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后就匆匆往家里赶。因为忙外边的事儿她去年连年都没在家里过,有些过意不去回去跟上官鸿赔罪,上官鸿得知她回来装模作样想责备几句的,可看到她风尘仆仆的模样重话还没说一句,眼眶就红了。

上官莺想安慰他几句来着,府里却来了不速之客。

“小莺儿,外公我又不是什么毒蛇猛兽,怎么每次见到我就跑?”来人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看起来十分的慈祥且和蔼可亲,若他拿个拂尘披上一身道袍绝对有道观里那些神棍的所谓‘仙风道骨’的味道。

只是,模样骗人啊!

上官莺假笑,不着痕迹慢慢退,“这不是满身脏污,不敢污了您老的眼么?”

老人家笑着张开双臂,“没关系,你泥猴儿的样外公都见过,快,快到我怀里来。”

“呵呵。”上官莺假笑连连,“自然,您好大的一个泥猴儿带着一群泥猴儿,当真壮观啊!”

脚后跟触及门槛,抓准机会一个转身赶紧跑,绝对不招惹这尊瘟神。

“岳父大人。”

上官鸿上前挡住老人家的路,有些歉疚的道,“不若您先换下这一身衣衫,用点膳食。回头等莺莺回来,小婿再斥她一番,让她向您赔罪可好?”

老人家和煦的眉目顿时高扬,“小莺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斥责了?”

“是,小婿逾越了。”上官鸿立即低头,对这个岳父,他从来都是又敬又怕,哪里敢去捋虎须。

“哼!”老人家怒哼一声,又数落道,“子不教父之过,你看看你把她给教得,不但不孝敬老人,还处处跟老夫做对,简直太坏了!她再回来,你定要好好教训她不可!”

“是。”上官鸿喏喏应道,心中去腹诽刚才貌似是您老说我没资格训人的吧!

当然出尔反尔不讲道理是老人家的天性,老人家想了想又道,“不过小莺儿真是难得一见的领军型人物,虽然对细节的掌控能力是差了点,但那几个小子却足以弥补她的不足了。嗯,你把她教得不错。”

“具体是?”上官鸿只知道岳父在找上官莺,却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禁问道。

老人家顿时眉头一皱,又训斥道,“还不是你养的坏心肝的女儿,简直太坏了!”

倒豆子一般,老人家把他们之间的事儿都说了。他不就想见见她说些话儿么,她躲他跟猫躲老虎一样,只要一发现他那逃跑的速度比什么都快。可恨哪,他出动全宫人之力围追堵截,硬是没人能追上她。原因是她不但轻功超群巧还精通各种阵法,别说是山林,就是沙漠里那堆沙地形都能被她充分利用把他的人弄得狼狈不堪。最可恶的是一次她竟然把他们都弄到沼泽里,虽然那沼泽不深,却把他们一个个的都弄成了泥猴儿,然后他们被她吊在高树上,她在一边儿拍着巴掌笑,那小样儿实在太可恨了。

一件一件,上官鸿听得冷汗直滴,这丫头简直太无法无天了,竟敢对她外公这么胡来。这只老狐狸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一旦正面冲突,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刚想到这老人家又怒斥桑冠莺的各种暴力,尤其怒斥她带着的两把邪门的剑,还把伤口亮给上官鸿看,严厉谴责他教女无方。

上官鸿像孙子一样站在那边听着老人家训,心里却是极高兴的想:女儿真是有出息,把他想干却没胆子干的事儿都干了一遍,太厉害了。

……

“可怜的爹爹。”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一层干净衣裳的上官莺才出门,便听到连部派人送来的情报,唇角往上翘了翘,怪没同情心的来了这么一句。

之后她去看上官密卫的训练了,并且跟他们混在一起,笑眯眯的问他们要不要打上那么一场活动活动筋骨?

闹腾腾的四周顿时清净,她身边别说人了,衣边儿都没剩下一点儿。

是的,在密卫们见识过她变态的武力值后,除非是诚心找死,不然是没人敢跟她单挑的。

“英雄总是寂寞的。”上官莺轻飘飘的叹息一句,飘到角斗场看人打斗了。现在的角斗场今非昔比,在莫问和阿黎的联手下,这里不但角斗赛办得有声有色,就连赌场也是生意兴隆,一片财源广进之象。

“很满意啊很满意。”

从角斗场飘回房间里,在看到连部呈来的关于绣庄和兵器铺的账本后,上官莺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整个一盘算下来她拿下北央半个皇城的银子都够了。

自古福祸相依,她才乐了几天,让她不高兴的事儿就发生了。

连部传来消息,五皇子额娘患有癫痫之症,这五皇子倒霉的也遗传上了这病。这不到点儿发病了,不止是了府邸一干侍卫,还伤了随老皇帝来的宫中禁卫。最后不是那凤子君为老皇帝挡下那一剑,怕是连老皇帝也会受伤。

儿子刺杀老子,自古就是有悖lún_lǐ,更何况老皇帝还是一国之君呢?

一道圣旨下来,五皇子被软禁在府里的一只大笼子里,像是野兽一样被养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难道,这就是五皇子不肯继承皇位的原因?”是夜,阿黎、莫问、上官莺三人坐一桌,安静好半晌后阿黎皱着眉道。

“五皇子她娘的确患有癫痫之症,但是五皇子在这特殊时期发病却太过蹊跷了些。”莫问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说出自己的看法。

“我也这么觉得。”上官莺蹙眉,“再者癫痫之症症状是疯癫,但是药物也能让人神志不清,或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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