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冷淡的问:“说什么?”
这会儿轮到容域祁不说话了,只是,似乎有点失落。
他沉默了好半天,才说:“一个人去哪里了?很晚才回来?外面不冷吗?”
虽然是这么问,他看上去却被没有平常那样这么心疼她。
“散散心。”
“怎么不叫上我?”
“叫上你,等着别人骂我小三?”
“你知道你不是小三。”
“是不是不是你我说了算,而是别人客观的评价才算话。”
温言冷冷的说着,然后淡笑了下,“其实有时候我也在想,我们之间这样到底有什么意思?”
容域祁愣了下,似乎没有想到温言会这样决绝。
他笑了,眼眸瞬间变得猩红,“没意思?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娶了马沫莹,然后跟你分手?”
“对。”
“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
容域祁唇瓣发抖的上前,双手狠狠的握着温言的肩膀,激动的说:“从你答应了跟我逆许下去之后,就不可能了!”
“如果我就是要分手呢?”
比起容域祁,温言冷静多了。
“不可能!”
容域祁胸膛激烈的起伏着,似乎在压抑着自己不要生气,“所以,你相信了那些话?”
“你觉得我不应该相信?”
毕竟,容域祁这个人爱戏弄人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
“我容域祁这个人这辈子是喜欢玩弄人,爱开玩笑,可从来都不曾这样对你!你温言不是猴子,玩弄你并没有什么有趣!还有,你觉得我为了玩弄你所以还费尽心思的不跟马沫莹结婚?跟家里的人闹掰?我吃饱了撑着了?!”
温言却说:“吃饱了撑着的事情你做得还少吗?”
“你……”
容域祁放开了她,笑了,“所以,你觉得我容域祁对你的爱就到这里?就这么一点?还是说……其实你对我的感情,对我的信任就这么一点?”
温言不说话。
“我这次过来,本来是想跟你说我跟马沫莹的婚事取消了,可现在看来,你也并不稀罕我这个消息。”
温言不说话。
似乎,就默认了容域祁的话。
容域祁脸色苍白,眼眸发红,眼底里有心寒,缓缓的后退了一步,他似乎还有话想要跟温言说,只是,他似乎不想说了,可是他又没有离开,缓缓的蹲在了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沉默的抽了起来。
温言也站了好一会儿,见到容域祁还继续的抽烟,她也不管他,自己掏出磁卡,打开门进去了房间。
容域祁愣了下,刚想站起来,而温言已经关上门了。
“温言!”
容域祁咬唇,拍着门,眼眸泛红的大吼,“你给我开门!”
温言不管她,进去房间后开始找衣服洗澡了,找了衣服出来后,她想到门外的男人,叹气的揉了揉眉头,最后还是放下了手中的衣服,还是打开了房间的门。
容域祁眼眸更红了,“温言,我容域祁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任何犯贱的事,可是……”
容域祁说不下去了。
他似乎在整理情绪,“总之,你别想分手,这辈子都不可能。你要是敢分手我就……不让你见延延。”
“哦,你舍得?”
温言很淡的给了他一句话,“我见不到延延会伤心,你舍得?”
容域祁顿住了,忽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进来吧。”
温言说着,扭头回去了房间里。
容域祁眯起了眼眸,“小猫猫,你……什么意思?”
温言准备拿衣服进去洗澡,“哦,你不是试探我吗?所以,我也想试探你一下,结果,我看到了。”
“小猫猫……你——”
容域祁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都瞪大了眼眸,随即笑了起来,扑了过去,“你没有生气?”
温言拍着他的抱住自己的双臂,不说话。
“等一下,你,小猫猫,你以为你在门口里听到的那些话是我让其他人故意说给你听的?”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着,是那几个吃饱了撑着最近闲的要命的人乱说的,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算不是你叫他们这么做的,可是在知道我听到了那些话后,你到这里来等我不是也在试探我吗?试探我够不够信不信任你吗?”
温言不以为然的说着,啪了下他的手,“放开,我要洗澡了。”
“我是这个意思。”
容域祁哪里舍得放开她,所以他反而越抱越紧。
“可是小猫猫,可我这么做,是因为我没有安全感。”
温言没有再挣扎,等着他接下去。
“我容域祁这辈子其实什么都不怕的,可是从遇见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怕你不爱我,可现在我觉得你爱我了,我又怕你不够爱我。”
“其实我这个人从小就率性纨绔惯了,我从生下来就什么都有。至于追求,说真的,我没有什么追求,我只是想过自己想过的生活而已。”
“可是,就仅仅这一点,我从我十多岁开始就知道不可能了,因为我知道爷爷他想要什么。”
“其实啊,那时候我也觉得无所谓的。无论是爷爷叫我娶某个女人以达到壮大容家的目的也好,还是容氏集团要落入容柏锦的手中都好,其实都不是我在乎的,所以,我什么都无所谓。”
“可是……可是我有了你就不一样了哦。”
“容域祁将温言转了过来,面对面的抱着她,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