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
见到柳昊空爷俩的意外摔倒,可是把楚恒跟沈天他们吓了一跳,他们赶忙丢下自行车,小跑上去将人扶了起来,又仔细的查看了下身体情况。
万幸的是,这爷俩都没摔的怎么样,就大的擦破了点皮,小的磕出个包,没伤筋也没动到骨,回去擦点药就成了。
“嗷嗷嗷!
头角峥嵘的小萝莉仰着头张大嘴撕心裂肺哭嚎着,脑门上的大包又红又亮,好像一颗半熟的李子,观之一眼,便让人口舌生津…
小家伙鼓起的腮帮,再配上额头上那圆溜溜的大包,恍惚间就好像一只小罗汉鱼成精似的。
“不哭不哭,叔这有糖吃。”楚恒忍着笑抱起小柳红,已经极为了解这個小饭桶性格的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块水果糖塞进她极力咧开的小嘴里。
“吾!
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因为怕嘴里的糖块掉下去,小萝莉急忙闭上了嘴,不让自己哭出声,虽然眼泪还是从乌溜溜的眼睛里噼里啪啦的往出掉,但至少这个世界安静了。
“我没事,没事,就是刚才压到石子儿了。”满身尘土柳昊空红头涨脸的扶起自行车,伸手接过浑身都在抗拒的闺女强行放到车上,便带着媳妇孩子晃悠悠离开了。
目送着这一家走远后,楚恒也跟沈天一家道了声别,领着媳妇往回赶。
他们到家时,小梨花依旧热闹非凡,楚家小院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不少人,可谓是水泄不通。
楚恒站在巷口无奈的咂咂嘴,小心护着怀孕的媳妇,好一会才挤进院里。
刚放好车,小倪就连忙丢下汉子,屁颠颠跑到最前排,紧挨着大表姐坐下,聚精会神看起了电视。
吃饭那阵她就惦记今儿这节目呢!
楚恒莞尔的看眼媳妇,摇摇头便回屋,旋即找来茶壶,准备泡点茶醒醒酒。
今儿这顿酒他是一点都没作弊,实打实喝了二斤,此时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
“回来了。
西屋的姥爷听见动静,拿着那本保险柜里开出来的笔记走了出来。
“姥爷您也回来了啊!“
正美滋滋的哼着小曲的楚恒赶忙放心茶壶,迫不及待的跟老爷子分享喜讯:“我跟您说个事,倪映红怀上了,今儿早上才查出来的!“
“这可是大喜事啊!“姥爷也是高兴不已,眉开眼笑的背着手在屋里踱步几下后,忍不住提议道:
“你还能喝点么?咱也两喝一杯庆祝庆祝?“
一般东北人都有这个习惯,碰见高兴的事了,就喜欢喝上几杯。
当然了,伤心或者无聊的时候,也喜欢喝点而楚恒作为新进的准爸爸,心里的那股兴奋劲可还没过去的,自然不会拒绝这种庆祝。
于是,这爷孙俩就翻出点花生米跟罐头,摆在罗汉床的小桌上,一人拿着一个小酒盅,滋溜溜的推杯换盏起来。
等倪映红他们看完电视,开始收拾东西的时候,这爷俩已经喝醉,正手拉着手站在罗汉床上唱着二人转。
老爷子毕竟年岁大了,再加上平时也不怎么喝酒,所以酒量很一般,楚恒则是因为之前跟柳昊空他们没少喝,此时又喝了小一斤,已经彻底的醉了。
“这俩人怎么还喝上了。“倪映红无语的看了眼在床上旁若无人的扯着嗓子唱曲的爷俩,暂时没功夫理会,扭头指挥着连庆哥俩把电视跟桌子马札放回去,又把人送走后,才回屋准备去收拾那俩人留下的狼藉。
“别动!“
还在唱曲的楚恒却急忙喝止了她,旋即就晃晃悠悠的从床上下来,穿上鞋来到媳妇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吐着酒气说道:“嗝…小宝贝,赶紧给我回屋歇…着去,说了往后不让你干活,
就肯定不让你干活!”
“哎呀,瞎说什么呢!”被当着姥爷面叫出小宝贝这种羞人的称呼,倪映红瞬间红透了脸,偷偷看了眼不想吃狗粮回屋的老爷子后,语气轻柔的说道:“你喝多了就别弄这个了,还是我来吧。“
“别废话,赶紧给我回屋去!”楚恒却不为所动,强硬的搂着媳妇给她送回了屋里,然后自己晃晃悠悠的去了堂屋收拾起碗碟。
倪映红哪能放心他,于是又轻手轻脚的跟了出来,在后面偷偷地看着那个忙碌的身影,心里甜丝丝的。
不多时。
楚恒收拾完了碗碟,又端着一盆温水回来给媳妇洗脚。
“舒服不?不行我在用点力。“
卧室里,楚恒坐在马扎上,轻轻地为媳妇揉捏着泡在水盆里的小巧洁白的玉足。
倪映红的脚跟她的人一样美,秀而翘,腕、踝都肥瘦适度,皮肤雪白雪白的,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
腳趾头像嫩藕芽儿一般,可谓是美妙天成。
“舒服。“
倪映红痴痴地低着头看着蹲坐在地上的那个醉熏酥的男人,都已经醉成这个样子了都还不忘自己说过的话,對我真的好好啊!
一會要好好回報他一下……
两日后,清晨,开关厂。
刚布置完工作的倪晨灰头土脸从车间里跑了出来,身后传来或清脆,或婉约的哄笑声。
单位里的那些大姨跟小媳妇实在太猛了,动不动的就要开一下车,让他无力招架。
“唉。”倪晨苦笑着摇摇头,将手上的工作笔记夹在腋下,又摸出根烟点上,便扭头走向办公室,准备去找他师傅下几盘棋去。
他现在的工作就是这么闲,早上布置完任务,过后再偶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