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看出了赵不言的疑惑,焦清涧哈哈一笑,抬了抬手,这时赵不言才看到他手中竟然还提着一个酒坛。
“焦师叔,你这是?”
赵不言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平时也没什么来往,如今怎么忽然就跑来找他喝酒了这是,也不知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哈哈哈,赵师侄,师叔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有些烦闷,想找个人喝两杯,只是你也知道,师叔这个人平时没什么谈得来的朋友,竟然找不到什么合心的人,算来算去,也就只能到这黑龙潭来叨扰师侄你了,呵呵,耽搁了你练功的世间,可不要怪师叔我啊,呵呵。”
赵不言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就了然了七八分,这焦清涧向来孤僻寡言,平时都是独来独往的,却是没听说过根谁有过过多的往来,却也没想到会跑到自己这里来,虽然心里觉得蹊跷,可人家终究是长辈,总不能太过失礼了,是气的招待着。
“啊,焦师叔客气了,小侄平时一个人在这儿也是寂寞难耐,如今既然师叔来找小侄喝酒,那自然是求之不得了,呵呵。”
俗话说,花花轿子众人抬,之前这焦清涧捧了他一把,他自然也要客气些,而焦清涧见赵不言如此说,脸上的笑容却是更盛了几分。
“不过,师叔,有酒无菜怎么行,这样,我去叫人给送些小菜来下酒,咱们也好痛痛快快的喝上几杯....”
赵不言说着,就要去准备,不过这话还没说完,就见焦清涧了呵呵的从袖子里拿出了几个油纸包。
“焦师叔,你这是?”
见赵不言不解的样子,焦清涧手脚麻利的将几个油纸包三两下就给解开了,却是一只烧鸡,一包酱牛肉,一包花生米(这时候有花生吗?算了,给他安上吧,别这么计较了),可不正是上好的下酒菜,赵不言看着摆的整整齐齐的物件,却是摸着头干笑了几声。
“呵呵,那个,焦师叔,还是您老准备的齐全,到是省了不少事,哎呦,这烧鸡是山下牛嫂家的吧,呵,好久没捞到吃了,今天算是拖焦师叔您的福了,来来来,焦师叔,咱们先喝两杯。”
平时马不语和苏不离他们也是经常找他喝酒,是以这里杯盏之类的倒还算齐全,找了个平滑的大青石,两人就权当是酒桌了,你一杯我一盏的,喝的倒还痛快,而这时赵不言才发现,一直以来都被人当做不通世事、不懂人情事故的焦清涧竟然还是个酒中豪杰,两人推杯倒盏,一会儿的功夫就喝下了大半坛的酒水,而且,平i里孤寂寡言的焦清涧此时竟然格外的能言善辩,而且善于打酒官司,两人这一喝起来,大半的酒都进了赵不言的肚里。
虽然觉得焦清涧有益于寻常时候,可却也没外注意,只以为是他是不甘于以往的寂寞了,想要跟他这个未来掌门人打好关系,毕竟,这掌门位置对赵不言来说,只要他不做错什么事,那么这事基本上是铁板钉钉的了,若是焦清涧有这想法,那倒也正常。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这山里气温多变还是怎么呢,赵不言只觉得这酒越却是越冷了,只以为是天气变幻,却没往别处想,已经醉了七八成的赵不言,哪里想得到,他武功已经进入一流高手之境,虽说还不能寒暑不侵,却也总不至于大热天的就觉得冷吧?
赵不言打了个寒颤,用手拢了拢衣襟,不过,他这个动作却是被有心观察的焦清涧所洞察到,眼中不由得闪出了一丝jing光,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这次焦清涧没有在劝赵不言进酒,只是自顾自的端起杯子,一口饮下,接着,便看似随意的说道:
“呵呵,赵贤侄,三天之后就是端阳节了,不知赵贤侄有没有什么打算呢?”