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被抓以后,往往显得很狂躁。
“你们做什么?”那个日谍还在嘴硬。还在奋力的挣扎。
“如果拔完你的指甲脚甲,你还不招供的话,我只好一个一个的敲掉你的牙齿……”
“那你的任务是什么?”
最好是被一枪打死。这样就可以一了百了。
只要心理崩溃,那就是有问必答。
“你……”
她的背后,到底隐藏有什么人呢?
只要她打电话,他就能慢慢摸索出来。比如刚才那一个。
事实上,后世的资料表明,大部分的日谍,一旦心理崩溃,还是非常合作的。
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拍了拍她的脸。
他都不敢继续想下去。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崩溃的。
“填坑?什么意思?”
青木终于崩溃了。
没错。我就是要你的钱,怎么啦?很惊讶?这不是惯常操作吗?
“什么?”
她必须在供词里面反复说明,自己只是诱惑了杨钧剑盗取备忘录,绝对没有试图谋杀蒋夫人。
估计这位司长,今晚、明晚、后晚……可能以后都睡不着了。
都被抓了。还能说什么呢?
无奈,田语曼唯有交出自己的钱财。
“什么?”
“是谁?”
“就是用一根铁棍从下面穿进去,从嘴巴穿出来……”
很仁慈了。在胳膊上动手。
“他好像不容易策反吧?”
太侮辱了。
“我直白的告诉你吧,这个罪名,必须有人背。如果不是你,就是你的表哥。你自己选一个。”
完蛋。确实抓了一个废物啊。
后者,死亡率1000。
张庸拿出证件,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她无法辩解。
“不是……”
田语曼顿时天人交战。冷汗直冒。
“我说,我说!”
杨智已经查到,那个接电话的男人,是经济部的一个司长。现在,他已经被张庸记录在案。
“我们找到了他的前妻。一个白俄女人。她可以帮忙。”
魏勇等人盯着那个日谍,接到命令,立刻动手。然后将他拖回来吴侯街282号。拖到田语曼的面前。
“我不是檀机关的。”
“我说了。我只是诱惑杨钧剑去偷备忘录。没有刺杀蒋夫人。”
“出卖你的人,是另有其人。”
“你饶了我吧!”田语曼忽然哭叫着说道。
“这就对了。何必自讨苦吃?”
“你问吧。我回答。”他耷拉着脑袋。
“你只是一个女人。我相信主谋不是你。”他好像是狼外婆一样,苦口婆心,“只要你老实招供……”
“继续盯着空军基地。继续诱惑里面的人。”
“我,我……”
好吧,其他国家的间谍也是如此。
张庸这么小心,怎么可能让他挣脱?
每一个电话,都可能让复兴社特务处的牢房增加一个人。进去的人越多,她死的越快。
“你还有几分钟的活命时间,安静一些吧!”
“我真的。我真的。真的。你就放过我吧!”
“他是你的上司?”
“啊……”
“我,我……”
事实上,他现在已经快崩溃。
嘿,你们要做什么?
你们抓到人以后,不是应该审问的吗?
“那就是兰机关?”
田语曼抬头看着张庸。
“八嘎……”
“她没有出卖你。”
“她在上海。不在金陵?”
“你不知道?”
“怎么?有什么问题?”
“我交出钱财,你饶我一命,对吧?”
然而,她也清楚,张庸不会让她轻易死去。
日谍的挣扎力度终于渐渐的减弱。然后用恶毒的眼神盯着田语曼。
“我准备派人和叶晓蓉联系,然后利用她,将高远航骗出来。然后告诉他歌莉娅的消息。”
“八嘎!”
“青木先生,我这样做,很仁慈了吧?”
“别骂了。我不是人。我是qín_shòu。我是恶魔。我是变态。”
眼前这个恶魔。不对。恶魔都无法形容。他根本就是疯子。他根本就不是人。
“……”
辩解也没用。
让她选刀?什么意思?让她亲手杀青木?
关键是,她还不能止血。只能任凭鲜血汩汩而出。
田语曼剧烈呕吐。
“什么串串烧?”
“八嘎……”
直到她觉得差不多了,这才签字画押。
她在幻想着,或许,自己的美貌还有作用……
在心理战这个方面,反而是中统比较专业。
哪怕是双手双脚都被牢牢的束缚着,他还在努力的挣扎。
田语曼看张庸凶残的眼神,终于不敢多说,拿起刀,颤颤抖抖的……
张庸忽然伸手,拿起匕首,在她胳膊上就是一刀。
看到张庸拿出了一把匕首。
青木纯四郎的脸色顿时剧变。很不甘心的看着张庸。
“你是拿日本人的钱?还是……”
“我……”
“谁说我是新手了?”
张庸接过来。扫了一眼。还是半信半疑的问道:“你真的没有试图刺杀蒋夫人?”
“歌莉娅?”
田语曼急忙抓住机会。拿过纸笔开始写供词。
“藏了这么多地方?”
青木纯四郎暴躁的吼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