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他潜入明令堂,这里和他没有任何利益牵扯,他又岂会来这里?
他,总是只做不说,而她,太记恨以前,往往忽略。
那些事,忽略却没有没遗忘,于心中堆积成柴薪,遇到今日的星星之火,便是燎原。
从未有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混账透顶。
“若是你能做到与我比肩,那一日在林中你许下的承诺,我给你一次兑现的机会。”
也是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一次,最后一次!
拓跋玄渊心无旁骛的走完所有步子,前面的墙壁忽然打开,露出一条较为宽敞的道路来,而这里还有通风的孔,也就是那被掏空了心的竹筒子,新鲜的空气就是从这被传入的。
他顿时一喜,刚要低头对她说,轻轻柔柔的一句话却于此时飘入了他的耳朵。
脚步,僵在原地。
那一日,树林的承诺——“上官莺,来日等我强大,我定亲率十万铁骑为你铺就十里红妆娶你过门!”
那时候的她,一句未应,在没有真正强大之前他也不敢想,却未想到在这密道,她会给他如此惊喜的答案。
反应过来,他开心的想抱着她转圈圈,但随即想起她现在尚嫌虚弱的身体,也就遏制了心中的想法,决定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手却将她往怀里更抱紧了几分。
那一颗心,跳得飞快,即使隔着衣料,都能听得那般清楚。
他耳根子有些微烫,却坚定的道,“我一定能做到。”
“随你。”上官莺弯唇一笑,手指向前方,“前十后五,左三右二。”
“嗯。”拓跋玄渊听话的前行,到一转弯处,前方大亮。
“这么多?!”
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叫出声来,拓跋玄渊低头与上官莺对视一眼,却都未从对方眸中发现贪婪的光芒,会心一笑。
“不止是角斗场的发展需要银子,你想做的任何事都离不开银子,等会儿出了这里,我帮你全部运回去。”拓跋玄渊完全没有为自己考虑,直接将她摆在了第一位置。
“行。”上官莺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一口便应了,“对了,我们再找找别的东西。”
“什么?”
“一个个黑色的盒子。”上官莺神秘一笑,却不透露。
“行。”
拓跋玄渊抱着她离开这,按照她说的去寻,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是找到了一个大的黑色包袱,在他要打开来看的时候,她制止了他,“不过是一些祖宗牌位,没什么好看的。”
“看来明令堂是决定背水一战了。”拓跋玄渊冷笑,眉心敛起,一双眸子也是有寒意溢出。
“你都听到些什么,分享下?”打开心结,她在他面前也就放松了,头往他臂弯靠了过去,眸子微阖上,娇慵的模样像极了猫儿。
她的亲近,让拓跋玄渊眸子里刚升起的冷色瞬间褪了下去,温声将自己听到的一出出明令堂打算用到的计谋告诉了她,说完眉心更沉,“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想动她,就必定得从他长戟上跨过去!
“对了,你今年多大了?”上官莺飞来一笔般问道。
“什么?”饶是拓跋玄渊,这会儿也有些惊讶。
上官莺耐心的重复一遍,“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岁。”虽然不解,他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了。
“哦。”上官莺点点头,睁开眸子,“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拓跋玄渊皱高眉头,“什么?”
“猜!”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猜她会说‘事情不用他管’之类的话。
“不是。”
“那是?”
上官莺唇儿一撇,忽而贼兮兮一笑,“我呀是想说,不止是姑娘十八一朵花,男儿十八也是好看得紧。”
愉悦的伸出狼爪,在某人光滑的脸上摸几把,“手感真心不错。”
她这是……这是在占他便宜吗?
拓跋玄渊一下子被雷得外焦内嫩的,低下头看见那笑容满面的人儿,但见她玉面粉腮,眸如新月弯弯,直挺的鼻下如细线勾勒的菱唇微张,露出一截小舌,甜美诱人。
眸色一暗,鬼使神差般,他的唇,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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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掉得可真销魂,某灵无力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