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高个子男的吃痛,眼神极其凶狠,右脚一脚踹飞了蛇女!我瞅准这个空档,猛的将刀,扎在了他肚子上!
我松开手,这男的肚子上插着把刀,他手捂着伤口后退了几步,口中大口喘气。
这一刀要不了他的命!没捅在要害上!
“妈.妈了个比!你们去死吧!”
他捂着肚子,又一次举着铁冲了过来!而我手中的刀已经没了!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砰的一声闷响!
这男的手举铁锤停在了原地,同时,一道清晰可见的血痕,顺着他正头顶流了下来。
像是失去了力气,他噗通一声栽倒了地上,整个后脑勺凹陷了下去,一片血肉模糊。
米娘拉珍大口喘气,她双手抓着一把剪断电缆用的大号液压钳。
我回过神开来,马上试了这男的鼻息。
没呼吸了死了。
我咽了口唾沫,喘气说:“别慌,听我的。”
“这把钳子带上,别留在这里,拿上我们包,赶紧走!离开这里!都注意自己脚下!看着点儿,别踩到血上留下脚印。”
进屋把我的包背到身后,紧张的环顾了一圈,我快速走到了头趴在桌子上的睡衣女那里,我幼盼沂郑一把扯掉了她身上穿的睡衣,直接将睡衣扔到了里屋床上。
然后,我又将矮个子男的裤子扒下来,同样扔在了里屋床上。
做好了这一切,我检查了地面有没有留下我们三个的脚印,确认没有后,我带着蛇女和米娘拉珍快速离开了现场。
一刻不停,打着车,拐弯开出了果园,我连车灯都没敢开,怕被人看到。
开上308国道,一路向东。
两个小时后。
此刻车子早已远离了康定县城,车窗户开着,深夜凉风吹进来,我们三个谁都不说话。
后排装满古董的大包,沾了斑斑血迹。
蛇女她娘头靠在座位上,手耷拉着,脸上盖了一件衣服。
我单手开车,右手举起一罐易拉罐啤酒,咕咚咕咚大口喝。
扔了啤酒瓶,我说:“听个歌吧,想听什么。”
米娘拉珍脸上还有血迹,她眼神呆滞,没说话。
我随手按下了收音机键。
伴随着悠扬的深夜歌声,一辆外表破旧的夏利三厢车快速行驶在国道上,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