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而喜庆的烛光中,我仔细端详着蔡琰的容颜。
毕竟是养尊处优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官宦子女,比起常常做事的小昭,皮肤似乎更为细嫩白皙。当然,作为代价,她的肌肉结实紧密程度便要大大不如了,比如大腿与臀部的触觉也应该相应的差一个等级——这是我事先所作的猜测。
我在想以后是不是应该另行雇佣女仆男佣,以解放辛劳的小昭双儿,并适当教导包括蔡琰貂蝉在内的多为少女们锻炼身体,以保持体型。
“……”我这才注意到蔡琰的耳下还挂着耳坠,不禁皱起双眉,“琰妹何时开始配戴这些首饰的?”我个人是极不喜欢这种碍事的东西的。
她反而责备道:“夫君莫非刚刚才看到妾身的打扮么?”
我哈哈一笑,避而不答,只严肃的声明:“我不喜欢耳坠之类的饰物,你如果不怕失去宠爱,就一直戴着吧。”
她哼了一声,伸手便轻轻扯去了两串耳坠,随意抛在了床下。
“我可是深明大义体贴妇女的模范男人,”我为我的个人喜好正名,“耳环耳坠之类的东西阻碍了耳部血管与神经,降低了脑部供血,从而压迫了女性智力的发展,简直就是对当代妇女同胞的变相摧残,故而我们马家要坚决予以制止,你明白了吗?”
蔡琰迷茫地摇头。
但我已经取得了大势,也不在意她能否接受我的思想。
重要的是结果,而不是手段。
“好啦,到了我夫妻二人秉烛夜谈的时候了。”我张开双臂,示意她过来。
蔡琰没有看懂我的意图。
“夫人不来替为夫更衣么?”我提醒她。
“噢!是。”她急忙凑了过来,但依然有些紧张,她的动作忽然显出一丝的慌乱。
我看着她修长的小臂从袖中伸出,打趣道:“琰妹似是有些紧张呢。”
她抛给我一记飞眼,解下了我的内衫,露出还算强健的胸膛,幸亏我自小勤于锻炼,身上那点肌肉尚没有松弛下去。
蔡琰眼神扫视了一下我的胸口,忽然低呼了一声,掩住了小脸。
“……你也害怕了么?”我低头看着那道伤痕。
时间虽然让颜色稍稍淡去,那份狰狞的恐怖却似依然残存。
每次看到它,心中总会同时涌起两种感情:一是无力的恐怖,二是愤怒的冲动。
蔡琰吸了一口气,伸手在伤痕上轻轻抚摩。
滑腻的手指与肌肤若即若离,我与她都是微微颤着。
“这道伤……”她仰头问我,“便是与吕布作战时所受的么?”
我毫不避讳的答道:“为夫技不如人,他只用了三招便让我沉睡了十二个月。”
“现在还疼么?”她的眸中涌出母爱般的慈祥,心疼地在伤痕上吹气。
丝丝柔风抚弄得伤口有些发痒。
我没有回答,只默默地看着她。
她抬起双臂,向我唤道:“抱我。”
我有些愕然:她忽然主动起来了么。
蔡琰在这时才显出让人心生怜惜的少女气质:“夫君……可要疼爱妾身哟。”
“为夫领命。”我压低了嗓音,环臂将她搂起。
吹去了距离最近的三盏灯烛。
在摇曳的红烛下,少女的俏脸愈发娇艳。
她就这么被平平的铺展在宽阔的床榻之上。
我只用了深深一个吻,蔡琰便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尽管她压根没有反抗。
用舌头拨弄着她柔软滑腻的耳垂,被热气骚扰的耳根迅速充满了血液。
当我伸手开始解放她的衣衫时,少女的本能让她害羞地闭紧了双眸。
没有停留,没有犹豫。
我与生命中的第二名女子坦诚相见。
距离与上一名女子的深入交谈,这一次友好的对话只迟了两日,地点则完全相同。
不可避免的,我将两名少女进行了各种对比。
容貌方面,二人并无高下之分,还是那句话,二人秋菊春兰各擅胜场。
身材方面,十五岁的蔡琰明显比十三岁半的小昭占据了优势,近两年的时间,足够让一片平坦的荒原崛起成为小丘,我特意在这里驻足逗留,品位着在小昭身上无法完全体验到的柔软手感与迷人乐趣,而蔡琰的情火也逐渐燃起,不住地低声哼哼。
此外,家庭氛围的深刻影响在二人的身上也都有着明显的差别。
小昭幼年丧亲,并未有机会获得太大的影响;而蔡琰是封建大家,礼仪的约束要严谨得多,这种影响集中体现在此时我不得不费尽全力才能轻轻拉开她的双腿。
我原本以为完善的计划在过程中也出现了失误:我以为前戏越充分越妙,但随着时间的加长,她越用力地加紧了双腿,笔挺的下肢紧紧合在一起,我甚至插不进一根小指。
这便是人与人的差异之处了,有些女性同胞完全无法控制身体,不管对内对外都可以毫无顾忌地长驱直入直捣黄龙,而另一部分则会体现出超乎想象的控制力,尽管面对至爱,仍可能如铁壁铜墙无坚不入——这是否是天生yín_dàng或是贞洁保守的原因,我们不能一言以下定论,还需要结合专家教授们的智慧进一步的研究探讨。
我特意又比较了一下臀部的嫩肉,结果出乎了我的推测——我原以为蔡琰“好吃懒做”,肌肉组织的密度应该远远不如小昭——但反复验证之下,这两种感觉并无太大的差别。
或许是因为蔡小姐长期端坐于地,而锻炼出来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