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狡猾的小子!”被认出来的明堂也不装了,一把撕下了伪装。
“错,你该说我阴险狡诈卑鄙无耻聪明伶俐善解人意才是。”停在他几步远的上官莺扬唇一笑,丢掉右手上的长剑,“不过,我现在不想给你这个机会了。”
左手一抖,血煞剑强势出鞘,直指向明堂的胸臆,她脸孔瞬间冷若冰霜,“老狗,拿命来!”
见识过血煞剑的强悍的明堂岂会跟她硬碰硬?
他飞身躲开高喝,“放箭!”
那一个个奉命装扮成平头百姓的弓箭手扯掉伪装,飞身跃上角斗场的墙头,却不等他们站稳,便是一个接一个发出惨叫声,摔下了墙头。
“很不好意思,前几日我闲得慌,特意去买了几大箱子的牛毛针将这外围的所有墙头都cha、了,真是没想到打算玩玩的东西,这么快就被派上用场来招呼你们这些贵客。”
上官莺嘴上说着不客气,手上长剑一扬,掀开诸个墙头的枯黄杂草和破烂布袋,当那一根根闪烁寒芒的牛毛针映入明堂眼帘时,上官莺咧嘴一笑,那森冷的白牙比那一根根明晃晃的针还要冷。
明堂一张连都涨成了青紫色,却不甘心就这么失败,“放火!”
“你确定要这么做?”上官莺脸色一变,冷声道。
这里干草极多,若是被点着定会引发更大的火,再吹风的话火势蔓延整个皇城都要遭殃!
“兄弟们,不能放火!”明白,哦,不,应该是方白窜出来,嘶声大喊,“为了这狗牺牲自己,不值得!”
“明白,你这叛徒!”明堂气得脸都青了,怒喝道。
方白怒极反笑,却不理他,面向众兄弟道,“兄弟们,明翰那狗贼害得我家破人亡,和幼妹失散不说,还用恩情要挟我为他卖命!而明堂,他更是比其父更毒,用不着我的时候为赶我走,不惜毁我名声!今日用得着我时就与我称兄道弟,这样的小人不值得我们为他出生入死!兄弟们,擦亮你们的眼睛,我方白是怎样的人,你们现在想想清楚,是要跟着这卑鄙无耻的明堂送死?还是要跟着我方白另起炉灶,活着重新开始?!”
一阵犹豫,随即有明令堂弟子高喊,“跟着白堂主!”
一声喊,数声和,和方白出生入死的兄弟都毅然决然得站在了方白的一边。也有一些原本忠于明堂的弟子,脸上也起了犹豫之色。蝼蚁尚且知道偷生,他们是人,即便是此行已经下了必死的决心,但真正到了这一刻,谁又真舍得去死?
明堂和关鹰是有杀父、杀弟之仇,可是和他们却没什么关系呀!
越来越多的明令堂的弟子的心,也在动摇了。
明堂看这越来越不利于自己的局面,一张脸狰狞得可怕,“明白,你这……”
“明堂,父债子偿!今我方白,为我家三百二十一口性命向你索债,纳命来!”方白大喝一声,抡起手上的大刀,狂劈向明堂的方向。
“保护堂主!”
死忠于明堂的一支队伍领头人见状高喝一声,立即飞身迎击方白。
“撤!”
狼狈的明堂已经意识到让弟兄点燃己身放火是行不通的,只能选择撤,上官莺飞身而起把守正门,血煞剑在手,谁敢闯?
“往那边!”
明堂指挥人往角斗场南面跑去,上官莺运足耳力听着他们的动静,确定他们到了位置的时候悠哉的点燃第一个炮仗。
‘砰’
炮仗炸响,埋伏在桥边的拓跋玄渊朝着对面的弟兄打了个手势,“拉!”
两方人马齐齐动手,两根巨大的铁链在明堂惊骇欲绝的目光下高高拉起,那冲在最前面的命令堂的弟子根本都来不及挣扎便是掉到了深有五米高的深洞里!
“放!”
拓跋玄渊高喝一声,埋伏在桥上的兄弟将五个硕大的水缸齐齐往下抛,他运足内力,将五个大缸在空中打爆,那不停蠕动的灰色蛭随着水和破碎的大缸一起砸到深洞里,顿时惨叫声连连。
做完这些,拓跋玄渊却注意到明堂带着没掉入陷阱的人往别处跑了,他倒也不急着不去追,按照上官莺说的往角斗场的反向出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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