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这次六国会武的至高武者,几乎全部聚集于此地。
而那压抑的连空气都近乎不流通的正是那核心桌子上的三位老者。其中,一位身著军装的孤高老者,浑身血煞气息翻滚,似乎从尸山血海里趟出来的百战将军,另一位却是气息玄奥,飘渺不定,时而凶猛,如恶龙升天,时而平缓,如玉兔进食,时而急速,又如大鹏展翅,瞬息万里。
而另外一位须发洁白的老者,却是曾经和徐亮有过一面之缘的无机子前辈高人,此时的周身如春风环绕,又如酷夏来临,如秋风扫落叶,在如北风萧飒,瞬息之间,四季交换,很有规律的交替变换,却不见丝毫紊乱。
三人气息泾渭分明,却又交织在一起,交融之处,散发出奇异的力量,播散四周,压抑空气,又如大山,镇压诸多会议室内在坐的武者的心头之上。
终于,那会议室内一人承受不了如此的重压,灵魂失手,心神受创,经脉内的内力如野马脱缰,终于控制不住,噗嗤一声张口喷出一口鲜血,萎靡了下来。
三方气势交织在一起,如果仔细分辨,不难看的出来,那将军虽然煞气滔天,血色罡气环绕,却始终护在自己的周身不侵犯别人,也不容别人侵犯,稍微有一丝越界,他就会毫不留情的剿灭。
而那另外一个气息变换的面容清癯,气息飘忽的老者的气息幻化恶龙,猛虎,凶猛大鹏,不时的攻占那天机子,却始终突破不了天机子的四季流转。
直到那大会议室里终究有一人吐血到底,那老者才猛的停止住攻击。
这时候,只听那将军嘿嘿一笑说道:“臭棋篓子,无机老儿,打啊,快打啊,你们两个老东西怎么不打了,嘿嘿,老子我可是正看的精彩着呢。”
“哼”
这清瞿老者冷哼一声,那诸多的气息顿时化作黑白二气,汇聚在一起,自身如棋盘气息如棋子,时时刻刻演绎着诸多棋局,如星辰般看起来神秘莫测,环绕在他的周身,无机子也收拢外放气机,四季消融,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未发生一样。
那刚才看热闹的将军却对这老者凌厉的杀机丝毫未觉,依旧哈哈笑着说道:“我说你臭棋篓子也忒不要脸了,自己的后辈依仗境界欺负人,最后打不过人家的小辈就够丢人的了,还有脸回去搬家长。没想到你还真出面,我胡隼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老东西。都一百多岁的老不死了居然叫嚣着还要亲自出手,收拾一个都能当你重重孙子的十几岁的猫头小子,你的也不嫌弃丢死人啊。老子都羞于同你为伍了。我要是有你那种打败了就叫家长的子孙,我早就一把掐巴掐巴把他掐死了,那还会让他出来丢人现世。”
“哼,胡隼,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这老者在天机子手下吃了暗亏,致使气息外泄,波及了自己这一方的人,在听到这位胡隼的啰嗦,当即再也忍不住,爆发了出来。
“怎么,金星河,难道我说的是瞎话不成,我看你把年龄都活都狗身上去了,你在你们棒子国成祖倒吧,还想压我胡隼一头不成,金星河老东西,大爷我正手痒,是不是你又想挨揍了,来啊,来啊,老子手正痒,谁不来打一场谁是孙子。”胡隼眼看金星河暴怒,立马面露喜色,嚣张的如同一个街头叫阵的小混混一样顿时捋着胳膊就要战金星河。伴随着他那浑身的煞气爆发如气浪翻滚,周身顿化一片罡气血海,呼啸有声,只要金星河敢点头,他立马就会爆发揍人,也不知道他这么大的年龄了,怎么还是如此暴力。
这事本是无机子引起,但是此时的无机子反而像似局外人一般,根本不闻不问。
三人之中,胡隼实力最强,身为越过开国皇帝的直系后代,尸山血海里经过大战熏陶出来的神功杀机。这战意一起,虽然只把自身的气息笼罩在自身范围三尺之内,但是,其他的诸多天级,半步天级高手顿时如坠冰窟,如临杀戮战场般,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心头惊恐泛起。
三人身为同时代的人物,说起来无机子年龄最大,却是一个老好人,金星河实力最次,却是最为护短的,曾经因为一个子孙受气他一怒之下灭人一满门。胡隼胡将军年龄比其他二人都小,但是论起战斗力却是三人之中最强的。
看着那胡隼的眼神,金星河顿时有一种年轻的时候被豺狼恶虎盯上的感觉,狠狠的瞪了一眼胡隼,扔下一句“等这次事了,老子在和你大战三百回合”的话,不管那胡隼无赖一般的挑战,再次把目光刺向了天机子,只对天机子沉声的说道:“敢伤我奕剑门人,夺我黑白奕剑者,杀。无机子,难道你的天机门想跟我整个大棒子国整个武林为敌吗?还是真的以为我奕剑门人就是那么好欺负的啊?”
无机子嘿嘿一笑,先是对刚才伸出援手的胡隼以目传谢,然后又不屑的看着这个自以为是的棒子国的奕剑门老祖金星河说道:“你奕剑门,难道很大吗?天才很多吗?厉害的高手难道已经多到可以挑战先天高手的情况了吗?我天机门挑战你们大棒子国的整个武林,那又如何?我华夏国的后辈子弟就看你那棒子子孙好欺负,那又如何?有本事咱们天级对天级,一流对一流,你对我,咱们当场打上一场,你敢吗?你敢战吗?”
“你…”
金星河本是在威胁恐吓,刚才的金星河挑起争端,就是为了杀死那个华夏夺取奕剑的叫徐亮的年轻高手。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