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没有看见你?”
“当然不是明目张胆的告诉他的,而是暗号!”
“暗号?”
“对,你也听见了,布谷鸟的叫声就是我叫的!”阳出奇的自满。
“可是你们一开始为什么不说?还没有出发时,我为何不知道这个计划?”宫娥质问。
“因为绍剑怀疑我们中有内奸!”阳小声说道。
“怎么会?”
“进入出云府这样机密的事情,为何有人得知?即便是落静香真的进了这出云府,想必也是无人可知,可是有人却知道了,并且告诉了我们,即便是出云府的人也未必知道进去的人是谁,可是告诉我的人却知道,那么又有谁可以知道这么详细的事情?”阳又说。
“就是闯入出云府的人自己!”宫娥终于开窍了。
“当然是他自己,可是他为什么要将他的行踪告诉我们?”阳又问。
“因为他在引我们上钩!”宫娥说。
“不错!”
“那么你们既然知道敌人的目的,又为何要闯?”宫娥问。
“很简单,因为只有落入敌人的圈套后,你才知道敌人的目的!”阳说。
“有时候只有变成鸟,才可以知道鸟为什么要飞!”绍剑说。
“可是接下来我们要进去就更难了!”宫娥的话绍剑甚有同感,这第一层本来就有两关,依然躺在地上赤发的赤星祖就是一个好例子,虽说这人并不是大奸大恶之徒,绍剑也觉得这人并不该死,可是现在却杀了这人,若是云尔发现了,恐怕以后长阴洞与出云府免不了一场恶战。
“想必第二层并不是这样简单,我们还是先打听情况后再作打算!”阳说。
绍剑没有说话,他颌首表示赞同。
趁着深夜,绍剑二人悄悄溜进了出云府内的一个小村庄,村庄在夜晚是很美的,绿树环绕,碧水小溪,烟囱吐出最后一口烟雾,看上去就想睡着,绍剑本来就是一个懒散惯了的人,所以他看到这种情况不禁打了一个哈欠。
而挂在树下的阳悄悄的盯着他们一举一动,就相当于绍剑带了一只天眼似得,只要有情况就吹哨。
夜晚降了一道浓浓的雾将村子周边遮的严严实实,所以这是最好的躲避的场所,而赤星祖的尸体也已经被阳处理了,可是至今也不知道阳处理的手段到底是什么,反正有一条,绍剑绝不会轻易看那种处理场面,世界上有两种动物最残忍,一个是杜鹃,因为它们鸠占鹊巢的本事真的不小,一种就是蝙蝠,因为它们居然可以在黑暗生活那么久,黑暗里的动物都有一个特性,那就是不怕黑暗,喜欢黑暗的总是有些残忍。(自己的看法而已!)
绍剑与宫娥便悄悄的寻找村庄有什么特点,最重要的是可以找到外人来过的影子。
山间的清晨总是令人赏心悦目,鸟鸣早叫,晨雾弥漫,溪水落下岩石的叮咚响声,村庄的狗吠,人来人往的叫喊。
可是突然叫声变大了。
“来人啊,快来人,发现了两个人,快请药师!”
“怎么回事?”人都有一颗好奇心,所以叫声还没停止,人已经挤满了这里,大眼对小眼,大头对小头,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而地上躺着一男一女,男的全身包裹着黑色的斗篷,女人穿的很少,躺下的姿势也是如此令人口干舌燥,心底沸腾,边上的男人都看的眼睛快落到女人胸脯上了。
“快,把他们抬进我的屋!”药师终于赶来了,看病的总是会以生死优先,所以都来不及问清这两人到底是什么人。
“慢着!他们是什么人都不清楚就往家里带,若是出了乱子,谁负责?”说话的人明显带着官腔,看得出来他就是这里的治安官。
“可是大人,生死攸关,还是先治好了再盘问吧!”有人说,村子里的人都很质朴,所以对于他们来说人命是最重要的。
“我说不行就不行!”当官的果然不肯松口。
“如果出了事我一力承担,你看如何?”药师望着那个女人,女人嘴唇干涩,眼睛臃肿,身体颜色成淡蓝色,恐怕是中了什么毒了,可是到底是怎么回事,药师很想知道,因为看病的药师不仅有治病看人的职责,还有对疑难杂症充满征服的渴望。
“好,既然你这样说了,那就把这二人交给你,如果出了事,我就取你脑袋!”治安官气冲冲说完又气冲冲离去了,这样的人本事这样,官并不大,但是架子一定不会小,而面子也白净的很,容不得别人对自己有一丝懈怠,看来这个治安官很恼火。
人群来来往往,看了几遍后大多都离去了,药师则让村子里的壮丁将二人抬回去,可是两个壮丁居然抬不起那个身穿斗篷的男人,就像是双手举起的不是人,而是一块巨大的天外陨石一般,而且抬得越高,肩膀越酸,最后没有办法,找了十五个壮丁才将那个男人抬进药师的医馆,可是说来也巧,刚刚放下,那人居然没有像陨石一样砸坏医馆的木地板。
等待人都离开以后,药师便开始为女人诊治,可是药师紧皱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而且越来越紧凑。
可是过了半个时辰后药师却找了一把藤椅坐了上去,身子摇了摇,却没有再准备诊治下去的趋势。
“别装了,起来吧!都走了!现在只剩下我了!”药师拉出一个水烟壶点了点,等到烟雾缭绕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
躺在床上的男人居然也撑开了双眼,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