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王心武却是仍与海仇(年少康)对峙着。。那些不明事理的百姓也不管马尾传来的炮击声,依旧逼着王心武,要求其将占炳旺放出来。
“cao蛋!”王心武终于忍不住爆出了一口粗话,并用眼瞟了一下四围众人之眼神与表情。此时只怕除了郑淑静及几名忠实于王心武或忠实于荣亲王家小格格的下人们外,其余人等都在怪责王心武,都成为了海仇(年少康)此时的一股jing神势力。甚至还有巡抚府的极少数仆役亦开始向倒王的这些百姓倾斜。
“哼!王心武,趁此时让我们做个了结!”海仇(年少康)望着王心武,用一种极为低沉的声音言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三番五次帮我,接近我就为了今i吗?”王心武厉声问道。
“不错!因为我要为死去的爹和弟弟报仇。你是第一个。今i先杀你,来i再取狗皇帝首级。”海仇(年少康)眼中迸出怒火,大有要与王心武拼个鱼死网破之势。
而那些起哄的百姓听清了海仇(年少康)所说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话,都吓得四散而逃。还有几个嘴长之人边跑边喊道:“不好啦!又有大事发生,不早早散去,又更待何时?”
王心武看到悉数散去的百姓,又望向海仇(年少康)道:“凭你的话,能杀得了我吗?”
海仇(年少康)笑道:“杀你,我可是随时都可以下手。只不过这一次与百姓口中所谓的‘占大善人’合谋,利用英吉利袭击马尾的时机,煽动百姓来阻挠你前往战场督战。英鬼佬可比那些倭寇要聪明。凭你手下那几员副将,能应付得来吗?一旦让英吉利攻陷了马尾,控制了整个船政局的军舰,你刻就是失败彻底了。我本想让你在极度失望之时丢掉xing命,但思量再三,杀你不太容易。正趁此时,你心系马尾的战局,必然不能全心应战,方可让我能以半分侥幸而取你xing命。”海仇(年少康)虽如此说,但却是早已为王心武下过了慢药。只怕此时,王心武体内之毒已于身体各处游走。所以,海仇(年少康)决计不会放过如此最佳时机。
王心武听了海仇(年少康)的话,随口亦言道:“我相信张兄弟必能应付前来侵略的外敌。只要他能坚持几个时辰,尽量确保全军无恙,那就是胜利了。”
“哼!我亦有打算,想趁先前之乱除却张泽旺。但居然被格格拦下来了。虽然此番计划就这一点缺憾,不过亦影响不了最终的结果。”海仇(年少康)说道这里就住了口。因为话太多,破绽就多,只怕复仇一事就难以完成了。
“你明知是英吉利的进攻,却于此时做出如此事来,显然是事先与英吉利有勾结,才至如此?”郑淑静此时当然会一针见血地直指海仇(年少康)的要害。
“为报家仇,我可是管不了这许多了。”海仇(年少康)说完,脚踏弧形步,双掌齐抡,已经向王心武逼过来。
郑淑静却yu向海仇(年少康)挥剑,立时被王心武阻住。而那瞬间,海仇(年少康)一记重掌再次压过来,被王心武以其中一只手腕抵住海仇(年少康)掌锋。许是中毒太深,王心武在催动内力的情况下竟然感到一阵眩晕。幸得自己身体还颇为强壮,很快恢复过来。但海仇(年少康)的另一拳亦疾速而出,让王心武在紧张的状态下及时反应过来,本能弹出一记重拳与海仇(年少康)的拳头相抵。两人均为对方拳力。只不过,王心武居然开始喘起了粗气。
“年少康!年兄弟!”王心武突然似有感悟地大喝一声。
郑淑静一听,亦惊道:“真的是年少康年公子吗?”
海仇,不应该叫海仇,现在应该恢复其真实身份,称呼其为年少康了。年少康此时用手轻揭面部那部分皮肤,然后将那易容之面皮轻轻揭开来,同时望向王心武、郑淑静夫妇二人道:“终于认出我来了。这几年我一直忍辱负重,就为了等到今i。王心武、荣亲王、岳仲麒都是出卖我爹的凶手,连同雍正那狗皇帝一起都该死。淑静格格,本来我也十分恨你的。当夜若我为爹着想,不为格格之美se所惑,也就少了窃取兵符一事。虽然为你窃取兵符一事让先父发现,但依然放了你们一条生路。你们却不知好歹,最终还是要了先父xing命。要说杀你这王府格格千次万次亦可,但我却还是做不到。实在是没出息!行了,废话我不想多说,只为杀王心武而来。格格是不想被我伤着,尽快避远一些。就让我与王心武先做个了断!”言罢,又以弧形步而出,再以侧肘撞向王心武身体。
王心武只是以双掌拒年少康侧肘之力,却又是因为毒xing于体内作怪之故,在力量上明显输于年少康,被弹开丈余远。本以为此时只要扎准马步就可准备抵挡年少康第二击,却不料年少康的攻击速度加快,不待王心武喘息即又一记重拳轰过来。王心武手快,倒是硬用掌接住,同时也提防了对方是否会攻击自己下盘。只是年少康另一只手却以手背扬扇之力重重磕中王心武额头,倒弄得王心武眼冒金星,难以还手。
年少康将力量全数贯注于拳之上,趁王心武迷糊之时,一套连拳重重敲于王心武小腹上。
“诶啊!”疼痛反倒让王心武变得清醒,少了眼前不断围转于脑袋周边的星星,王心武振作了jing神。当年少康不停息地一前一后两记拳头袭来之时,早让王心武一记凌空翻纵跃至年少康背后,回手一掌劈中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