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贺坤与黄城打的是难分难解,不相上下。而道壶与芭蕉却在王煌楼遇到了雷神驾临。这雷神见到二人是横眉竖眼,那锋利的獠牙在嘴里是挫的滋滋响,似有吃掉二人之意。这道壶与芭蕉见到这雷神驾临,心中是一颤,完全不知所措,更加不知这民间的雷神为何到这赫赫有名的十八小世界来,而且一见面便是敌人。
这雷神是大喝一声:“我素来与你们毫无瓜葛,但是这老大有命,不得不为,现在取下你们的人头,不要有任何怨言。”
只见这道壶是看不过去了,听完便是一个大笑:“鹿死谁手,还不得而知,你这狂妄之徒,看我如何取你项上人头。”
只见这道壶说完便抽出一把灰色长枪,此枪长约两寸,犹如混浊的铅块一般令人胆寒,原来这道壶的属性为铅,硬可比坚石,软可比藤蔓,素来有“黑白无常”的美名,只见这道壶的黑白长袍是仰风一起,这枪中已发出一颗灰色的子弹,子弹是在空中变化万千,不知下一秒自己将对付的是坚硬无比的岩石,还是柔软无比的绸缎。
这雷神心中一急便向举枪向天开出一枪,喷出一颗紫色的弹珠,这弹珠是一飞冲天,只见这天空是猛然一片黑暗,刹那间这道壶射出的子弹被劈出的闪电劈的是灰飞烟灭。
这道壶仍不肯罢休,而雷神已经是怒海滔滔,口中发出阵阵雷鸣,誓要将道壶用闪电撕成碎片。这芭蕉也是站在一旁不动弹,因为他知道这道壶素来不需要他人帮忙,若是此刻自己私自上前助他一臂之力,想必以后定会喋喋不休。
只见这雷神幻化手中的短枪变为一根长约三尺的闪电,这闪电暗发紫色光芒,只见这雷神是举起闪电向道壶劈过去,这道壶见了便是连连往后退去,而面前已经被他铸成一道道铅块化作的墙壁,以此阻挡闪电的攻击。
这道壶知道这雷神的近攻是尤为厉害的,若是闪电离自己太近,必然会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深知这一点的道壶倒是每次攻完便离开雷神的身体三丈之远,这雷神见敌人熟知自己的路数,便是大怒,只见他那手中的闪电又变长变大,现在已是一丈的蟒蛇吐着一寸左右的蛇信。
这道壶一见再往后退去三丈,而这芭蕉见后便大叫:“道壶,你不可再这般逞强,这雷神不是你一人之力便可打败的。”
可是这道壶却是听不进去,只是全神贯注的望着雷神的一举一动,这雷神不管其他便是一个瞬步已经闪现在道壶的眼前,谁人不知者闪电的速度是极快的,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追上。这道壶是心中一惊,已然知道来不及了,这是闪电已经快进入道壶体内,这道壶只怪没有听取芭蕉的意见,现在被刺而亡甚是惭愧。可是总算是还来得及。这雷神直觉背后一道强烈的杀气迸发过来,不见背后的异物,已然被一个庞然大锤所击飞,只见这雷神被大锤击中后往空中飞去,在空中盘旋翻转几个跟头又再次站立在地面,身上是毫发未伤,只是这口中溢出了一丝血渍。
雷神一看,原来是那站立在一旁的芭蕉,手中的芭蕉扇现在却变成一丈的长枪,这长枪前面吊着一个巨大的铜锤、
“冒犯了,一心救人,这出手暗算雷神,实在甚是抱歉!”只见这芭蕉是拱手一礼相对。
“我说过要你来救吗?自作多情!”这道壶嘴上还是不依不饶。
“行了,别嘴硬了!我们两人一起上!”这芭蕉是将铁锤收回枪内,两人是眼光一定,眼球是直勾勾的望着雷神。
“呀呀呀!”这雷神是已勃然大怒,他将这闪电是抛出一丈空中,然后将闪电化作无数白光,只见那些细小的闪电在空中曼舞,简直是眼花缭乱,不可一眼观之。
这无数闪电已向道壶与芭蕉奔去,恐怕这霎时便可将二人变为粉末,这道壶与芭蕉只觉四五股强烈的杀气向自己奔来,便是一个转身,这道壶是做拔柳之状,向前是喷出一大块混浊的银色铅块,这芭蕉一看便知道壶要合作共同抗敌,于是也是喷出一大块铜液向铅块飞去。这时闪电已奔至眼前,只看见那黄色的铜液与铅块合为一体变作一金色的墙盾,阻止了闪电继续前进。
而这二人是同心协力,见闪电已被阻隔,便是双双再次喷出铅块与铜液,这铅块化作一尖锐的子弹,而这铜液便包裹其身,这二人合璧当是万夫莫敌,子弹是带风而去,在空中旋转嘶吼,划过呼呼的冷风便直向那雷神的胸膛刺过去,这雷神倒是一心操控闪电的行径,不想这颗子弹不仅是威力强大,并且这速度也是如疾风一般嗖嗖的吹进了雷神的胸膛、
这雷神是大吼一声,眼睛圆睁,眉梢紧凑,然后那雄壮的躯体便应声倒地,不再动弹。
这芭蕉见雷神是倒地不起,便硬下胆子,似一只凶猛的野熊一般跳过去,空间也是似有崩裂的感觉,只听轰隆一声这芭蕉已经奔至雷神的面前,举起黄色铜锤是要砸碎雷神的脑袋。这道壶却在后面大声吼叫:“不要过去,那厮还没有死!”。这话音刚落,这空中无数闪电却汇集一处,似一把红缨长枪一般狠狠的刺进了芭蕉的体内,这芭蕉是只觉喉咙一咸可出一大滩血,这道壶见势不妙欲冲上去救人,不想这雷神已然慢慢的爬起来。
只听雷神说道:“看来我是小看你们了!待我马上解决你二人,以报伤我之仇。”这话音如滚滚波涛向前推去,这道壶是心中一颤,便是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