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尽情调戏两人,修为比自己差得太远,又是极度惊诧,还不是自己的菜吗,难得有这种猫戏鼠的游戏,不玩玩对不起自己的惮心尽虑,“夫人,你的本命玉牌不是破碎了吗?”麻月清大着胆子问道,“哈哈哈哈,”沈依娟被问到得意处,全身乱抖,“这是本殿的得意之作,区区一个玉牌,要让它碎又有何难?不如此,又怎得明白你对我的一翻深情厚意呢?”
这个女人几步就来到麻月清的面前,啪啪啪,轻脆的几个耳光,直打得麻月清晕头转向,坐倒在地,“贱人,敢在酒菜里下毒,甚至还敢把我的菜给吃了,你胆子够大的。”
沈依娟是边打边骂,她的怒火难以遏止,把这处男给拔了头筹,叫自己如何能平心静气,这可是项重要的资源,要命的是,她元红已失,还当个毛的炉鼎啊,给别人当小妾价值都大打折扣,不得不说的是这麻月清起了反骨,敢向自己下毒!几样加在一起,今天不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那就奇怪了。
自己的女人被狂虐,作为她事实上的男人,不出声不吭气是不可想像的,“夫人,麻管事只是太寂寞了,瞧我还有那么几分模样,饥不择食而已,夫人不必大动肝火,一切均是天意啊。”君宝打是打不过她,先把脏水泼给月清,你殿主fēng_liú成性,还不能叫属下偷偷腥?这个逻辑讲得通吧,得让她把怒气转到自己这来。
“哦,你还真是有情有义,我打她,你就跳出来了,也不枉她对你的苦心了,让姐姐好生羡慕,我怎么就遇不到这种人呢?我决定了,包增长,你得好生伺候本殿,这小娘们有什么姿色,能和姐姐我相比吗?”
这个浪荡至兹的女人,君宝是无话可说。自己要逃走,还有那么一点点希望,可这麻月清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君宝也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殴打、侮辱而无动于衷,“沈殿主,别打她了,不错,她是想毒死你,可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我不知道你所图什么,但这秘境中你是化虚的修为,又是怎么进来的?就算要死,也想死个明白!”
沈依娟这次倒是穿着得体的修士袍,没有太过暴露,她停止了殴打麻月清,饶有兴致地走到君宝面前,很是轻眺地单指将君宝下巴抬起,“噫,倒没想到你一练气小修还有如此胆略,倒也值得本殿高看一眼。”*裸地调戏,君宝心中大怒,可这还不足以将她拖进珠内,得继续忍耐。“长得一般,和本殿心目中的美男相差甚远,不过越看越有味道,给姐姐当个跑腿还是可以的,”她的一双纤手在君宝身上一阵抚摸,让君宝起了鸡皮疙瘩,她再多向腰后摸就好了,就有较大的把握将她拉进珠内,不信吸不死你!
沈依娟这个心如毒蝎的女人,心思缜密,她似乎知道君宝心思,手上一加力,将君宝的真气居然给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