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王心武被拉走后,雍正即让近侍公公高毋庸屏退所有人,连郑淑静亦由宝亲王府下人扶走。雍正则与弘历入得书房内。“将书房门关上!”雍正向弘历下旨道。
弘历刚将书房门关好,脸转向雍正之时,早被雍正一巴掌扇过来。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弘历的左颊上。“皇阿玛!“弘历捂住左脸,吃惊地望着雍正。
“哼!别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数月前,与倭寇在朝鲜的大战,你亦是设毒计欲害王心武手下那几名副将。但王心武还是听朕旨意,将你从倭寇重重包围之中解救出来。如今,你又抢占他心爱之人。你说,任何一个男人是不是都会找你好好算清这笔帐?“雍正显然什么都知道,并深怪弘历竟如此不长进。
弘历道:“皇阿玛,儿臣早言王心武就是第二个年羹尧。是威胁大清社稷、危及皇阿玛统治的军霸。儿臣欲帮皇阿玛清此国贼,以解除各项威胁。”
“混账!即使再出十个年羹尧,朕也能让他们对朕服服帖帖的。现在,我们仍需要像王心武这样的人才来抵御外敌。似你这般,大业未成之时即杀大功之臣,实非明君所为。将一国托于你,又是否乃朕之失误呢?”雍正此时竟说出如此之言来,让弘历立感一阵寒意。雍正见弘历不再言语,沉声道:“望你好自为之!”言罢,即出房外,并与随行的宫监、侍卫们一同回宫。及至晚膳时分,雍正又提出欲往耿妃那里。待宫监、答应及其他宫女安排好一切,雍正即入耿妃的南列宫中。,
耿妃与雍正用膳间,雍正叹道:“想朕亦有一群儿女。今看来,却无几人真正如朕兄弟一般长进。弘时本为先帝钦命的太子继承。只可惜他最无大脑,又最专横跋扈;弘历乃朕最爱,却偏与朕之心腹宿将王心武不和,以致让朕亦陷入两难之地;还有朕与你所出之子弘昼,却也是荒唐无度,难宽朕心。思来想去,朕还不如立皇叔果亲王之子为储。省得大清毁在这些个不肖子手上。”
雍正虽有此言,但耿妃却知弘昼其实乃成大器之人。只不过弘昼心思太过缜密,一直掩藏自己的本事,倒让雍正这做父亲的毫无所知。耿妃实在是越想越心有不甘,一时禁不住言道:“弘昼年幼,尚需调教。岂不闻昔日楚庄王、齐威王初时荒唐而后却能立下不世之基,扬名万世。”
雍正听言,面显不悦道:“耿妃,弘昼是你亲子。你未曾管教好朕的龙子,倒还如此误导于朕。朕已无味,你独享此宴吧!”言毕,抽身而走,留耿妃一人犹自忧闷。
再说王心武第二次被关于大理寺的消息竟然不胫而走,早已传遍京城。荣亲王自是一早就知晓,且还听人言及自己爱女亦在宝亲王府中。这位王爷一向爱护女儿,收到此消息,立时整好衣冠,疾至宝亲王府。,
弘历见郑巴言纳荣亲来,知纸难包住火,遂让郑淑静与郑巴言纳荣父女相见。
郑巴言纳荣看到郑淑静后,即嗔怪起来道:“额赤格早知你数月前已回。为什么不直接回家,而在此叨扰宝亲王呢?”
郑淑静道:“淑静已失去部分记忆,只记得在蒙古草原之时的事,而后回京城所发生的事就一概不知了。宝亲王答应用最好的太医令我记忆恢复。我想等记忆恢复后再回来看额赤格。免得额赤格为我担心。”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郑巴言纳荣听到郑淑静提到“失忆”二字,立时大惊。再看郑淑静那副表情,郑巴言纳荣情绪一时变得激动起来,怒问道:“怎么会这样?王心武那臭小子没有照顾好你吗?”
“又是王心武!难道我在失忆前真与这个王心武有什么关系吗?”郑淑静开始努力回忆,但却引得颅内一阵胀痛,这痛居然让郑淑静直不起身子来。疼痛难忍的郑淑静一只手扶住墙根,另一只手则拼命拍打着感觉要裂开的额头
郑巴言纳荣见女儿痛苦的样子,紧张起来,并扶住女儿连声喊道:“淑静,淑静!”,
郑淑静试着不再去想那令自己饱受折磨的失忆部分,这才缓解了头疼。
弘历上前打算靠近郑淑静那里关心两句,居然被郑巴言纳荣重重一胳膊隔开来。心生怒气的弘历欲待发作,却碍着郑淑静的面子忍了下来。
郑巴言纳荣扶着女儿向府外而走,并心疼地说道:“走吧!回家!让额赤格好好照顾你。”
弘历亦知郑巴言纳荣脾气,不好劝郑淑静再留于府中,只得道:“荣亲王,淑静格格还有些体虚。格格回去后,我会时不时让太医为格格号号脉,开几服药,也助格格早日恢复记忆。”
郑巴言纳荣亦知先前对弘历那一格有些不礼貌,故将语气尽量弄得和蔼些言道:“我在这里先谢过宝亲王好意。这些日子亦多蒙宝亲王照顾小女。改日定然再行谢过宝亲王。”说完,匆匆携爱女回自己王府而去。
待郑巴言纳荣父女走后,弘历显现出面目狰狞之相。这弘历此时正咬牙恨道:“谢逾男这个女人,因为没有完成我的任务而弄成这样。不知这贱人是否已经为王心武所杀。若没有,而是让王心武给救了,那就麻烦了。总之这贱人如果没死,那正好与她那个大哥一起上路去吧!”弘历杀机已现,遂开始对谢天霸停用缓解药。,
而谢逾男被弘昼匿藏于城郊别苑之时,也时常担心其兄的安危,并恳求弘昼能救其兄免遭弘历杀害。谢逾男所剩缓解药仅剩不足一百颗。但谢逾男坚信王心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