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这些事,暂时就没必要跟宫野志保说明了。
这样想着,高远忽然察觉到了刚才宫野志保的话中有哪里不对,但是——
“给我忍着点。”
随着宫野志保一脸严肃的说完这话,紧接着的,宫野志保就动手开始把高远身上有些骨折的地方给用力的掰正了——
“额啊——”
没给高远准备时间的,宫野志保直接就动手,让高远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喊声。
“还好骨折不严重,不然我也没办法处理……”
宫野志保如此说着,在大致处理完高远的伤势后,宫野志保稍稍松了口气,似乎有些吃力的,就席地而坐的,坐在一旁的地板上休息。
对此,稍稍感受了一下,发现确实自己身上的痛感有所缓解的,至少不会一活动关节就会有痛感产生的,高远不禁用着感谢的目光看向宫野志保,但随即,想到刚才察觉到的异样,高远急忙问道:
“对了,你刚才说‘花田惠未’……难不成,你……”
“嗯,我已经想办法见过她了,从她口中,我才问出了你的下落……”
看着高远此时一副忧心的模样,宫野志保则故作平静的淡淡回道,似乎想让高远也体会一下之前自己那种担心他时候的心情——
而果不其然的,在听到宫野志保如此一说后,高远的神色顿时一惊,然后显得很是慌张的说道:
“那岂不是说现在花田惠未已经知道你跟我有联系了嘛!还有,难道你也是用现在这幅模样跟她见面的嘛!”
听到这,见高远果然是这般反应的,宫野志保心中一股委屈之感油然而生,然后神情显得很严肃的,带着委屈的情绪朝着高远发泄道:
“你还知道啊!什么都不跟我说,你知不知道当我发现当你失联居然跟花田惠未有关系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嘛!都到性命攸关的时候了,我哪还有心思来顾虑那么多!我知道你是想一个来面对他们,不想连累我们,但是你有考虑过我的想法嘛!我也不希望你出事啊!”
有些歇斯底里的,宫野志保如此回应道,让高远顿时语塞,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
“抱歉……不仅让你担心了,而且最终还是让你也陷了进来……”
低下头,最终高远只能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对此,似乎随着刚才的抱怨结束,宫野志保的情绪也缓和了不少,然后缓了口气的,开始平静的说道:
“你不需要向我道歉,毕竟我也是自愿过来的……”
说着,微微闭了闭眼,重新睁开后,宫野志保看向高远的,随即认真问道:
“所以,事已至此,你不打算跟我好好说明一下具体发生了什么嘛?”
闻言,默默点了点头的,于是高远也就把自己来到北海道后所遇到的事情告诉给了宫野志保听——
无论是接受御手洗家的委托,要调查确认那位最近才返回御手洗家的前任会长的孙子的身份,结果才得知那位孙子的名字居然是“御手洗恭介”……
还是意外得知那位跟“御手洗恭介”一起到来的,“御手洗恭介”的未婚妻竟然是以“宫野志保”名字出现的花田惠未……
或是之后,由于调查失联的“御手洗恭介”的下落,最终在找到御手洗宗旭那边后,高远凭着仅有的线索得出的有关于御手洗恭介的亲生母亲可能还有私生子的猜测。
这一系列状况,高远都跟宫野志保说明了一下。
而听着这些叙述,尤其是在得知花田惠未竟然借用自己的身份,并且还自称是“御手洗恭介”的未婚妻一事后,宫野志保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显得很是生气的样子,不过最终宫野志保也没有在此事上多说什么。
在等高远说完这一切经过后,宫野志保则不由分析道:
“也就是说,组织为了谋夺御手洗家的遗产,找到了跟恭介同母异父的私生子,由他来假扮恭介的身份返回御手洗家,以此来获得御手洗家的遗产。
“而御手洗家似乎知道私生子的存在,但由于无法以‘dna’鉴定的亲属关系来判断对方的身份,所以才找侦探来委托调查?”
“大概……就是这样。”
如此,高远默默点了点头。
而对此,稍作了一下思考的,宫野志保不由朝着高远白了一眼,好像已经明白了什么似得,对着高远指责道:
“这种事情,你但凡早点跟我说,我都能给你帮助……毕竟事关恭介的身份,要证明那个人究竟是不是恭介,我有办法啊!”
“什么?”
听到这,高远不由一愣,随即惊道。
“既然光检验血缘关系没法确认,那么只要直接跟恭介的‘dna’进行对比就好了!”
宫野志保回答道。
“可是,哪来的样本呢?”
高远对此,不禁有些茫然——
“你还记得吗,之前我还在组织的时候,找了个机会跟你见了个面。那时,我把一个属于恭介的御守交给了你……而在御守里面放着的东西,应该就是恭介的脐带样本!”
宫野志保认真的说道。
闻言,高远恍然一惊,随即便回忆起来之前,确实从宫野志保手中,连同那枚“赤面人鱼”宝石一并拿到的东西,就是一枚御守,只是那御守里面的东西,自己根本不认识——
原来,居然是脐带样本嘛……
“所以,但凡你早点告诉我,要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