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王心武与郑淑静几乎同时开言道。
年少康却有些心寒,没有理睬王心武与郑淑静,兀自出离酒肆而去。
至此以后,年少康对王心武与郑淑静都非常冷淡。有几次,年少康见到王心武或是郑淑静即避离而走。
在与年少康相遇后,无论王心武还是郑淑静都明白上次之约已让年少康伤透心,为免尴尬,亦假意不曾看见一般,自然而走。只是他二人心中却一直对年少康感到抱歉。而且,王心武与郑淑静在青西北军所有人面前都尽量把持住一个度,还多次叮嘱荣亲王、张泽旺、傅先高、李生儿不可言及他们之间的情事。但有一人他们感到十分害怕,年羹尧副将岳仲麒是个明眼人。若此人嘴贱的话,王心武与淑静格格之间的那点事就要宣扬于整个青西北军中。一旦让年羹尧得知年少康竟在爱情战场上输于王心武,定必又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再说又过数i,年羹尧一时来了兴致,竟邀郑淑静、荣亲王来自己行辕做客。
郑淑静因为与年少康之间那份尴尬,不想前往。荣亲王劝道:“目前,我们有皇命在身,亦要时刻堤防年羹尧加害,所以还是前去应约为好。”
郑淑静亦觉父亲言之有理,遂与父亲同往年羹尧行辕应约。
年少康亦被自己父亲逼着来此之约。一对父子、一对父女四人围坐,看似十分相宜,但年少康与郑淑静却并不发一言。
年羹尧见此情形,大笑着问道:“却是因为何事?先前不是互亲互爱,各自均能舍命相救对方吗?今i怎么形同陌路,彼此无有言语?”
“必是害羞所致。”荣亲王犹恐年羹尧知晓其中缘由,故有此一说。
年羹尧虽然有些清楚,淑静格格所属之人也许现在仍未变,但为了儿子,倒向荣亲王斟酒而敬之。
“大将军亲为本王斟酒,实感受宠若惊。”荣亲王端杯在手,立时起身,将年羹尧所斟之酒一饮而尽。
“好!荣亲王如此爽快,年某自有话要说。”年羹尧亦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荣亲王道:“有话但请直言!”
年羹尧轻轻放下杯子,又望了一眼郑淑静,笑道:“两孩子如今感情甚好,不若就于此定下吉i。i后我们也成一家,何其快哉?”
郑淑静一听,脸se骤变,并求助似地望向父亲。
荣亲王朝郑淑静微微挤了两下眼睛,正yu开言,突被年少康抢言道:“爹,少康不想这么早成婚。”
“傻孩子,人生两大乐事:一为金榜题名;二为洞房花烛。这成婚之小登科如今近在眼前,你又怎么扭捏起来?”年羹尧其实早看到郑淑静与荣亲王的神se异常,但想到如此境地,如此时机,倒是可以以强来压制荣亲王父女的思维,故而镇静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爹,少康真的想与格格再培养培养。”年少康看着郑淑静那种奇异表情,想让父亲将此事无限期搁置。
年羹尧不理睬儿子说什么,倒转脸望向郑淑静道:“格格,你觉得如何?少康他脸皮薄,扭捏得像个大姑娘。但格格却豪爽如男子,所以我想亲耳听听格格的意思。”
年羹尧这一问,倒让郑淑静难以开言了。“明知本格格与心武哥哥的事,却还如此,这个年羹尧果然霸道至极。”郑淑静心内虽如此想,但在此时此景却仍不知该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