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挥动自己的拳头的时候,房间的们“咔嗤”打开了。是她的母亲,此刻的她看起来是这么温柔,这么和蔼。这样的场景,只有在每次服完新的药物的时候才会出现的画面。她拿着一个托盘。里面有毛巾,针筒,记录本等东西。她首先递给左则明毛巾道:“这次,你似乎不是很需要这个东西,怎么,难道这次的药物没有以前的霸道吗?”母亲这样问道,他的研究直勾勾的盯着左则明。
左则明感觉到了母亲的怀疑目光,于是他把早就准备好的理由说了出来:“前些i子,我难受的时候在河边遇到了一个道士,他看我很痛苦,就给了我一些简单的指点。”她的眼光越发犀利:“是不是打坐,吐纳的技巧。方便告诉妈妈吗?”左则明心里冷笑,然而面生还是装作没有任何表情。于是把苏如剑告诉他的前面一些简单的打坐吐纳之道说了出来。“那个道士就告诉你这些吗?有没有告诉你其他的东西,或者给你什么东西之类的?”母亲拿起托盘里面的针筒和酒jing球在他手臂上擦拭了一下问道。左则明眼里望着那举起又放下的针尖,他心里真的很想骂出来,你可不可先抽完血,不要拿着针筒晃来晃去。。。
就在他以为就要扎下去的时候,预料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睁开眼睛一看,他母亲正左手拿着针筒,眼睛却看着左则明被酒jing球擦拭过的地方。左则明现在的眼里只有那个此刻正对着自己小弟弟的针筒。千万要拿稳啊,这要是掉下来的话,弟弟可是要哭泣的。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左手手臂上传来痒痒的感觉。这一看去,心下马上升起一种不妙。自己似乎没说过自己服用了其他可以帮助自己治好皮肤的药物。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刚才母亲的问话,马上道:“那个道士给了我一瓶说是可以去疤的丹药,收了我100块。。。”左则明说这些话的时候十分镇定,似乎说的就是事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