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中旬的中午,张伟龙正和龙塔投资公司的多位高层一起吃午饭,他接到了刘良才打来的电话。
“伟龙,我正在和几个朋友在帆船酒店吃饭呢,我听一个朋友说,帆船酒店大堂里挂的油画,最便宜的一百万,贵的上千万,这是不是真的啊?”刘良才笑着问道。
“你打电话给我,就问这个问题啊?”张伟龙含笑反问道。
“是啊,挺好奇的。”刘良才呵呵笑道。
“怎么说呢……”张伟龙沉吟片刻,继续说道,“如果送到拍卖公司,几个喜欢的买家一起竞拍,应该能够卖上高价的。”
“买这些油画,花了多少钱呢?”刘良才好奇问道。
“我买的油画没有全部挂在帆船酒店大堂,现在,我记不得哪些油画放在帆船酒店了。”张伟龙笑了笑,“你打算买几幅油画挂在家里?”
“是有这个想法。”
“今晚有没有空呢,有空的话,去我家吃晚饭,看看我收藏的油画,如果你看上不太贵的油画,送几幅给你。”
“在你的眼里,就算是大几千万一副的油画,也算不上贵啊!”刘良才开玩笑道。
“你这么想的话,那就别想让我送你油画。”张伟龙淡淡一笑,“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就先聊到这里吧,我还在吃午饭呢。”
“下午五点左右,我到你家。拜拜!”
“拜拜!”张伟龙道别后,就挂断了电话。
“老板,帆船酒店大堂的那些油画,我见过,有不少画作是年轻画家的作品,挂在帆船酒店大堂墙上的时候,这些画家刚有些名气,您买入这些油画的时间肯定更早,价钱肯定不贵,投资回报率肯定能够很丰富。就说曾梵志吧,九十年代中期,他的一幅画也就买几万元,可现在很多作品拍卖成交价过百万了。”龙塔投资公司的副总裁章辉丰笑呵呵道。
“辉丰,你对油画有眼睛?”张伟龙略带好奇问道。
“谈不上研究,我有空的时候也会关注一下艺术品拍卖市场。”章辉丰微笑道。
“老板,你买了多少现代油画作品呢?”一个名为武震昂的部门经理好奇问道。
“具体多少件,我也不太清楚,见到喜欢的,就卖下了。”张伟龙淡淡笑道。
“冒昧的问一句,花了多少钱呢?”武震昂笑呵呵问道。
“你自己都觉得冒昧,你还问什么啊?”张伟龙白了武震昂一样。
武震昂尴尬地笑了笑,没有接话茬了。
张伟龙喝了一口果汁,说道:“新华夏成立后,到现在,这段时间算是现代……呃,现代的油画作品,我买了不少,可能有两三千副吧,大概花了四五亿,这包括我委托一些画家画的肖像画的花费。”
“不便宜啊,平均每副二十万左右啊。”武震昂嘀咕道。
“老板,您都委托哪些画家为你画肖像画了呢?”章辉丰含笑问道。
“为我画的不多,我请过十多位画家为我爷爷画肖像画。”张伟龙微笑道。
“老板,我们何时有幸欣赏到这些肖像画呢?”武震昂笑着问道。
“等m馆盖好了,我会将大部分收藏品拿出来展览的。”张伟龙说道。
“这几年,艺术品市场这么火,我都有点想投资买几件收藏品了。”武震昂说道。
“别光着想,可以付之行动,不然,以后可会后悔的。”张伟龙笑道。
“老板,您觉得未来几年,艺术品市场还会继续这么火?”章辉丰好奇问道。
“你说你关注艺术品拍卖市场,自己投资了吗?”张伟龙反问道。
“投资了。”章辉丰含笑点头道。
“什么门类?”张伟龙又问道。
“买过一些和田玉玉器,都是近现代的作品。还有紫砂壶,有几件是名家作品,还投资买了一些普洱茶,这种茶保存得当,放得越久,越好喝。”
“眼光不错!”张伟龙赞道,“我觉得未来几年,不管和田玉玉器和紫砂壶,涨幅空间都会很大。”
“老板,您也有投资买和田玉玉器和紫砂壶?”一个名为周学文的部门经理插话问道。
“呵呵!”张伟龙笑了笑,“我收藏很杂,买过不少和田玉玉器和紫砂壶,现在遇到喜欢的,也会买入。最近几年,国内收藏品火热,我既高兴,又痛苦。”
“您高兴,我可以理解,您怎么会痛苦啊?”周学文笑着问道。
“若是从国内的藏家手里买,只要东西好,价格贵一点,我很容易接受。可是很多好东西并不在国内,而是在国外的藏家手中,价格太高了,让我花那么多钱从外国人手里买,有点不爽。”
“也是啊!”章辉丰含笑点头道,他能够理解张伟龙矛盾的心情,“老板,您有没有找国外的大藏家,直接从对方的手中购买,而不是通过拍卖会买入?”
“有啊。去年十二月份,通过私下交易的方式,买入了十几件‘放山居’旧藏,花了好大一笔钱,还是既高兴,又心疼。”张伟龙微笑道。
“有钱难买心头好,‘放山居’收藏的华夏艺术品很多都是jing品中的jing品,我想老板只会有一点点的心疼,更多的是高兴!”章辉丰笑呵呵道。
“没错!”张伟龙乐道。
“老板,放山居是什么啊?”武震昂问道。
“辉丰,你来介绍一下放山居吧。”张伟龙微笑道,他这么说,也是想考考章辉丰。
“好!”章辉丰含笑点了点头,“放山居是十九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