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鹤天赐、绍剑二人已躲进洞内,以此防雷。绍剑将短剑放入体内,随即坐下。
绍剑欲语,却被鹤天赐用手一挡,令其不可多言。
“不用多言!你也不必愧疚。”鹤天赐忍痛说道。
绍剑是坐地撕下身上衣物为之包扎。
“刚才这是好险,不知你是怎样躲过这响雷的。”鹤天赐见形势已然安全,便心生好奇问道。
“我当时也是一时情急,使出这御剑之术。”
原来这绍剑被困于闪电之中,恐会被闪电劈死,便运功调息,将黑色短剑抽出,欲劈开闪电,走出这穷山恶水,可是当剑拔出之时,绍剑却感觉控制不住这短剑,只觉短剑似有被闪电吸走之意,而且这闪电吸力过于强大,短剑被吸走落在离自己不到一丈之远。绍剑心想,这短剑乃自己体内之物,自己运功后便可将其短剑再次吸回自己手中,于是便强行运功。
可是绍剑已运功才得知,这短剑离手后,体内真气也是随即在体内上窜下跳,只觉着这体内黑色真气犹如千斤重物,再用念力也无法顺畅运用。可是正当绍剑准备重新再次运功时,便稍微放松了真气的流窜。
这一放松还好,可是没想到这真气却由于过于沉重纷纷跌入脚底,而绍剑察觉到真气全部聚齐脚底之后,便用意力抽回,可是却无济于事。然这闪电已经将至,一秒过后自己变回灰飞烟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绍剑脚下一用力,只看到那黑色短剑又回到自己面前。他没有考虑什么,只是一脚跳上这短剑之上,再运功于脚下,这黑色短剑便吸附于脚掌之下,再意念飞行二字,果真已飞向天际之上。
“果真神奇啊!不过听你道来事实,我也觉是有蹊跷,这闪电为何会吸走你短剑,莫非你体内真气乃是这天罚?”鹤天赐又道。
“天罚?”绍剑一时不解。
“这都要怪我,你来时我却忘了告诉你,这个地方虽说安逸甚于外界,但是却隔三个月会有天罚之日,这天罚之日一到,众生皆哭,黑云密布,这黑云密集之处会生出紫色闪电,闪电可毁世间万物,无人可当,而今日闪电尤为厉害,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狂妄的天罚。”
“想必老鸭子每次天罚降至,都是躲于这洞内,而今日我被困,老鸭子必然是要救我,反而乱了老鸭子原来的计划,才导致这天罚落在老鸭子身上,老鸭子的恩情,我万分感激不敢忘,在此拜谢。”只见这绍剑说完便跪拜在地,鹤天赐赶忙扶起,只见这绍剑抬头一看才知,绍剑已然泪流满面,这鹤天赐见势不对,心中已有疑虑,不知这绍剑为何如此伤心,心中也不免为之所动,若是可以,自己愿为他挡风遮雨,斩将杀敌,以此换来绍剑的笑容满面,不再哭泣。
“老鸭子待我如亲子,自我出生以来,不免受人冷落和嘲笑,或是不当人待,今日我有幸跌入这万丈深渊,得到老鸭子垂爱,我在此发誓,有生之年,必为老鸭子肝脑涂地,愿相守伴左右,如有怨言,自当五雷轰顶,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再次拜过。”只见绍剑再次跪地再拜!
只见这鹤天赐如见亲子,不免心生怜悯之心,也是浸含泪水,扶起绍剑,双眼对视,情至深处。
“以后不要再叫老鸭子了,我如今也是孩童之身,与你相差无几,你可认我为兄,以后相濡以沫,相扶向前。”只听鹤天赐说道。
“既然如此说来,我自当遵命,不敢有违,今日在这万顷雷电之下,群鹤火凤为证,我绍剑与鹤天赐结拜于此,我十岁已满,虽不知出生之日,但愿拜其为兄,今生视为良友亲兄,不愿同生,但求同死。若有违背之意愿受雷霆之责。”只见绍剑跪拜在鹤天赐跟前,已然磕头认兄。
再见这鹤天赐,他也是跪拜在地,遂道:“群鹤为证,闪电为凭,我今日与绍剑结拜于这洞府之内,有生之年,原为贤弟差遣,不敢有违,不求同生,但求同死。有违誓言,愿遭五马分尸之罪。”
两人拜完又拜,终了。
“兄长在上,请受小弟一拜。”绍剑跪地依然不起,鹤天赐扶起绍剑,两人随之大笑,声如雷霆,惊其鹤鸣凤叫。
“我刚才看那洞口,我认为我们是有希望逃出这洞府的,看!”绍剑指向洞外的那团黑云。
只见那黑云密布,甚是骇人。
“我看见这天际的黑云都是来自那洞口的浓雾,想必这天罚也是来自洞口,我想黑云聚拢在这天际之上,而洞口黑雾被抽出一大半,那么洞口的引力自当是被削弱,等到再次天罚之日,我们再次使出浑身解数,一定可逃出这禁秘之处。”绍剑继续说道。
“所言极是,我早在四年前前都已经发现这个问题,可是凭我一人之力,是怎么也化解不了这洞口巨大引力的。”鹤天赐瘫坐一旁。
“你有所不知,我这御剑之术所说刚成不久,但我已知晓原理,待我再练,三月以后会再有天罚,到时我为前锋,你为后盾,两人结伴而行,必可冲出。”绍剑已有良策。
“那好,待我修身养心,治好这伤腿,你自当加紧练习这御剑之术,我俩三月之后一起飞出这该死的囚笼。”鹤天赐语毕,这洞外已是一片光亮,黑暗尽数散去,群鸟再次飞入天际,似乎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三月以来,绍剑是不分昼夜练习御剑之术,而鹤天赐也是在旁指导,两人腹饿时采其深林之中熟食,困时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