,不然气氛上不来,先*后上床,基本顺序不可违反。
“增长,你可要轻些,人家可是第一次。”狐媚术的功效是立杆见影,小君宝都在向老大提抗议了,既然决定要做,那男欢女爱的滋味就得享受到!
君宝一把搂紧了她,这温暖而又喷香的娇躯软软地倒在了君宝的怀里,俯身下去,亲吻住了红红的艳唇!麻月清嗯了下,双臂环抱住君宝脖颈,热烈回应!两人的舌头相抵相交,在说不清是谁的口里搅合。香津口水从嘴角溢出,俩人都没接吻经验,几下即感呼吸不顺,这才分开,大口喘气,活像两个快被淹死才被救起时的落水者。
喘息方定,两人相视一笑,都是雏儿啊!接着又接吻,这一次好多了,有进有退,章法不乱,时间明显长了不少,*也升腾起来,君宝将她平放至床榻之上,鹅黄色的灵羊毛床单,月白色的高挑美人,马上就是我的了!
麻月清双目紧闭,长长的婕毛轻抖,胸口随呼吸而起伏,细腻的肌肤在床顶宫灯暖色光照射下,晶莹闪亮。月白纱裙贴在丰满的香躯上,勾划出圆滑优美的线条。君宝俯身,伸出舌头侵略性地攻击她的小香舌,势要将它拿下!
身下的女子不甘示弱,双舌相缠,互不相让。君宝手抚其腰,轻解衣结,娇躯一顿,就此宣告抵抗失败,品尝着光滑的莺舌,第一次战役获胜,宜将剩勇追穷寇,左手托住她圆鼓饱满的俏臀,右手将她纱裙向上掀过头顶,盖住了她的脑袋,这纱裙太难解了,就不去管它,让她蒙着好了。
麻月清春情已开,没有阻止君宝的动作,只是那长长的双腿紧紧互夹,护住要害,欲拒还迎。一具美仑美奂的艳躯呈现在君宝眼前,霞影纱束胸遮不住成熟饱满的雪丘,上半段在外边,下半段被捂住,这怎么能厚此薄彼呢?要露都得露。
凭着极为有限的女性内衣知识,君宝伸手到她胸后,抓住那扣结一扯,想像中的束胸滑落没有出现,再一加力,仍是留在原处,噫,这是怎么回事?这等场合,不能直接撕烂,那不证明自己太色急了吗,叫麻月清怎么想?
可能是单手不好使吧,这女修的贴身内衣需要双手解开也未尝可知,改成双手试试好了,君宝弄了好几次都没成功,被纱裙蒙脸的麻月清搞不明白了,你老在我胸后做什么,把它都弄成死结了怎么打得开!
君宝也不知那来的厚脸皮,“那个月清呀,我费了老大的劲,可这胸衣怎么解不开呀,是不是有机关?”“哈哈哈,”麻月清一个鱼跃,先把蒙在脸上的纱裙从头上取下,看着君宝老脸红得不行,更是忍俊不禁,“这是活结被你弄成死结了!”
望着窘迫的君宝,她局促的心情变得轻松多了,连女人的胸衣都解不开,看来这家伙确实是第一次,秋瞳般的眼仁似水般流动,君宝不敢对视,太丢人了!胀红的双脸红扑扑的,比起女修还要羞涩。
老不看也不是个事,君宝正待补充两句,又不知从何说起,眼前大亮,尤如剥皮新笋般粉白的玉碗,上嵌两粒细圆的鲜红樱桃,君宝一瞬间石化,胸口似有万斤巨石,堵得自己没法呼吸!
狼光大放,红润娇滴的肉樱桃,让人急欲品尝,颤颤微微地伸出双手,慢慢靠近一对玉碗,轻轻握住,绵软硕大,滑腻非常,有如涂抹了酥油般,单手掌控不完这团软肉,改成双手把住一个,春潮大起的麻月清感到身体似万千毛毛虫爬过,痒麻麻的,紧咬薄唇进行抵抗。
君宝粗重的呼吸证明他也没有实战经验,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管她是什么身份,也得征服她!舌头以得胜之师的得意,将一粒肉樱桃*,扑鼻的处子体香,令人迷醉,双手牢牢地握住玉碗根部,让樱桃凸到最高点,刚牙咬住它的连接处,微微轻扯,有将它拉出玉碗之势,已经被君宝放倒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