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四千骑兵发出了大喝,刀枪声顿时大起。
老爹曾让所有士兵与皇甫嵩的军队士兵一样,身上都系上白带,我拉过秦阵对他叮嘱:“你看好你们的人,跟着我去砍没有白带的人!别杀错了人!”
秦阵用力点头,他的双眼已经开始发红。
这次我用不着拔弓射箭了,直接纵马冲入敌军最多的大营,冲向长相极为粗犷剽悍的大将。
我笔直地冲了过去!
我以为自己的速度已经够快了,却没料到秦阵这小子的马速更胜一筹,他的一千羌兵呼啸着簇拥起我向前飞驰,飘扬的白色布带铺满了这个大营。
敌方的大将也发现了这边的异常,他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勇敢无畏,勒住马头就准备后撤,几十名卫士排成三列挡在了他与秦阵之间。
“退开!”秦阵啸声如雷,烈马绽开四蹄,腾空而起,飞踏敌兵。
一千名羌兵飞踏!
挡者只有死路!
几十名卫兵再也没有停留片刻,不约而同选择作鸟兽散。
我清楚的看到秦阵右手拔刀,而后微微弯腰向右,刀光与血光染成一片。
那颗头颅飞扬向天,却被眼疾手快的秦阵一把扯住头发,塞入马鞍下的弓鞬之中。
无头的身子被接踵而来的铁蹄踏成肉渣。
中军大旗轰然倒地。
营中的士兵开始溃散。
我甚至还没接触到敌人,手中新铸的铁枪尚未舔舐过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