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皇宫,看着董卓的人头,吕布眼中疯狂之se渐渐隐去。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狂笑,也不管周围尽是敌人,眼睛盯着董卓那带着惊悚、不甘的眼睛,凄厉的喝道:“老匹夫,你也有今天!”
吕布这一生,其实并没有什么大追求。一个就是能和兄弟们痛痛快快的厮杀疆场,而另一介”就是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相伴终老,很简单的追求,从离开丁原开始,这个追求基本上已经实现了。
原本他以为会这样痛痛快快的过上一辈子,不过董卓的那次se迷心窍,却生生的将吕布那不算远大的追求给毁灭,离并长安的这些i子,吕布的内心,一直被仇恨所噬咬,即使在欢爱的时候,有时候,总是想到董卓那丑陋的嘴脸。
今天,终于大仇得报,没有人能理解,如今吕布心中那股感觉,畅快,迷茫还有颓废,一直支撑着他的仇恨没有了,吕布突然有种空虚的感觉。
喊杀声还在继续,董卓的死士在得知董卓阵亡的消息后,开始疯狂的向吕布的军队发起自杀式的冲锋,喊杀声弥漫着整个皇宫,李儒以及董卓的一干亲信,将吕布包围,但即使是全无防备的吕布,却没有一介,人敢冲上去,只是干瞪着眼睛,面面相觑。似乎再等别人动手。
“快,围住他们!”曹xing率领着大军一路畅通无阻的冲到近前,迅速的解决了战斗,将李儒一干人冉团围住,冰冷的刀锋抵住李儒的咽喉,李儒却突然感觉松了口气。
“将军。”曹xing来到吕布身前,看着有些张狂的吕布,不由担心的轻唤了一声。
“吕布终于停止了那让人心惊肉跳的笑声,轻输了口气,缓缓地站起来,环视四周,目光在李儒的身上停了一下,李儒有一刹那的时间,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在地狱,冷汗瞬间浸湿了自己背后的衣衫。
“将军,长安城已经完全占领,收降俘虏。驯,张辽将军已经掌控城墙,长安已为我军所有。”曹xing将手中的战报交给吕布道。
吕布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点了点头,随后将董卓的人头郑重的放进一个锦盒之中,递给曹xing道:“把这个交给主公,长安的一切事务在主公到来之前,就由张辽来打理。”
“那你呢?”曹xing听得吕布的口气,心中不由一惊,连忙问道。
“有些累了,回洛阳陪妻儿去,以后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吕布也没有拿自己的方天画戟,翻身骑在赤兔身上,转身离开,留下一脸愕然的曹xing诸将面面相觑。
“曹公,我们追不追?”陇县城外,看着谢超率领人马转身便走,曹cao和韩遂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谢超为什么离开,韩遂有些迟疑的看向曹cao
缓缓地摇了摇头,曹cao苦笑道:“怎么追?”
韩遂看看身后,两家合在一处,本来二十多万兵马,如今却只剩下十来万,虽然谢超损失也不但想要吃下谢超军,恐怕损失会很惨重,而且曹cao很担心,即使谢超这次带来的五万大军全军覆没,但想要抓住或斩杀在那么多悍将保护中的谢超,绝对是难如登天,曹cao不敢赌,充豫二州如今虽然富足,却是四战之地,一旦惹怒了谢超,洛阳、青州同时出兵,即使自己能胜,也是惨胜,白白便宜的其他诸侯。
“文约,如今陛下惨遭不测,谢超恐怕恨你入骨,一旦董卓败亡,很可能将兵锋对准你西凉,不弱随我一同回许昌,在那里起码要安全些。”曹cao目光转向韩遂,事实上,真正让曹cao在意的,不是韩遂,而是韩遂的女婿阎行,能和谢超麾下众多武将过招而且活到现在的,在如今的曹营中,也能派到前十甚至前五了。
曹cao对猛将,如今有种异常的渴求,如果自己麾下猛将,能有谢超的一半,也不会被迫的这么狼狈。
“这”董卓应该不会如此容易败亡。”韩遂摇了摇头,西凉是他的根,在西凉,他韩遂是这里的霸主,即使谢超i后真的杀来,挡不住的话,退往张掖、酒泉或者更远的西域诸国之中,他不信谢超真能追那么远。
“既如此,曹某也不勉强,i后若有用得着曹某的地方,尽管来许昌。”曹cao豪爽的点点头,拍着韩遂的肩膀道。“一定。”韩遂苦笑的点点头,心中苦楚难明,没想到本来很好的计划,却横生这么多变故,以后,他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呆在西凉了。
“主公,您终于回来了。”长安城,经过一路的奔波,一行人终于赶到了长安,城墙之上,张辽远远的看到谢超一行人,连忙迎了出来。
“嗯,让将士们歇息一下,另外派人找几个郎中过来,这里有伤员。”谢超点了点头,看了看已经奄奄一息的马腾,以及一直昏迷不醒的马文鸳,向张辽道。
“多谢大人。”马超此时也累的不行了,闻言感激的看了谢超一眼,扶着马腾跟着几名士卒往军队的临时驻地走去,张辽安排了几名军医去帮忙疗伤,自己则跟着谢超一路往皇宫走去,经过惨烈的厮杀,皇宫如今处处残垣断壁。
“主公,奉先他”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你。”曹xing将装着董卓人头的锦盒递到谢超面前。
“奉先人呢?”谢超接过锦盒,一边奇怪的问道。
“他回洛阳了,临走前。虎符和帅印也一并留下了。”曹xing情绪很低落的将吕布留下的帅印、虎符交到谢超手中。
“怎么回事?”谢超一的,连忙问道。
“他说他累了,请主公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