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榕没有回答雷老虎的问题,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最近军区里有什么事发生吗?”
雷老虎不知道温榕问这个问题干嘛,还以为他是关心军区,“没什么事发生。”
“什么都没有?”温榕不相信那人会没有动静。
温榕的追问倒是让雷老虎想起了一件事,“说起来倒是有一件事。郑远昨天提议选新的首长,说是怕你有个万一。”
温榕的眼中闪过一丝讽刺,“奥?那选了没啊?”
“当然没有,老子不同意,他们选个屁。”雷老虎大声的说着。
“为什么不同意,万一我有事,选个新首长也好。”温榕一副这主意不错的样子。
“你住院住傻了吧,你好好的选什么首长啊?”雷老虎没好气的说道。
“可是外面的人不知道我好好的啊。”温榕笑眯眯的回答。
雷老虎被温榕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到底搞什么鬼啊?”
“你不是想知道谁是内奸吗?”温榕看着雷老虎点头,继续说道,“你说他们这么想除掉我,不就是想要这个首长之位嘛。”
“你是说,新首长就是内奸?”雷老虎眼前一亮。
温榕微笑的点点头,不再说话。
雷老虎立刻拿出手机给郑远打了个电话,“喂,我是雷老虎,我同意选新首长了。什么?怎么突然同意了?老子突然想通了呗,行了,就这样,挂了。”
“老虎啊,你说谁最有希望当上首长呢?”温榕看着雷老虎收起电话,突然问道。
“我怎么知道,这要看投票的。”雷老虎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温榕。
温榕摇摇头,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
“对了,你刚刚有提到水儿,是那个温水吗?”雷老虎突然想起来的问道。
“恩。”温榕点点头,“你见过水儿了?”
“在你急诊室外看到的。”雷老虎点点头,“这个女孩可不简单啊。”
温榕骄傲的说着:“那当然,那可是我温家的女儿。”
雷老虎看着温榕的样子,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又不是你女儿,你骄傲个屁。”
“不是我女儿怎么了?那也是我侄女,我们流着的是一样的血。”温榕不满的看着雷老虎。
雷老虎看着温榕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温榕看着雷老虎说道;“有什么你就说。”
“温榕,这女孩…眼中的戾气太重了。”雷老虎想到那晚看到的温水的眼睛,现在想来都有点心有余悸。
温榕沉默着没有说话。
“她的眼神明显经过鲜血的洗礼了。”雷老虎看着温榕说道。
温榕转头看向窗外,这些他早就知道了。他自己就是在鲜血中生存下来的,怎么会不知道温水的情况呢。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温水就是温水,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变。前世是他追随效忠一生的姐姐,现在是他疼爱宠溺一辈子的侄女。
“温榕?”温榕回过神来,看到雷老虎担忧的眼神,“我没事。”
雷老虎一时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倒还是温榕有开口了,“不管水儿是什么样子,他都是我最疼爱的侄女,都是我温家的女儿。”
看着温榕坚定的神情,雷老虎也不在说什么。本来他也只是想要提醒温榕注意一下温水而已,那温水太过危险了,可是温榕既然这么坚定的相信温水,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了。
谢家的早晨一如往常的忙碌,佣人们打扫卫生的打扫卫生,煮早餐的煮早餐。
谢父一大早就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完全不担心自己那被逮捕的儿子。
在谢父想来,谢全一定会想办法救出谢阳的,那么自己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太阳渐渐升高了,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卫生也打扫干净了,可是向来早起的谢全却一直没有出现在谢家客厅。
谢父左等右等都没等到谢全下楼,只好叫佣人去叫。
佣人先去谢全的卧室,可是却没有人应声。佣人敲了很久都没有得到回应,不得不取来备用钥匙,打开房门。
“啊!”一声尖叫划破谢家的上空。
谢父拿着报纸的手不禁一抖,立刻起身往楼上走去。看到谢全的房门开着,谢父立刻走了进去。
只见佣人瘫软在地上,脸色惨白的指着床上的谢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谢父心中闪过一丝不安,立刻走到谢全的床边,这么大动静,谢全却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一副睡着的样子。
谢父颤抖着手伸向谢全的鼻端,一会儿后,谢父栽倒在谢全的床边。
而此时听到动静的谢老夫人也走了进来,“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了?”谢老夫人和谢全已经分房睡几十年了。
“妈,爸…爸…。他去了。”谢父脸色惨白的看着谢老夫人。
“什么?你说什么?”谢老夫人一副没听明白的样子。
“爸他死了。”谢父带着哭腔说道。
“不可能,你爸一直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谢老夫人摇摇欲坠,她一直都是以夫为天的,现在她的天塌了。
谢父现在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现在他该怎么办?以后出事了谁帮他解决?谁保障他的生活?
谢父这么五十几岁的人了,面对着老父的死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问题,还真是不如二十几岁的人。
谢父一出生就是大少爷,什么都不用自己操心,长大后就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