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陆夏,不过十岁,吓的腿软。
如果不是那样极端,不是那样霸道,或许,后来他们的世界,压根走不到一起,也说不定。
从回忆里惊醒,他从背后握住她的手,按着那密码,她呆住,动弹不得,只能任凭他拿捏着自己的手指,按下那一个个号码,门,忽然开了。
他拥着她进去,一面放肆的亲吻着她柔软的耳垂,一面声音低哑的问:“喜欢吗?”
他滚烫的唇,从耳垂延绵下来,啃着她脖子上的细腻,陆夏微微推开他,声音都变得甜软,“我们有空,再一起去日本?”
那是他们最快活的日子。
席谨衍低头,啃了一口她的唇,眉眼含笑,“好。”
陆夏还记得,这个圈子里,真正传开她是属于席谨衍的女人,就是那时候,在日本,他纵容着她,几乎要将时间最美好的所有都捧到她眼前来。
不过是个小丫头,和他散步在日本的街头,多看一眼别的男人都不成。
他扬着下巴很是倨傲,他说——我的女人,只能看我一个男人。
那晚回去,他抱着她开始做一些从前没有做过的事情,陆夏吓的哭,可那哭声一点儿也没有让他停止动作,反而吻的更重,要的更深。
他的手掌探进小女孩细腻的腰肢,一路摩挲,滑进小裤里,扣着她的臀,抵上自己的灼烫,告诉她,自己有多想她。
而她看别的男人的目光,简直能让他疯。
那晚在东京的酒店,他像一个猎人,而她,像一只小小白兔,被他吞的一干二净。
他在她稚嫩的身体里直来直往,陆夏疼的哭,哭了大半夜。
最后,他一手将初经人事的小丫头带进高/潮,咬着她的耳朵邪恶又深情,
“小东西,十年,我原来等不了那么久。”
十六岁,陆夏把最完整最美好,最初的自己,交给了这个男人。
显然,她不是心甘情愿的。
那件事以后,回国,她恨了他很久,对他发起脾气来,更是无法无天,他对她的宠爱,更是绝无仅有的独特,圈内人都打趣说,席少养了个小女儿。
当女儿疼。
那时候,他就已经从席家别墅搬了出去,所以,缠着她做坏事的机会特别多,将她从补习班老师的手里劫过来,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最初,她还担心,怕自己考不上想上的大学。
指责他说,你混蛋,要我做坏事,还不让我学习!
她又哭,小女孩的眼泪总是很多,他吻着她的眼泪说,你的功课,我教。
【亲们看到这里还怕席boss会出/轨吗?根本不做这个假设的好嘛……偷笑,还有一更待会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