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听我这么说,就连忙问我:“你什么意思?”
我就将刚刚想到的场景,以及爱德华说的那些话又重提了一下。老鬼这才像是恍然大悟,吞吞吐吐地说:“难道……难道,这事儿……还真、真和我们家有关联?”
“不只是有关联那么简单吧?”我说,“恐怕,这事儿你们家史老爷子也是其中的参与者!”
“别特么乱说……”老鬼起初是想反驳我来着,可是,后面的语气,连他自己也能够听得出心虚。他又吞吞吐吐地对我说:“那、那你倒是说说,这事儿和我们家也什么关系?”
我刚想说话,这时候,老者突然打断我们说:“那些陈年旧事,就不要再去提了。我看啊,我们还是尽快去找那寒冰洞,尽快为这位小姑娘治毒疗伤才是正事!”
老者的话像是一下子点醒了我,我们不能本末倒置,忘了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了。疑问是有,谜题也还没有解。但是,这不是我们此行的目的,也不能我们到这里来的初衷。所以,老者说的还是有道理的。
这个时候,走在前面的大个儿突然对大伙儿叫道:“赶紧都过来,你们看那里!”
大个儿说完,就用手向不远处一指。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一个若隐若现的洞穴!
“寒冰洞?!”我和老鬼几乎是同时叫出声来。
“我们终于到了!”我说。
我和老鬼顿时就激动地相互一击掌,以此表示祝贺。老鬼说:“哎呦我的大爷哎,总算是到了!我们这千辛万苦的,总算是没有白费!”
“是啊!”我也高兴地说,然后连忙招呼多多说:“多多,你快过来,我们的目的地终于到了!终于可以给你疗伤了!”
多多没有说话,但看得出,她也是非常激动的。霎时间,她的眼眶就红了。眼见着泪水就要流淌下来了。
我见多多马上就要哭鼻子,立马就上前说道:“别,你可千万别哭!这里又外人在,哭花了眼多丢人啊!再说了。里面有没有我们想要的还不好说呢!你要想哭,就先留着,下次等伤治好了,我和你一起哭!”
多多一下子破涕为笑,用手轻轻擦了擦即将掉下来的眼泪。然后收起了有些伤感的心情。对我说:“你怎么那么讨厌?”
这时,大个儿在前面催促道:“你们赶紧的吧,我们已经到了目的地了,有什么事儿,到里面再说。”
见大个儿这么催促,我们也只好收起想要说的话,赶紧加快脚步向大个儿那边追过去。
在往前赶路的时候,我就问多多:“那个……钱成到底是不是你哥?”
多多一摸我的额头说:“你这叫什么问题?是不是给你激动傻了?什么叫‘钱成是不是我哥’?不是我哥,难道是你哥啊?”
我想了一下,就笑着说:“嗯……也算是吧!是你哥。当然就是我哥了!”
多多打了我一下,说:“你怎么就那么贫啊?快,有什么话就直说,还要赶路呢!”
我就将我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我就奇怪,你说你们是兄妹吧,我怎么就没感觉到你们之间有那种兄妹的亲切感呢?甚至,你都没叫过他一声‘哥哥’;而且,他好像也没叫过你‘妹妹’吧?”
多多听我这么问,就有些目露难色。
我见多多有苦难言的样子,就连忙说:“你看。是你让我说的。我可没有别的意思,你要是不好说或者不想回答,就不要回答好了。”
多多欲言又止,过了半晌才说:“那倒也不是……”
等钱成超过了我们。多多才接着说:“其实,我这个堂哥呢,他从小就比较的命苦:在他出生没几天,他的妈妈就离家出走了。打从那天起,她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哥哥呢,自小就不知道妈妈长得什么样子。就非常的独立。在他的眼里,自己就是一个异类,可能也是有一点儿自卑吧。不管是上小学、初中、高中还是大学,他几乎都很少与人交流。”
“不会吧?”我惊异道,“上大学那会儿,他不是听开朗的吗?而且那么会交际,还是学生会的干部呢!”
“嘘,你就不能小点儿声吗?”多多打了我一下,说:“那只是场面上的,那是应酬,不得已而为之。我说的是心里话!你见过他跟谁说过心里话?”
我想了想,好像还真没有!看钱成平时还挺会来事儿的,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经历。要不是多多说,我还真就不知道。看来,谁都有苦衷啊!
多多说:“他在外面是滔滔不绝,能说会道。可是一到了家里,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句话都不讲!有什么事儿,开心或者是不开心的事儿,都藏在了心理面,从来不轻易和人说。”
我听了多多的话,看着钱成的背影,顿时觉得他好孤独。不由自主地,从心底里对他产生了一种同情。这样活着,那得多累啊?我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他当初决定和我们一起来的时候,那种决绝的态度和对生命轻视的那种语气。以我的判断,多多少少都和这个有关系吧。
多多说:“虽然我伯父他人很好,但是我哥他从小就和我们不一样。在他的眼里,好像就是自己比我矮了一截似的。我们在一起玩的时候,他就在一边看着,从来不参与。
起初,我以为他是讨厌我们,不想和我们一起玩儿。可是后来我才知道,不是这样,他还是很关心我们每个人的。小时候,如果我们的兄弟姐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