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犬疾奔而入,速度虽快,但毕竟不如人脑聪明。在遭遇几个陷阱后,有近十条狼犬毙命。只是仍有二十余狼犬侥幸逃过陷阱,并逐渐向刘大喜靠近而来。
刘大喜突然听到距离自己身后不足五十尺之地有急促且轻盈的蹭地声,立时反应到必是德川吉宗派出的狼犬来向自己索命了。刘大喜不待片刻犹豫,立时攀树而上。狼犬们看到刘大喜坐于树上,因不曾得手而朝树上的刘大喜一阵乱吠。刘大喜在树上数的清楚:狼犬共有三十三条,包括两条因触动陷阱导致伤及犬爪的狼犬。而刘大喜枪中子弹却仅有十二发。纵使弹无虚发,尚还要对付剩余那十一条狼犬,亦是必败无疑。倘或与狼犬保持对峙状态,时间一长,其余倭寇亦会被吸引过来。唯今之计只有硬拼。刘大喜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唯有端枪对这些畜生进行射杀。枪发六弹,连射杀六条狼犬。而那两条前后爪均受伤的狼犬却没有成为刘大喜准备射杀的对象。这是刘大喜的故意所为。因为两条狼犬较之未受任何伤患之狼犬更容易对付。刘大喜已毙杀六犬,但剩余十几条狼犬仍不愿离去,只是哀鸣之声,向后退了数尺。刘大喜见犬群站定后,再发一弹,又准毙一条恶犬。狼犬们最终害怕刘大喜手中那杆穿越式,急撤而回。,
德川吉宗满以为此次狼犬入林必有收获,自是放心睡起了自己的大觉。在三个时辰的熟睡后,却被一阵嘈杂犬吠之声惊醒。德川吉宗一时兴奋,从营帐内疾出,却看到十几条丧家犬老老实实趴于地上。
训犬的几名倭寇低头道:“将军大人,这次的狼犬搜寻行动也失败了。”
“什么?”德川吉宗几乎被气得要吐血了。再数数狼犬数量,沉声道:“派出去有三十几条狼犬,怎么会只有这么几条回来?难道那个战俘是天神下凡吗?”
吉延秀道:“将军大人,林中有陷阱百处之多。狼犬亦无人脑之分析、判断,在半路即有被陷杀之可能。另外,那战俘一定有枪。火器这玩意,一弄响,再弄杀它几条狼犬,其余众犬必十分害怕而逃。如此一来,仅剩下这几条,亦不算稀奇。”
德川吉宗捂住脑袋,并朝吉延秀连连摆手道:“行了!我头疼,勿复再言!”
吉延秀虽见德川吉宗如此,但仍似有妙计一般进言道:“将军大人,我有一计可不动刀兵,不用一畜,即让这些战俘生不如死,让所有清国人知道反抗我们是比死还要难受的。”,
德川吉宗仍不是十分相信吉延秀的话,应了一声道:“先讲来!让我听听这算不算一个可行之法。”
吉延秀道:“英吉利东印度公司有一种叫做鸦片的药物。此药由罂粟这种植物所提取。吸食一两次以上即可成瘾。一旦断了来源,生不如死。英吉利将鸦片大量卖入其他各国,牟取大批暴利。”
德川吉宗一听,摇头道:“只可惜此药亦渗透入我国。我们的国民,甚至地方官员与武士都在吸食这种对身体完全没有好处的东西。”
吉延秀道:“将军大人,我们从那些鸦片商贩那里收缴了一些。倒不如将药用于这些战俘身上。也让他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德川吉宗笑道:“没想到这害我国民之药竟能让你如此发挥,真让我越发兴奋了。”
吉延秀这个可恶的小鬼子,命人取来三斤鸦片,让人研成粉末,按每份五百毫克的剂量参入清水中,趁这些清军兄弟口渴之际,让后他们每人都喝下一碗。第二日亦是如此。第三日开始,整整一日不曾给这些清军服食鸦片。终于有数人顶不住了,纷纷喊着头疼,而且鼻涕、眼泪一起流出来。,
有一名清军兄弟稍微清醒一些,望着倭寇们骂道:“你们这些畜生。究竟对我们做了些什么?已经有三日不曾让我们出三名兄弟去与你们玩猫吃老鼠的游戏了。一定是另有阴谋,害得我们身体内犹如数只小虫在噬咬。你们这群倭寇真是不得好死。”
吉延秀此时走到这名清军兄弟身边,用手拍拍对方的脸道:“知道了又怎样?已经太迟了。你们就等着慢慢受折磨吧!”
就这样,几百名被俘的清军兄弟都一直叫嚷着。甚至有几名兄弟竟趁众人不曾防备,朝着大树猛撞过去,尽皆撞得头破血流。有一名兄弟因为用力过猛,早已撞得脑浆迸流。其余几人则被同伴或倭寇拦住,不致身死。
又是那个该死的吉延秀突然命手下倭寇带着数碗已放过鸦片粉末的清水来,并极带挑衅地言道:“治你们头痛的解药在此。只要给我们舔舔脚趾甲,就让你们喝一碗,缓解你们的痛苦。”
“放屁!你们这些倭寇舔我们的脚趾甲,我们还嫌你们的舌头脏呢!我们宁愿疼死,也不会让你们这些畜生得逞。”几名清军兄弟异口同声道。,
吉延秀半点便宜未讨到,咬咬牙道:“折磨死你们!”说完,当着所有清军兄弟的面,将盛满已加入鸦片粉末的清水的碗尽皆摔碎。数百碗水溅得满地,几乎成渠。
有几名清军兄弟实在受不了了,竟趴于地上,用嘴不断吮吸流淌地上的脏水。只待眨眼功夫,这几名兄弟立时恢复神智,变得精神起来。
吉延秀见状,又大笑道:“贱骨头!非要如此倒还省了不少事。”言罢,大笑而走。
又有几名清军兄弟受不了了,亦趴于地上而欲吮吸脏水,却被几名意志力较强的清军兄弟拦住。哪里知道,欲吮吸脏水的清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