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你是说,我赢了?”按照楚云的理解,自己都被打得两眼一黑,睡了多久都不知道了,那当然是输了的,这如何又赢了,“玉儿,别站着了,我们坐下来说。”楚云拉着楚玉,又回到法阵z,“玉儿,坐,等我一下。”楚云左右环顾了自己布下的这个醍醐灌顶之阵的布局,心中描画出的却是另一幅阵图。
楚云重新摆放了大约三分之一的灵石的位置,再一提灵力,“开!”原本灵力尚未殆尽的法阵,在楚云的手下,稍作修改,又改头换面变成了一座相对低级,自行运行的聚灵法阵。
“玉儿,到底怎么回事?”这时候楚云也盘膝而坐,楚玉就坐在他身前,他就这么毫无戒备的借助法阵之力,开始引气,以弥补刚才驱动法阵灵力的亏空。
“真的不知道师傅怎么想的,明明已经为哥哥疗伤了,刚才又装出凶巴巴的样子。”先前楚玉在何言身后那一副好像做错了事的样子,八成也是何言让她装出来的,何言只给了楚玉一句话,“玉儿,跟我来看看,你哥哥在玩什么花样?”
“你……是说,是师傅为我疗伤?怎么会,师傅明明……”在楚云的印象中,师傅一直不喜欢自己,今天又做了这么多说不清楚的事情。师傅竟然会为自己耗费灵力疗伤?不过也是,身形完全笼罩在三四百年元婴期修真者本命仙剑的剑气之下,当天晚上便能够蹦达,即使楚云的体质再好也是不可能的。没有何言为其拔出寒霜剑气,一两年躺在床上都算是轻的了,即使当场殒命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哥哥,别这么说,其实今天师傅很……”楚玉马上意识到了说错话了,她本来是想说“在意”的,但这只是她在一边留意到师傅何言关切神情的一种一厢情愿,何言心中的那一份悸动却是并未与她言明的,“……护短,我们都是师傅的徒弟,师傅不会不管我们的。”
楚云把这权当作妹妹对自己的安慰,心中报以“呵呵”一笑,七八成未有当真的。
“不说师傅了。”楚玉在转移话题D闶潜婚涫Α…姐重伤了,但是殇师姐也是强行驱动法宝,被法宝的灵力反噬,然后又被哥哥你的五行剑气划到了。殇师姐直接从十丈的空中掉了下来。殇师姐是重昏厥之前,重明师伯就出手了,用灵力将殇师姐拖住。所以哥哥就赢了。”
比试为示公平,出现这样的来自场外的干扰因素,便可以直接判定有利一方取消资格。如果有人恶意干扰比试,那可就要接受门规的处罚了。
又是讽刺……?楚云如是想,如果那位重明师伯没有去接住琴殇师姐,琴殇师姐受到的伤八成也不会比自己严重。又或者重明师伯晚出手一息半息,没准下一场上场的也轮不到自己了。再如果……师傅,九成九不会出手为我挡下那一剑罢。
想到这里,楚云也不知道是该为自己的师傅不爱,师兄不宠而庆幸。还是……暗自悲哀。
这一夜,楚云和楚玉是回到了巽天峰他们自己的房子里过的夜。虽然只是何言当年为了照顾楚云楚玉兄妹之情,给特别安排的一间duli的房子。这些年来,为了修炼,几乎未有回到过这个“家”。楚云为了方便,常,也很少回来。只不过这毕竟是他们二人duli拥有的一个地方。
第二i没有比试,楚云楚玉可以休息了,但是何言必须要给门派一个答复。这个答复,有时候很难说清楚,有时候也可以很简单,关键就是要看师傅何言到底怎么想的了。何言现在终于找到了楚云一个可以令他怦然心动的优点,自然也就不可能将楚云往火坑里推了。
即使是涉及到了金剑文这种真正的高级篆文,而且金剑文还牵扯到了参膺门中其一立派根本的隐秘。别的首座乃至掌门都可能没法为自己的徒弟糊弄过去。但是何言是什么,名震一界的阵法符篆宗师,他完全有能力把这些不好解释的问题全都揽在自己身上。何言给掌门和门中高层的解释就是,什么剑心通明印法还有金剑文都是他教了,反正我会的东西你们不会,你们能奈我何啊?
次i,也许何言真的以一己之力,将楚云的问题压了下去。一i过去,便没有人再来找到楚云,让他去配合了解情况。小憩一i,又开始了残酷的比试征程。
这一轮已是到了八进四,角逐四强的名额的比试。如果说十六进八的比试,是决出前十,只是选出可以参与“封剑试练”名额的话。那后面的淘汰比试,就是已经晋级的弟子要为了自己所能够获得的修真资源放手一搏了。参加比试的人员减半,所以比试的场地也一减再减。
由于楚云上一场金剑文与剑气的惊艳表现,以及对手是重坎锋首座万鹤的亲传弟子常元,所以这场比试被安排在了将近黄昏时候,隐隐被视作了压轴的比试。据坊间传闻,届时不仅两脉的首座都将到场为自己的弟子镇场。就连包括掌门在内的多位门中长老也会莅临观战。
这回楚云可是想低调都不行了。而这一次的比试安排的时辰虽然较晚,但是楚云还是被一大早叫到了比试的场地。这一次巽天峰的排场实在不小。比试尚未开始,一脉首座何言便带领着廿余弟子,开始占场地搭凉棚了。其中就包括了何言座下六大弟子:璇智、旋仁、璇礼、璇义、璇信、璇德。
他们乃是璇智当年接任蜀山参膺门巽天一脉首座之时,第一批收入门中的弟子。他们跟着何言的时间最长,也最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