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藤卓思考着,庄颂松敢这么说,博克明在他那里是必然的了,他究竟怎么控制住博克明的?这个叫庄颂松的人,就是再古迹博物馆和自己对话的黑西装,这个人浑身透着邪气,他的出现像一章序曲,等待着某个篇章开始。
“跟他签。”麝月靠在单人沙发里说。
庄颂松听了,提嘴角笑:“还是您了解我。”
“了解你个头。”麝月没好脾气地说。
庄颂松没有生气反而挺高兴:“你的脾气还是这样喜怒无常。”
“去死。”麝月吐出两个字。
“契约内容给我看看。”冯藤卓扯开话题,他担心麝月可能会动手。
庄颂松简单介绍道:“我的这份要件在一个叫做方晴倾的女人手里。她是个小明星,她拿了我的重要文件跑到36区某个地方躲起来,再也不出现了。我现在急着要这份文件,所以请冯先生替我取回来。”
“要件。”冯藤卓明白地点头。
“我的目的就是文件,至于人,我没兴趣。”庄颂松说。
“看来是很重要的文件。”走道里传来李若融的声音,紧接着,看到阿克鲁带着李若融走进客厅。
“博克明呢?”李若融问。她今天一天不舒服,哪里都觉得不对,刚才冯藤卓打电话让她来这个s城里的据点,告诉她可能博克明是真的失踪了,她才知道,自己的不舒服有有来头的。当客厅里看到庄颂松的时候,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就更甚了,还有他旁边带鸭舌帽的年轻人,似乎哪里见过。
“我会把他还给你的。”庄颂松笑。
“这不正是你算计好的吗?”李若融看着他细长的眼睛:“你担心冯先生万一不肯签契约,就由我来签。因为我一样可以进入36区,对那里一样熟悉,可以替你完成你所谓的契约。”
“看来,是我多虑了,冯先生是肯答应签的。”庄颂松抱歉笑说:“我还以为36区的人,都只为单纯的利益存在。冯先生曾经不是收到过一块漂亮的金币吗?如果五天内不能完成契约,就拿它做赔偿吧。”
李若融拿起契约,看了一遍:“看上去不是很难的事,可是谁又知道里面藏了多少阴险。”
“总要有人签的。”庄颂松自信满满:“”
“我来签吧,既然是我的手下,我会负责到底。”冯藤卓拿过李若融手里的契约,把名字签上。
“爽快。”庄颂松收好契约,又将一些资料推到冯藤卓面前:“这些是她的照片,还有她的社会关系,会对你有用的。记得,时间是五天,包括今天在内,如果过期,我不要博克明,我要你手里那枚金币。”
“了解。”冯藤卓说。
“李小姐,昨天没睡好吧?博克明回来,你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庄颂松似乎有意要和李若融说话。
李若融由心底讨厌这个人,这个人的存在让她碰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她没有办法集中精神,作一首完整预言诗。“赶紧把人给我们送回来。”
“你看上去如此镇静,是和你经常出入36区那样的地区有关联吗?”庄颂松挑眉笑:“其实,人都是判若两人的分裂,人都是假装要拥抱其实要发怒的体格。”
李若融皱眉头,这句话真奇怪,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可是她心里又忍不住想,左边的若睡了右边的就会醒来;左边的哭了右边不会假装安慰;左边的迷惘右边也更会迷狂;左边的丢掉的右边俯身没有捡起,人都是假装统一怠
“好了,事情办完了,我就先告辞了。”庄颂松支着膝盖起身,蔡进安也跟着站起来:“一个小时以后我会把博克明给诸位送来。”
庄颂松和蔡进安走后,客厅里显得有点过分安静,谁都不讲话,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对了,费你刚才去哪里了?”阿克鲁突然问。
“我…………我…………”费支支吾吾,把帮潘折拿半支葵花的事情老老实实详细说了一遍。又把那张纸条递给冯藤卓:“首领,我错了,做事没脑子。潘折说这个是酬劳,我看不懂。”
冯藤卓安慰他道:“算了,不是你的错,你也是急着救博克明。”他打开那张手写的纸,上面写着一段话:关于很多性格的自己。关于自己和自己的挣扎。渐行渐远,是哪一个自己?思维里自己和自己拔河,彻夜狂欢还是九点就睡?买心仪品牌还是假装不想出门?是往前走还是站在原地?你相信的信任和保护,还有幸福的奥义,最后怎么就变成双手沾满的血腥?“潘折说这是酬劳?”
费点头。
冯藤卓把纸给大家递送着看。“今天是怎么了?都在说性格。”
“前面写了人的自我挣扎,后面怎么写事件了?”麝月看着纸条,皱眉看向李若融:“你怎么看的?”
“和你看法一致。”李若融从发呆中恢复,尴尬道:“看来那个庄颂松和潘折说不定是一伙的。人都是判若两人的分裂,什么左边右边的,还有潘折纸条上写的,那么多自己。无非是个证明型预言,就是用很多观念证明一个观点,人都是有很多重性格的。只有最后一句的‘变成双手沾满的血腥’也许可能是说事件,但是这个预言大部分是为了做人有多重性格的概念证明,所以,这件所谓血腥事件是否发生了,不得而知。”
“而且他们都没有说出主角是谁。”冯藤卓感觉今天一天,空气里全是无法破解的疑问。最重要的是,他发现一个更麻烦的问题,他不知道自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