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为关键的是……
“这点其实你完全不必担心,别说我根本就不想了,就算我想,我的兄弟也不会同意的。”
“你的兄弟?”
猛地怔住,讷讷的问着,顾语犀的大脑一时之间有些转不过弯来。
什么兄弟?
跟了他这么久,哪里见过他有兄弟?
当然,就是……
将顾语犀的爪子往下拉,劲瘦的腰,同时向上狠了一狠,直接把小龙御修送到了她的掌心之中,让她亲自感知着,龙御修的修眉,邪邪一挑,低语若魔魅:“就是它。”
“你……”
“它不争气,只认你一个主人,除了见到你会·硬之外,旁的女人根本就不甩,那次陈雅那样贴着我,它都没动静。”
将顾语犀的掌心摁紧了些,略略偏头,唇,凑至了她的耳畔,龙御修热热的吹起气,不无蛊惑意味的道:“语犀,有的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给它下了什么mí_yào,让它只认你一个。”
“你看现在,你只是随便的碰了碰它,它就站了起来,直往你掌心里面跳,多热情。”
“!!!”
“轰”的一声,玉润面颊瞬间爆红,顾语犀完全没有预料到,龙御修竟会将话说的这般的直白。
老实说,这样的话也太直接了点,简直臊的她连血管都要爆裂了。
瞠目结舌的望着龙御修,眸间刻画着他的样子,顾语犀只觉他那一向冷冽湛湛的面孔,竟有一股子的邪气,正在淡淡流泻而出,流魅纵横。
其实龙御修说这番话的时候很自然,是他一贯的样子,并没有刻意渲染什么,只是,因着他的嗓音低沈且暗哑,再加上顾语犀自己心里有鬼,真是怎么听怎么觉得他是在借机调、戏、她!
这男人说话大胆直接,几乎是想什么就说什么,毫无顾忌,以往缠着她做的兴起的时候,他更是,荤·话连篇。
其实,都这么久了,再·露·骨的话他也都说过,每一个字单独拿出来,都能让她的脚趾头都蜷起来。
偏偏她越羞他就越兴起!
所以顾语犀一直都以为,龙御修应该是有这种恶趣味的——他享受刺激她的过程,喜欢用这种简单直白的话语来增加情,嗯,趣,倒是也能理解的,毕竟他是个男人,而且自小在西方生活,说话本来就大胆。
只是、只是现在根本就不是时候啊,要知道,她真的是在很认真很认真的和他交流,他这样一说,好不容易才营造的严肃氛围立刻就没了,让她还怎么说下去?
“龙御修,你怎么就可以将不要脸的话,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地呢!?”
横了眼龙御修,顾语犀不无无奈的说。
状似抱怨,当然,不能否认的是,她的心里,有一丝丝的甜味,在蔓延……
因为他说,它只认她,换句话来说,也就是——他只对她有反应。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代表着什么,饶是顾语犀再不经事也是知道的,尤其对像他这样的男人来说,实属太难得。
这,应该算得上是绝对的忠诚了吧?
也算是他对她……有意的另一种表达方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