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峰的话,让孙泽滨好像在做梦一样,重要人证还在医院里面躺着,前后这才多久,就说破案了?
进度条也快进得太多了吧,孙泽滨才问出一句说什么,不是幻听吧?真的破了吗?
“孙队,跳楼案已经找到了凶手,证据还在整理之中,等资料都完备了,我再提交一份完整的过来。”陆峰再说了一次。
“已经有证据了?人证和物证都有吗?凶手是谁?”孙泽滨马上放下了手里的事物,认真地询问道,看到陆峰还站着,心情很好的孙泽滨破天荒地关心道:“你先坐着,坐着和我说。”
陆峰也没有受宠若惊,坐下对孙泽滨慢慢地说道,说得条条是道,孙泽滨也跟着听得很认真。
大部分的内容,孙泽滨每次看重案三队提供的进度报告,也都有了解,这一次更是全盘的听了一次。
但当陆峰说道素霜雪的怀疑,然后从舒礼的秘书张露引出了舒涛之后,孙泽滨的脸se就变了。
“你说的有没有证据?”孙泽滨是知道舒家的背景的,他们这些在西南市公安局的小小队长,和京城那些大佬根本就没办法相提并论。
听到陆峰说将舒涛已经抓起来了,心就被提了起来,摊上这样的情况,孙泽滨脑袋都大了。
一连问了三遍:“你有确凿的证据吗?”
陆峰点头道:“证据正在整理,很齐全,人证方便还在联系。”
“那行,你回去整理,我找张队说一说。”孙泽滨有些纠结地搓了一下自己的脸。
这事真不好整,陆峰从孙泽滨的办公室出来,走回重案三队,就看到舒涛正在童让的办公桌上打电话。
陆峰看了一眼童让,刚才陆峰所说的舒涛的背景,又让童让有了想法,抱大腿也好,趁机整死陆峰也好,总之他的心里活动多了起来。
舒涛原直了腰在电话里抑扬顿挫地数落人,眼睛瞄到了陆峰的人影,气势顿时就弱了三四分,匆忙结束了通话。
“叫家里人来?”陆峰对舒涛笑了笑,那模样看上去也挺人畜无害,看着挺和煦温柔,但舒涛却浑身不对劲,身上各种砸伤又开始发痛了。
“叫律师过来保释我。”舒涛权衡了很久,还是照实说了。
“噢,忘了告诉你,我好像记得命案要保释很难。”陆峰道。
“现在人证还昏迷,光凭单一的证据,还不足。”童让替舒涛说道。
“那就让律师来保释试试。”陆峰对童让这样无原则的争强好胜,很不满,作为jing察没有基本的是非观,事事以斗争为先,这样的jing察迟早会成长为不顾公理正义的公害。
童让只当陆峰是害怕了,自信地笑着,舒涛却觉得浑身发冷,虽然只相处这么一段时间,但他太了解陆峰发怒的样子了。
就是不和你争辩,直接上手揍的样子,舒涛吞了吞口水,还是等律师来了再说,反正证据已经被我毁了,人证是植物人,看他们还能怎么样对我。
“嫌疑人还不赶紧移交资料,带去拘留室里先呆着,证据都清晰了,没几天就要送交检察机关起诉,怎么还让人在办公室乱晃。”赵华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从门外进来就对人说道。舒家,其他人会有顾虑,他却不会,怎么说老赵家比老舒家总是高一级,官大一级压死人。
压不死,也不会落下风,重案三队的周岳、郭军、马路一时都对舒涛,不知道要怎么处理,童让打算投靠这个粗大腿,虽然舒涛没打算要他。
赵华强说完后对陆峰点了点头:“霜雪的爸爸在陪着了,人在银河医院。”
陆峰心里放了心下来,素霜雪的中的毒很轻微,对身体影响很小,放毒的人陆峰也了狠手,可陆峰心里还是会担心。
这种担心已经超出了保镖对雇主的那种担心,和保镖的责任感了。
不管如何,既然我是保镖就有责任不让人伤害到素霜雪,舒涛这么肆无忌惮的对相关人员下狠手,这么残忍的对待自己的堂妹也毫无悔意。
这种人,在陆峰心里配不上称为人了,有些鬼都比他善良,这个一事无成、内心恶毒的大少爷,陆峰不打算让他好过。
这枚他人手中的卒子已经惹怒了陆峰,就算是卒子,也必须付出他恶毒的代价。
“让我送过去,周岳,把资料给我。”陆峰直接从周岳手上拿到资料,看了舒涛一眼,舒涛冷汗就冒了出来,膝盖上被枣核打出的伤似乎又往外冒了点血花。
陆峰一逮他拖动,老老实实的任陆峰拖走。
暂时他还不敢耍什么花样。也知道在屋檐下低低头,耐心等待自己反攻的时候。
陆峰带着舒涛出来,轻轻符咒一画,聚煞符贴到了舒涛的头顶,今晚送他去单人间,半夜的时候可有乐子看了。
舒涛对不起的人很多,被煞气影响,晚上也许会做一些噩梦,或者看见什么不可说的东西。
虽然到了公安局,不再可能对舒涛再做些物理攻击,但jing神上的攻击无形无质,使用起来安全无副作用。
舒涛只觉得头顶一凉,脚底板都颤了一下,耳朵边有一些嗡嗡的小声音。
有陆峰的特别关照,舒涛然安排是单人间,晚上噩梦的时候,陆峰害怕舒涛无差别攻击打到了其他人。
“对你不错吧,舒少爷。”陆峰微笑着将舒涛送了过去。
“很好。”舒涛想到自己在楼梯间的痛苦折磨,违心地说道。
不过这一次陆峰居然安排了单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