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呵呵,我倒是没料到,小公子如此年纪,倒是对荆州之地别有用心。”
听完孙权所言,周瑜心中微惊,言语间微微一笑,这下他倒真不着急攻打合肥了。
“二位兄长,荆州之地,猛将如云,士子谋臣颇多,当今之日,千万不可攻之。”孙权甚是心中早有主意,“当下,倒是可让荆州之地当做关隘,待我江东兵强马壮之日,再兴兵十万以攻之,那到时,一旦拿下荆州,我们之实力必将得到前所未有的提升!”
此番话语,孙权甚是豪气万丈,更是成竹在胸已久。
听得孙权这番策略,孙策与周瑜二人相视一眼,孙策笑着问道,“公瑾,我弟如何?”
周瑜赞许道,“权弟实乃天资纵横,未来之前程实难限量。”
“不不不……”孙权甚是谦逊,深鞠一躬道,“权弟之愚钝,岂敢在二位兄长面前班门弄斧……”
孙策立身远眺,望着远处河山,心底久久不能平静,虽很是不甘心,但终究还是听取了孙权之建议,他深深叹息道,“就依权弟之言,传我令,逍遥津屯兵八千,其余兵马立即撤回,往后时日,大力发展部并稳固豫章之地。”
“喏。”周瑜躬身一拜,立即放弃了全力进攻之策略。
孙权所言确实深有谋略,如今就算真能拿下合肥,但目前江东之实力,确实难以守住此地。
如若守不住此地,之前死去之将士,岂不是白白丢掉了宝贵性命,劳民伤财,却也未能捞得半点好处,确实不值得。
周瑜忽然发觉,孙权年纪虽小,却绝不简单,之前是他小看了孙权……
此时,青州之地,平寿城内,此前吕布衙署之中,诸葛亮与郭嘉二人已在门口待了甚久,却始终未曾强行进入。
只因这衙署内尚有几名女眷不知如何处置。
一来戏煜早已有言在先,对青州百姓与吕布遗孀,须好生对待。
二来,诸葛亮与郭嘉心里明白,这其中名貂蝉那妇人,便是戏大人口中所言“隔壁城池的美人妻”,二人自然要以礼相待,以免开罪了戏大人。
但如此一来,但是引得衙署里边炸开了锅。
“不要脸的狐狸精!”
“不知廉耻!果然是你暗通戏煜,哼,难怪人家属下不敢动你,我父亲是被你所害死的,你还我父亲!”
衙署内,响起阵阵谩骂之声,这声音尖酸刻薄而又极度愤怒,更是些许嘶哑,虽是女人之声,但却比一般姑娘要厚重不少。
“铃琦,你怎能如此说我,我与戏大人从未谋面……”
貂蝉不断向吕铃琦解释,声音轻柔,但语气神色间,尽是无尽的委屈。
“哼,休想狡辩,我早已听闻,此次那戏煜攻占平寿,就是为你而来!”
吕铃琦不依不饶,高声道。
“铃琦,谁人何出此言,那戏大人已有五位妻妾,我貂蝉乃是有夫之人,戏大人绝无可能……”
貂蝉几近哭泣,甚是委屈,柔声解释道。
“装模作样,别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纵然貂蝉极力辩解,吕铃琦根本不信貂蝉的解释。
“砰!”
衙署外,诸葛亮与郭嘉忽然听得一阵闷响之声。
此时,貂蝉百口莫辩,更是苦恼心痛。
她不过一善良之弱女子,未曾想牵扯进家国大事之中,最近这些时日遭受吕布薄待,她本就甚是难受。
如今吕布似乎已去,她也将难以苟活,她本想一死百了,可怎料严夫人先她一步而去。
这铃琦乃吕布之女,如今才年方十六,如若流离失所,不知会落得如何悲惨地步,这让貂蝉甚是担忧与不忍离她而去……
可让貂蝉甚是难过之事,铃琦却污蔑她,说甚戏煜是为她貂蝉而来!
可直到现在,她都未曾见过戏煜一面,貂蝉甚是委屈,甚是难过……
貂蝉细细想来,她确实听过很多关于戏煜的传闻,也在很多典册之上见过此人的名字……
难不成,先前真在某时某地见过他?
气愤悲伤之余,貂蝉忽然精神有些恍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