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个大帽扣来,绕是项升也不禁心思顿乱。
乐平心思慎密,言语极为犀利,项升片点言语失误便能引的一连串可怕之言,本一番针对个人言语,他却生生能扯到了皇帝身上。
“此子,非比寻常啊,依项升这般头脑,恐被耍的团团转啊。”一直立与项升身后的老太监略微皱了皱眉,心中叹道。
乐平冷冷的盯着项升,眼中阵阵讥笑讽刺,已是知道了项升此行来是针对他,那对于敌人,就无需客气了。
“小儿,你休得在此胡言!!本总管承蒙皇恩,对皇上忠心耿耿,皇天后土,天地尽可鉴!!”
项升腾的一声便站了起来,激愤难平的瞧着乐平。
“是吗?”乐平淡淡道。
“本总管一片赤胆之心,岂容你这般污蔑?!快快磕头认错,本总管便当这事未曾发生,如若不然,本总管定在皇上前奏你一本!!”
“哼!不知你我二人谁才是不敬皇上!本医乃皇上亲封从六品,你称呼本医小儿,是乃大不敬皇上!”
乐平冷笑道。
项升脸se更加难看,半天也不言语。
乐平淡扫项升一眼,缓缓起身,踱步于厅内。
“项总管自言是赤胆忠心,对皇上忠心不二,但本医却有少许不解,这赤胆,究竟从何而谈?”
余光扫过项升。
“若非亲眼见过,项公公怎知?”
“你、你!”
“欺自欺众倒罢了,可是欺君呢?”
项升颤抖指着乐平,已是闷气直冲大脑,心中羞愤,直接冲着下属吼道。
“取刀来!!”
“本总管今i定让这厮看看何是赤胆忠心!!”
“呵,莫非公公要切腹?”
乐平摇了摇头,嘴角浮上一丝讽笑,与这等智障人士还能对话这么长时间,果真是为难他了啊。
“公公。”
项升身后的老太监适时上前,在其耳边小声言语了什么,项升脸se才慢慢转缓。
“好一个蛊惑人心的小东西,你莫非以为本总管真能信了你的话!”
项升勉强定住心神,随眯眼yin森的看向乐平。
“亦如乐高医所言,本总管也是皇上亲封之官,虽官也至从六品,但比你这从六品不知早了多少年!你如今定要看本总管是否忠心,且要让本总管挖心与你观看,本总管且问句,你有何资格?!又有何yin谋!”
项升语间森森寒意,尖酸之语直直击与乐平。
乐平淡淡一笑,眼神随飘过项升身后的老太监身上,依项升那般指甲大的脑髓,是不可能反应这般快的。
看来是这个老太监给项升出谋划策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呵,只不过,一个老太监罢了,又有何惧;就算整个隋朝的丞相团尽来,乐平又有何惧?!
论起智谋,这隋朝,乃至此时的整个世界,能与乐平匹敌的,恐怕五指都难以数出吧!
“项公公,妄加之罪可得小心啊。”
乐平淡扫项升一眼。
“忠心是要盛放在心里,且不是挂在嘴边就行;再言,项公公,你何时听本医说过要你挖心?本医只是随起一疑问,你便要挖心与本医看,这与本医有何关?无端陷害当朝六品官,公公心计果真狠毒啊!!”
项升又想争辩什么,乐平却未等他开口,脸se一寒,逼问道。
“公公早知本医乃是荣丽娘娘的殿前御医,皇上亲命力保龙胎,如今,公公这一番为难,莫非,公公是嫉恨本医保住了荣丽娘娘的龙胎,怀恨在心,这一番,莫非公公不想让龙胎降世不成?!”
此言一出,厅内气氛瞬间凝固。
项升的脸se瞬间青了下来,随着乐平质问的目光,所有医者皆缓缓移过目光,盯着项升。
滴水若闻,掉针可听。
空气中瞬间弥漫尽浓稠的严肃。
众太医心中本早已不悦,项升趁着夜se兴师动众前来太医署,这等时间,又无疾无病,却还霸道异常,一前来,便强行搜查了乐平的住宅,乐平回来后,更是一直都在针对为难乐平。
难道当我们太医署为无物吗?!
心中早已积怨,乐平这一说,他们的思绪顿时阔然了。
“定是这狗官与那十宫内的妃嫔勾结,见我们神医出手保住了龙胎,所以怀恨在心!”
“项升本就对太医署这个du li机构不满,今i前来就是想打击乐高医,震慑太医署,高医刚一番话,让这老儿面se突变,恐怕所言是真的,这项升这老儿果真是目无王法,心怀不轨啊!”
...
一时间,猜疑四起,众太医投去项升的目光更加凌厉,浓浓的火药味充斥四周,在如若实体般的炙热目光下,一丝丝冷汗顺着项升鬓角缓缓流下。
“公公....”
项升身后的老医也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他也未曾想到,乐平一番话,竟然能引的太医群愤皆起。
“众愤难平,此地再待不成,公公,咱们还是早早离去吧,娘娘嘱咐的事情,便改i再提吧,如此局势,说出恐怕会更不好......”
那老医小声附上项升耳旁。
项升面se难看,他自也是知道如此局面彻底对他不利了;没想到,今i来这太医署竟然落下这等结局。
偷鸡不成反蚀米。
恐怕,i后太医署的人对他也大不如往前了。
他也在和乐平这一次对峙中彻底败了,第一次交手就彻底败了。
“哼!”
项升冷哼一声,随后冷着脸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