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用了。”她因为紧张加害羞连话都开始说的不利索。
“要是发炎了,怎么办?”
他的一本正经让她更加羞愧地无以言语。
“那我自己来好了。”
“你自己能看得见么?”他正确地反驳她,手上一用力就掀开了她的被子。握着她的脚踝将她的两只修长的大腿分开。粉红色的那里就这样再次大咧咧地展现他的眼前,花穴接触到冰凉的空气一张一合地,露出了娇嫩的地方。她又羞又气,神情好不哀怨地看着他,这个霸道的男人!
慕寂莲不以为意,没理会她的表情,伸手拧开药膏的盒子,挤出透明的药膏在指尖上,对着她红肿的地方涂起来。
那里在热水的侵泡下有点发胀,一接触到清凉的药膏,就开始紧紧地收缩着。他的手指才进去了一截就不能再进了。
他抬眸望了她一眼,轻声道,“放轻松。”
说话的热气刚好喷洒在羞处,她能明显地感觉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害羞与难堪。他却小心翼翼地将指尖又伸进了一些,均匀地涂抹着药膏,指尖有意无意地按着那颗珍珠,像是在和它打招呼,也像是在和它嬉戏。
她无助地躺在床上,任由着他为所欲为,想要合住双腿却把他的食指夹的更紧了。
这上药更是一场折磨,不管是对她还是对他。
他给她上着药,同时指尖又给她带来了另外一种感受,当手指上的药膏全部都涂进她的那里之后,他才将手指拿出来,同时也带出了ai昧银丝。
他坏笑着看她,拿着被涂这蜜水放在她的眼前,“你看看,都是你的。”
“你能别这么恶心么!?”若珍将自己蒙进被子里,小脸就像着了火一样。
慕寂莲笑着,拿起一旁的纸巾擦掉。拉开被子,抱住光溜溜的小女人。
他从她身后抱住,大手绕过她的小蛮腰最后落在她的胸上。
若珍一把拍打掉他不安分的手。
“痛,你还真忍心!”慕寂莲埋在她耳后,哑着声音,不满地控诉着。
“谁让你……”若珍没找到好的形容词,一下咽住了声。
慕寂莲咬着她圆润的耳垂,音色里全是坏坏的笑意,“我怎么了?”
“你明知道,还装蒜!”若珍索性转过身,对着他的胸膛打了几下,他不愧是经常锻炼的,肌肉弹性十足,她刚碰到,就有力量将她弹回来。
“没事长这么好干嘛。”她嘟囔着,有些不满,好身材真是让人嫉妒。
慕寂莲没理解她的意思,对着她挑了挑眉,“你说什么?”
“没什么。”若珍嘟了嘟嘴。
“骗人。”
“我说你是大猪头,大种猪。”她没好气地骂了句,身下虽然因为又药膏的作用稍稍好了一点,但难受的感觉还是存在的。都怪这个该死的男人,没有一点节制。
“你现在是在骂我?”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骂你,难道还骂鬼吗?”
“林若珍,胆子见长啊。”他眼神灼灼地盯着她,就好像能把她的身子看出一个洞来,随即严肃的表情渐渐消失,对她狗腿一笑,“你骂吧。你骂什么我都喜欢。”只要跟着他一起在这里生活,她怎么骂他,都无所谓。
若珍听着他的话,瞬间一脸黑线,脑海里只剩下三个字,何弃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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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慕寂莲比若珍早了一步醒来,在法国的日子,他的身体里就有一个生物钟,没到那个点就会起来办公。支撑起一个音乐王国,没点付出是不行的。别看她外表光鲜亮丽,但又有几个人看到他在背后的血泪。作为王国里最高执行长,下属拿过来的每一份文件,他都要亲力亲为,要是不仔细弄个小差错就会损失几百万甚至是上千万。
他作出的每一个决定都要经过深思熟虑,商业竞争就是一个残酷的比赛,没有绝对朋友,也没有绝对的敌人,最能相信的人只有自己。但是,人总是会有犯错的时候,圣人也会有出差错,所以他只有谨慎谨慎再谨慎。
当然,对待感情上,他向来是这样,那些走马观花,过过场的女人,他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只是,怀中的这个女人不一样,林若珍不一样。
他低头看着睡得真香的女人,心里涌起一阵温暖的幸福。情不自禁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将她眼皮动了动,有醒来的迹象,立马不敢动了。
他知道昨天累坏了这小女人,今天得让她睡个好觉。放在床柜上的手机却不知趣地震动起来,轻手轻脚地下床,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顿了顿接起电话。
“二哥,你带着林妹妹逃到世外桃源了吗?”
他才接起电话,那边的人就迫不及待地问着。
慕寂莲沉默着没回答他,这带着林若珍来法国的事,他决定了之后就实行了,谁也没告诉。
“二哥,我找你了好久了,怎么现在才理人?”
“找我干嘛?”他捏了捏人中,沉着声音冷冷道。
“你真的不管a市区的事了?逃避?”陌安年吃惊地说着,这不像是慕寂莲的风格。
“你说我该怎么管?除了带她走,我想不到更好的方法。”
“可是,就算你愿意自动退出,别人也不见得愿意,游戏一开始就没了说结束的权利,你就不担心,他们又搞出什么事?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